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這兩對男女甚是般配,男的豐神俊朗,女的秀麗如花,堪稱珠聯璧合。
也有不少人妒忌,幾個酸書生聚在一起,說道:「光天化日竟然跟男子如此親近,想來也不是什麼良家婦人!」
另一個則說道:「子曰唯小人跟女子難養也,聖人所說之言果然不錯!」
他們的話雖然不大,但卻也傳入龍輝和魚婷兒耳中,龍輝便要去教訓他們,魚婷兒急忙勸道:「龍大哥,一些書生發發牢騷罷了,不必較真。」
龍輝哼道:「那個酸書生最後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唯小人跟女子難養也,真是亂放狗屁,還子曰子曰的說的頭頭是道!」
魚婷兒幽幽一歎,沉默不語,似有所思。
龍輝問道:「魚姑娘,敢問這個子曰的子究竟是何人?」
魚婷兒微微一愣,有些訝異地道:「龍大哥,你不知道孔聖人嗎?」
龍輝苦笑道:「我書讀的少,確實不知。」
他心裡暗忖,姓孔的我倒是認識幾個。
魚婷兒蹙眉道:「咱們先找個安靜地方,坐下來再慢慢詳談吧。」
龍輝看出她似乎不願在大街上談論這個話題,便點頭同意。
兩人尋了一家雅致的茶樓,要了一個偏僻的位置,魚婷兒便說道:「孔夫子,名丘,字仲尼,乃千古文聖人,萬世師表……」
說到這裡,龍輝霎時吃了一個大驚,冷汗直冒,不由驚道:「什麼,孔丘,孔仲尼?」
「哈欠!」
孟軻蹙眉問道:「師弟,你怎麼了?」
孔丘揉了揉鼻子道:「沒事,鼻子有些癢,打個噴嚏而已。」
說話間,他雙目掃視著四方,今日正是天馬壽宴的第二日,名馬鑒賞。
眾賓客齊聚於草原之上,不少人牽著自己帶來的良駒,也有人是來觀望,並順便買上幾匹好馬,而慕容霄漢和姚晴茹也出現在場,他們端坐在事先搭建好的棚子內,享用著仆人端上來的香茶和點心。
孟軻低聲問道:「三公子,那邊之人可是令尊?」
慕容熙搖頭道:「不是,雖然相貌一模一樣,但神態跟我家老頭子差得太遠了。」
北城露也說道:「那人也不是我娘親,她也是假扮的!」
慕容熙歎道:「昨夜若不是有人警示,我跟六妹可真要自投羅網了!」
北城露蹙眉道:「但娘親落在他們手中,我擔心……」
孔丘道:「六小姐不必擔憂,在他們沒有完全接管兩大世家之前,是不會對家主下毒手的。」
這時假杜天雲登上高台,朗聲道:「多謝諸位朋友賞臉,參加這個名馬鑒賞大會,杜某便先拋磚引玉。」
說話間,山莊弟子牽來一匹通體雪白,毫無雜毛的高頭駿馬,隻見它四肢修長有力,雙目炯炯有神,全身毛發油亮光潤,就像是一尊高貴的玉雕。
慕容熙和北城露大吃一驚,暗叫不妙,孟軻詢問緣由,北城露便說道:「這匹馬名為玉騅,乃是杜嬌妹妹的愛馬,平日愛惜如命,今天居然被這夥賊子牽出來賣弄,她不暴跳如雷才怪!」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道:「不用猜了,小辣椒現在已經快要發瘋了。」
按照原先計劃,杜嬌等會要獨自一人挑戰假莊主的相馬之道,所以現在她和素荷珺站在草原的另一個方位,以便一陣子可以方便撤退。
孟軻也是心急如焚,對於杜嬌的火爆性子他也是略知一二,要是這個姑奶奶忍不住跳出來跟對方拚命,那麼一切就將付之東流。
慕容熙道:「孟兄先彆著急,讓小弟勸她一勸!」
說著便要跟杜嬌心靈傳音,孰料卻被一股滔天怒火頂了回 來,弄得慕容熙滿臉無奈。
「慕容熙,彆煩我!本姑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腦海中立即傳來這麼一句惡狠狠的話,隨即杜嬌便閉鎖心扉,不再與慕容熙交談。
慕容熙無奈歎道:「看來對方是猜到小辣椒已經回 來了,所以故意用她的愛馬為誘餌,將她引出來。」
這時假杜天宇說道:「此馬名為玉騅,可日行千裡,奔跑起來勢若迅雷。」
這名馬鑒賞既是定馬之品相,亦是一種鬥馬比試,任何人都可以牽出自己良駒,隨意挑選對手,雙方比馬鬥快,當然比鬥之中雙方可以相互約定賭注,往年最常用的賭注便是以馬為注,勝者可獲取敗者的寶馬。
