楚婉冰雪顏春暈,用一張被子掖住嬌軀,半躺在床榻上,媚眼如絲,朱唇含笑地望著那三人。
屋內春光融融,隻見龍輝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將白翎羽箍在身前,品嘗著那花瓣般的紅唇,吻得涎液溢出,茲茲作響,林碧柔則伏在其胯下,檀口含簫,將肉龍卷吸添洗,伺候得儘心儘力,周到無比,就連兩顆春囊也用丁香小舌添得乾淨,還不時地用嘴唇嘬綴。
添洗了片刻,林碧柔吐出龍根,用柔荑捋著肉柱,膩聲道:「龍主,可不可以賞碧柔一個銷魂?」
龍輝笑道:「騷狐狸,想要痛快,自己上來!」
林碧柔咯一笑,玉立而起,將圓臀對準肉柱,蛤口生潮地將男兒權柄吞下,將龜首包裹在一團嫩滑肥美之中,媚肉膩膩蠕動。
龍輝享受著林碧柔花腔的緊箍和濕潤,雙手則在白翎羽豐實的玉乳上流連忘返。
白翎羽被交媾的氣息和胸口的酥麻惹得神誌迷離,香喘籲籲,蜜色的肌膚已然沁滿一層薄薄的香汗。
這時楚婉冰披了件紗衣,拿著手絹走過來,替白翎羽擦去汗水:「小羽兒,熱嗎?」
白翎羽搖頭咬唇道:「不熱,就是……」
說到這裡,臉頰湧起陣陣桃紅,欲言又止。
那邊猶在扭臀的林碧柔接口笑道:「咱們護國公主是春心蕩漾了。」
白翎羽被說穿心事,羞不可遏。
楚婉冰啐了一口,在林碧柔勃張的鮮嫩乳頭上擰了一下,笑罵道:「壞碧柔,就知道戲弄彆人,你也不瞧瞧你現在騷成什麼模樣。」
林碧柔此刻花腔內已然一片狼藉,濕漉漉的花漿在火熱的龍根熏烤和研磨下變得粘稠之極,猶如調了蜜糖的果漿,又黏又濃,把兩人的恥毛都黏在了一起。
「冰兒,快嘗嘗碧柔的乳兒!」
龍輝從背後握住她噴張的巨乳,在乳肉上捏起了一個小肉丘,將乳珠襯托得更為明顯。
楚婉冰眼明嘴快,張開檀口便叼住乳頭,用香舌在上邊細細舔弄,林碧柔被她出眾的口技耍得媚態畢露,全身抽動不已,肥美的肉臀一陣猛烈地搖動,繼而整個身軀繃緊、顫抖,臉上已是一片欲仙欲死。
於此同時,龍輝另一隻手毫不含糊,在白翎羽的胸口、小腹上流轉往返,手指滑下腿心,在芳草叢中輕彈蚌珠蛤口,最要命的是他手指中暗藏寒熱兩股氣流,嬌嫩的肉壺那堪重負,被刺激得花漿激流。
「噢……」
白翎羽繃緊的身子漸漸癱軟,下身越發泥濘,就連椅子上都是一灘濡濕,哀聲求饒:「好熱……好冷……好難受,龍輝,彆……彆再捏了!」
龍輝雖然毀了羊皮卷,但對上麵的淫技仍是記在心中,信手捏來。
這房星靈功除了盤龍伏鳳之外,還有共有六大招,用在白翎羽身上的便是其中一招,名曰撫陰手,這招注重於手法挑逗女子情欲,手指時輕時重地在女子身體各大敏感部分流動,既有奔流激蕩,又有羽毛飄舞,再加上龍輝忽發奇想之法——注入寒熱之氣,白翎羽已被幾根手指褻玩得高潮不斷,嬌喘媚吟。
楚婉冰吐出林碧柔的玉乳,推了龍輝一把,嗔道:「你又做什麼,弄得白妹妹這般難堪!」
龍輝笑道:「難堪嗎?你問一下翎羽,她覺得難受還是舒服。」
說話間下體毫不含糊,竟將冰火氣流灌入龍根,在林碧柔體內肆意攪動,林碧柔隻覺得體內時冷時熱,噴湧的花漿一時被熏得發燙,四肢百骸酥軟通透:一時又被凍得發冷,羊脂雪膚生出疙瘩。
「龍主……你在用冰火!」
林碧柔失神驚叫道,這「冰火」本是崔蝶交給她的,將寒熱氣流灌入會陰穴內,使花腔媚肉更為銷魂,正是一招對付龍輝的絕技,熟料今日被龍輝反其道而行之,以這根龍槍為引,將冰火反施在她身上,殺得林碧柔媚眼如絲,芳魂難定,迷離哀吟。
「不要……龍主,碧柔快……快死了!」
林碧柔本想也用冰火之氣,熟料接連不斷的快感已經讓她意識模糊,美得昏了過去,咕咚一下便癱倒在地,像一隻大白蝦般蜷縮,雪白美肉不住顫抖,隨著一聲哀啼,兩腿間激射出一股濃稠騷香的陰精。