這杜天雲話音未落,卻聞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杜莊主,你這匹馬可不是什麼良駒,你以如此劣質馬兒來參與名馬鑒賞,是不是看不起咱們!」
此話一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場瞬間死寂,而慕容熙也是兩腿直冒冷汗,連連苦笑,這小辣椒發起瘋來,根本不能按常理而度量,就像當日她敢衝進妓院將自己揪出來一般。
孟軻說道:「三公子,切莫緊張,杜姑娘雖然提前現身,也見不得是壞事,我估計若是沒錯,咱們計劃仍然可以如期進行。」
慕容熙蹙眉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布置。」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頭戴氈帽的矮小男子,其麵色黝黑,但一雙眼睛卻靈動清澈,正是喬裝後的杜嬌。
假杜天雲已然認出了杜嬌,眼中露出一絲得意,說道:「這位兄台,你如何說本莊的這匹玉騅馬不是良駒。」
杜嬌翻了翻白眼,哼道:「是騾子是馬,拿出來遛一遛便知道了。」
隨即話鋒一轉,說道:「若莊主不願比試,那咱們便論一論這相馬之道?」
假莊主哼道:「巧言之辭何足道哉,既然你要比馬,那杜某便允你之請!」
杜嬌牽來一匹馬,說道:「我便用這匹馬兒,跟你那玉騅比上一比。」
這匹馬隻是他們沿途買來代步的,論品相跟玉騅相差甚遠。
那假莊主見杜嬌已經現身,心頭大喜,立即命人騰出跑馬的空地。
這時有人說:「你這黑小子,你這匹馬明顯不如玉騅,你卻以此為賭注,這雙方賭注分明不對等。」
杜嬌哼道:「那我再補五千兩銀子,這下賭注可算對等了?」
假莊主笑道:「無妨,便跟你賭上一賭。」
這時素荷珺悄悄走到孟軻身邊,拉了拉他袖子道:「夫君,咱們快去準備吧,杜嬌妹妹一會便要引那些賊子過來了。」
孟軻點了點頭,領著眾人離開草原,潛入北麵的一個樹林。
「荷珺,杜姑娘究竟是怎麼回 事?」
孟軻問道。
素荷珺卸去臉上偽裝,露出清麗容顏,笑道:「對方既然將玉騅拿出來,擺明是要激怒杜嬌妹妹,妾身見她氣惱異常,心想即便現在壓住她,但始終會出一些不必要的偏差,而且對方似乎有備而來,那我便讓杜嬌妹子現身出一口惡氣,隻要鬥馬之時能用一匹下等馬擊敗天馬山莊的上等馬,所起的作用跟論馬一樣。」
孟軻道:「但那玉騅怎麼看都是萬裡挑一的寶馬,杜姑娘牽來的那匹馬兒根本不是對手。」
素荷莙笑道:「在杜嬌妹子要現身之前,我便問過她能不能擊敗玉騅,得到她十分肯定的答複後,我才同意讓她現身的。」
說罷便褪去外袍,她裡邊穿著一襲粉紅色的騎馬緊身勁袍,勾勒出玲瓏的身段,這時北城露也褪去繁重的外袍,裡邊同樣是粉色騎馬勁裝,跟素荷珺那是一模一樣。
這兩名同列九天仙子榜的絕色女子對望一眼,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就在草原處,隨著馬鞭抽響,鬥馬比試正是開始,玉騅在騎士的駕馭下如同離弦銳箭般狂飆而出,杜嬌雖然也策馬急追,但一開始就被對方甩開了三五丈,兩匹馬兒的優劣已是極為明顯。
眼看對方便要衝過終點,杜嬌仰天尖嘯一聲,玉騅立即騰起前蹄,身子上仰,立即止步,更將背上之人掀翻在地。
杜嬌趁機衝過終點,這個結果令得眾人眼珠都要跌出。
杜嬌昂首道:「杜莊主,一匹根本沒有馴服的馬即便它品相再好,也隻是野馬,如何能載人!」
這匹玉騅乃是杜嬌從小養到大,對她的號令是言聽計從,隻要杜嬌想,要這匹玉騅踩死背上的人都是舉手之勞,但杜嬌看那個騎士也是山莊弟子,而且還是受了蒙蔽,所以才手下留情。
假莊主故作大方地拍手笑道:「好,好,小兄弟教訓的是,這回 事杜天雲失禮了,這匹玉騅馬便贈予閣下,另外杜某還奉送五千兩紋銀,以作賠禮!」
反正他根本就不是杜天雲,而且錢財寶馬也不是他自己的,送起人來好不心痛,但卻氣得杜嬌銀牙緊咬。
「豈有此理,拿我家的東西來送人,你這賊子真該千刀萬剮!」
杜嬌接過沉甸甸的包裹,看也不看,便翻身其上玉騅,大喝一聲駕。
玉騅感覺到主人的氣息,撒蹄便跑,轉眼間就奔出百步開外,漸漸消失在草原上。
假莊主暗中召來鐵手人,說道:「杜嬌那丫頭回 來了,你立即把她捉住!」
鐵手人應了一聲是。
假莊主又道:「我方才送她的紋銀裡邊已經摸了乾闥婆配製的追命藥粉,你可放出青葉蛇來追蹤。」
鐵手人接令後立即帶人前去追捕。
鐵手人放出幾條青色的小蛇,它們通體透亮,青翠欲滴,一落在草地上幾乎分不出誰是草誰是蛇。
青葉蛇吐了吐鮮紅的信子,嗖的一下朝著前方遊去。
「是烏原東鎮的方向。」
鐵手人立即率眾跟隨,但行至中途,一條小蛇竟然向西麵遊走,鐵手人為之一愣,奇道:「那邊可是西鎮,怎麼青葉蛇會……」
話音未落,卻見又有青葉蛇向南鎮遊去,一時間叫他無法取舍。
「你們兩人分彆到西南兩鎮看個究竟,一有異常便立即回 報!」
兩名手下立即過去刺探,過了半個時辰後立即回 來稟報:「南鎮發現身著粉色衣服的女子。」
「西鎮發現身著粉色衣服,形似杜嬌的女子!」
鐵手人頓時愣住了,他沉思片刻,說道:「這一定那丫頭將銀子分成數份,讓其他人帶著逃跑,她是有意混淆我們視線的,我們不要相信,繼續往東鎮追趕。」
但他轉念一想,若是對方來個虛實交替,真正的杜嬌反倒是在西南兩鎮,自己豈不是白走一趟,於是便兵分三路,繼續追趕。
鐵手親自領著一支人馬追入東鎮,青葉蛇在地上轉了幾圈後,便不再遊走,而是盤起身來,盯著一棵棗樹。
鐵手人縱身一躍,跳上棗樹,發覺上邊放著一個包裹,裡邊裝著三千多兩銀子。
「故意將銀子拋在這兒,那丫頭一定是從這裡逃走了,咱們快追!」
鐵手命人散開,以包圍的形式逐步搜索東鎮,烏原人煙本就稀少,東鎮的人家也就那麼幾十家,幾下子便搜了個底朝天。
「大人,屬下發現杜嬌就在北麵的一間民房!」
屬下回 報,鐵手人立即調集眾人,朝北麵的民房圍去。
他們踢開大門,闖入院子內,果然看見一個俏麗少女站在樹下,正巧笑嫣然地望著他們,不是杜嬌還有何人。
「拿下!」
鐵手人下令,眾下屬一擁而上,卻是撲了個空,眼前少女竟然隻是一張畫,他們隻是將宣紙撕破。
就在此時,一缸濃酸傾斜而出,將那群人澆了正著。
濃酸腐蝕其肌膚,還滲入其眼耳口鼻,這就十幾個精悍好手痛得滿地打滾,哇哇大叫。
鐵手人暗叫一聲中計,立即抽身後退,卻不料門後已經被人堵死。
素荷珺和北城露雙劍同出,直刺其背心。
鐵手人揚起鐵手便朝後打,將二女的長劍給格住。
但孟軻和孔丘又從另一側冒出,兩股紫陽真氣猛地拍向他背心。
鐵手人口吐朱紅,強忍劇痛,欲借著孔孟掌力而遁走,但慕容熙和杜嬌已經封住他最後退路,叫他插翅難飛。
「你們……你們,你們暗算我?」
鐵手人又驚又怒,抹去唇角鮮血叫道。
孔丘笑道:「兵不厭詐,閣下還是乖乖交代杜莊主和慕容、北城兩家家主的下落吧!」
原來孔丘的計策便是先讓杜嬌在名馬鑒賞會上羞辱那個西貝貨,並故意暴露行蹤,引對方來追趕,之後杜嬌再將對方贈送之物分成三份,讓北城露和素荷珺各取一份,並裝扮成杜嬌的模樣朝不同方向逃走,引開對方兵力,削弱其實力。
之後便是在這個院子的樹下布下濃酸機關,而誘餌便是慕容熙所做之丹青。
慕容熙關門作畫,整整耗費了一天一夜所描繪出的杜嬌以假亂真不在畫下,隻要將這最後的追兵引到樹下,那麼暗處之人便可觸發樹上機關,給他們來一個濃酸灌頂。
孔丘布下這誘敵之計,便是要引出對方首腦,從而將其擒拿並逼問杜天雲之下落。
鐵手人冷笑一聲,強忍內傷,催動真氣開啟鐵臂的機關,隻見他的左臂鐵手噴出一道烈火,原來他的鐵手內暗藏機關,內儲火油,待與敵人激戰之時便開啟火石點燃火油,噴火傷敵。
始料不及的火焰噴射,將包圍圈逼出了一個空隙,鐵手人右臂一甩,鐵掌處射出十幾枚毒釘,朝著素荷珺和北城露打去。
二女本能之下側身讓過,而鐵手人也趁此機會衝出重圍。
孟軻大喝一聲,立即追趕,鐵手人的一雙鐵足亦有玄機,隻見腳踝處開啟一個小口,裡邊湧出淡紅色之煙霧。