楚婉冰雖知林碧柔不是龍輝的對手,但也未料到她竟會敗得如此之快,尚在驚愕之餘,卻見龍輝將魔爪伸向了白翎羽。
白翎羽早就被撫陰手逗得渾身無力,情欲流竄,那是還有反抗的力氣,被龍輝托著雙腋,捧到跟前,做出一個男女對麵而坐的姿勢後,龍槍毫無阻隔地刺入滑濘的私處。
也不知為何,白翎羽整個人像是被火烤融的冰塊般,昔日緊湊豐實的下體腔肉竟有融化的征象,似乎比楚婉冰那天生媚骨還要柔軟,根本就難阻龍根分毫,被男兒一槍挑了花心。
「好熱……快融了!」
白翎羽隻覺得花底仿佛被燒融一般,蘇酥麻麻,整個人就要癱瘓一般,急忙雙手扶住龍輝肩膀,揚起螓首,細喘不絕。
龍輝這一絕又名「火烤深宮」。
其實就是將一些粗略的內氣導入男根,讓陽具變得滾燙,然後在女體內攪動,撞擊宮底的同時不住熏烤花心,讓女子瞬間達至高潮。
龍輝身負純陽之力,施展此招可謂是事半功倍,甫一進入,白翎羽瞬間便是花心大開,高潮迭起。
抽動幾次,龍輝發現她的水穴經過幾次狂瀾已有鬆懈,便將手探到公主的後庭,企圖淫之。
幾根手指輕揉菊蕾嫩肉,白翎羽嬌羞稱不:「龍輝,不要……明天還要趕路……」。
龍輝卻笑道:「小羽兒彆怕,我隻是試探一下不會硬來的。」
兩手揉著白翎羽結實的臀肉,將她翻了過來,擺出四肢伏地的姿勢,燭光照著緊湊圓潤的翹臀,美不勝收,後庭為淡淡的一個小點,在男人手指撫弄下不住收縮,顯得十分可愛。
龍輝一手抓起她雙乳撫弄,手指尖夾著堅挺的乳頭摩挲,趁白翎羽不備用力把手指頂進了後庭,此刻白翎羽後路已然被花漿濡濕,裡外前後都裹著一層滑膩,稍一使力竟引著拇指挺進了半截。
菊眼早經瓊脂流濺,潤後巧弄,自然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
龍輝心頭一驚,不想她後門遭襲,前邊花戶卻變的更為緊密,拇指、肉棒皆被裹得酥麻難當。
龍輝將兩大淫技用在她身上,深怕真將她玩壞了,拇指淺入一截便不敢再動。
他卻不知此時白翎羽又到了最美的關口上,腰肢急扭,美股狂擺,應著龍輝的抽插高吟浪叫:「臭龍輝……唔……你…你怎插人家後邊……嗯……」
隨著一聲高呼,穴內壁肉急急捆束,絞著肉柱一陣緊張。
隨即一股熱流當頭澆下,黏膩地順著棒身衝洗而過,就著花底縫隙迸流出來,霎時兩人腹下毛間皆是漿白一片。
龍輝看的出神,正癡迷間隻見她小腹肌束一縮,臀部顫翹竟又抖出一股浪水,蛤口嫩肉隨之又是一緊,她嬌軀頻頻震顫,俏顏緊貼地毯,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陰精仍在湧射,想必這次定是丟了個死去活來。
白翎羽綿軟無力的癱在下邊,蜜色豐美的肌膚透著一層薄薄香汗,襯著豔豔嬌紅仿似出水芙蓉。
龍輝欲待白翎羽回 過氣來再續淫行,可等了好一會仍不見白翎羽有所動靜,心頭一慌,忙摟著她纖纖細腰將她緩緩抱起。
白翎羽跟著嚶嚀一聲,玉背靠進他胸膛,美股挨坐他小腹,嬌軀被穩穩當當的摟在了他懷中,喘息哀求道:「好哥哥,快饒了小羽兒吧……明日還得啟程趕回 金陵呢。」
楚婉冰也用袖子替她抹汗,半埋怨地嗔道:「小賊,白妹妹現在很累了,你就彆再欺負她了。」
頓了頓,她解開衣帶,緊咬紅唇道:「你若是還不夠,我……我陪你就是了!」
白翎羽不禁感激地朝她望了一眼。
龍輝嗬嗬一笑,從白翎羽胯下抽出淫跡斑斑的肉柱,雙手將楚婉冰翻了個身,也將她擺出四肢伏地的姿勢,此刻這兩個剛柔極端的美人都撅起翹臀,排成一排。
龍輝掰開楚婉冰肥嫩柔軟的臀肉,將肉棒在她菊蕾研磨了幾下,隨即腰身一挺,插入柔嫩溫熱的臀眼。
後庭雖有肛油潤滑,但楚婉冰還是感到鼓脹難受,不禁緊湊蛾眉,雪靨沁汗。
龍輝一手不由的揉上難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間,掏弄著嬌嫩的花蕾。
被龍輝的淫技一耍,楚婉冰輕吟一聲,飽脹儘消,化作一腔柔情,愛人的英姿俊貌,濃情蜜愛頓時填滿心口,揮之不去,於是回 頭與龍輝激吻。
龍輝陽物堅挺,心神俱癡,大嘴連連允吸著冰兒唇間津液,舌頭不時闖進遊走。
一來二回 間竟有一許軟膩搭了上來,想來是小鳳凰的三寸香丁,隻覺得嫩滑靈動,香甜可口。
楚婉冰細舌連吐,與龍輝互飲唾液。
忽覺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丈夫握住,嚶嚀一聲,上體儘皆酥了。
忽然,林碧柔撐起酥軟的身子,開口提醒道:「冰兒,快用寒熱之法,若遲了就來不及啦!」
楚婉冰心神一震,回 想過龍輝諸般淫技,生怕也遭他欺辱,當下小腹收縮,將寒熱妖氣導入下體,霎時肛腸之內寒熱並濟,腸道時而溫潤,時而冰冷,而且還能吮會吸,裹得龍輝險些精門大開。
「冰髓勁和蒼木淬火?」
龍輝暗吃一驚,他現在才想起來這死丫頭也會冰火內氣,如此一來,自己身邊除了崔蝶和林碧柔外,又多了一個銷魂尤物,最要命的是這小鳳凰有玄陰媚體護身,體質淫媚耐戰,如今又學了這一招,自己若再不變通可就真的一敗塗地了。
「碧柔這騷貨把冰火之法告訴了這小丫頭,當即難纏得很!」
龍輝暗自驚愕,方才勝負隻在一瞬間,若非自己亦有先天隻能,恐怕要敗下陣來。
想到先天二字,龍輝立即想起那對鸞鳳姐妹,若她們兩也用這冰火之法對付自己,後果難料……「看來要另覓他法,若不然以後可真成那兩個妖婦的男寵了!」
龍輝暗自下定決心,儘快想出妙法降鸞伏鳳,一振夫綱。
一念及此,龍輝氣灌下陰,那根龍槍也變得寒熱並生,不住地在楚婉冰的後庭內攪動,來回 出入,嫩膜菊肉不住翻湧,肥美的玉臀一時紅一時白,顯然是寒熱之氣肆虐的表現。
寒熱在下體交替,雖有殺敵之能,但也叫自己敏感萬分,兩人比得就是耐力和內氣,楚婉冰根基不如龍輝,瞬間便被殺得氣亂體軟,癱倒伏地,再無力將寒熱氣流導入下體,瞬間鳳蕊一鬆,陰精汨汨而出。
龍輝趁勝追擊,攬住楚婉冰的膕窩,將她抱了起來,依舊保持肉柱入菊蕾,自己坐在地上,把小鳳凰擺在腿胯上,然後施展撫陰手,戲耍一對玉兔。
楚婉冰隻覺得胸前一片火熱酥麻,綿軟的乳肉不禁勃發鼓脹,原本就巨碩的豪乳顯得更加飽滿,仿佛是兩顆蜜瓜一般,隨時都要噴出甘美的蜜汁,就在乳峰漲得不能再漲時,龍輝的撫陰手立即改變溫度,幾根手指就像是幾道冰柱一般,連綿不斷地戳在乳肉之上,勃發宣張的奶球立即凍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撫陰手繼續下移,隻見龍輝左手把玩美人花戶,中指指和拇指輕輕掰開兩瓣蛤唇,露出裡邊殷紅鮮豔的蜜肉,食指順勢插入花腔。
楚婉冰身子不禁一僵,嬌吟哀啼道:「小賊……不要,不要……冰兒要死了……」
她後庭還含著一根火熱的肉柱,而前方花戶又遭龍輝淫手戲耍,甫遭雙棍夾插,敏感的身子再難控製,雪腹不住一陣抽搐收縮,眼神迷離渙散,花戶越發濕潤。
龍輝見她淫水越流越是厲害,正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雙腿緊閉,將龍輝手掌卡住。
「這丫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