孟軻聞了少許便覺胸口憋悶,幾欲吐血,急忙抽身後退,拂袖掃開煙霧:「這煙有毒!」
煙霧越來越多,轉眼間便蔓延了丈許方圓,令得眾人無從追趕。
眼看鐵手人便要逃出重圍,眾人焦急萬分,但礙於毒霧攔路,隻能乾著急。
忽然前方傳來一聲悶響,隨即便聽見鐵手人慘叫一聲。
「鬼冥牙,殘廢之人就該有個殘廢的樣子,給我回 去吧!」
一聲冷笑,便見鐵手人飛回 院子,應該說是被人打了回 去。
鐵手人好似死魚般癱倒在地,鐵鑄的四肢被儘是打碎,露出殘缺的手腳,他臉上的人皮麵具亦被栽下,竟是當初被皇甫武吉斬斷四肢的鬼冥牙。
失而複得,孟軻等人又驚又喜,但卻不見出手相助者,孔丘歎道:「對方一定還不想露麵,但他三番五次幫助我們,應該還沒有惡意。」
孟軻笑了笑,指著癱在地上的鬼冥牙說道:「要如何逼問這廝?」
慕容熙笑道:「我有個辦法,讓小辣椒那匹白毛驢拖著他跑上那麼三五十裡,保管他連祖宗十八代的老底都掏出來。」
「慕容熙,你敢說我的玉騅是毛驢!」
杜嬌柳眉一挑,抽出長鞭,喝道,「今天姑奶奶就讓你嘗嘗做驢的滋味!」
刷刷幾鞭下去,慕容熙被抽得皮開肉綻,痛得跳起來,叫道:「姑奶奶,彆打了,消消氣,等回 去後,我給你做驢騎還不行嗎!」
見這對活寶又鬨了起來,孔丘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本秘籍,說道:「師兄,讓仲尼來試一試吧。」
孟軻奇道:「仲尼,你那本事什麼書?」
孔丘笑道:「臨行前,小弟曾向龍將軍請教如何逼供,龍將軍便給了我這本書。」
孟軻更是訝異,問道:「這是何書?」
孔丘道:「聽龍將軍說,這是小妖後閒來無事寫得一本逼供秘籍,裡邊有不少軟招硬法,應該可以撬開這廝的嘴巴。」
說罷就將鬼冥牙拖入屋內,一直到了深夜,孔丘滿懷笑容地走出來,說道:「他已經招了,杜莊主跟慕容、北城兩家主都被關在狩獵穀內。」
慕容熙越發好奇,便走到屋子一看,竟見鬼冥牙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正躺在一堆屎尿之中,看到這裡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乖乖,孔小子,你可真夠狠的。」
慕容熙說道,「居然把這鬼冥牙整得跟鬼一樣,你究竟用了什麼法子?還有那本逼供秘籍究竟寫了什麼,給我瞧瞧吧。」
孔丘神秘一笑,雙手負後,搖頭晃腦道:「唯小人跟驢者難養也!」
慕容熙被嗆得兩眼一翻,差點沒昏過去。
素荷珺掃了一眼鬼冥牙,不由拂袖掩鼻,微嗔道:「仲尼,你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即便他是惡人,也不比如此呀。」
北城露也隨口說道:「儒家教義不是說要以德服人,以德報怨嗎,孔公子你這般做法,是不是有些違背教義?」
孔丘微微一笑,做了個輯,鄭重其事道:「以德服人固然不假,但以德報怨卻有些不妥,正所謂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唯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方為儒者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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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讀者說天馬山莊的劇情不必要,金陵戰場才是主線,其實不然,金陵戰場固然重要,當時正麵戰場之外還有不少影響因素,就像這個天馬山莊原本我的設定就是盛產戰馬,又處在北疆和西域的接壤處,如此一塊肥肉,要是不發生點什麼,怎麼對得起滄釋天,而且龍輝這邊的戰馬是越打越少,要是不將天馬山莊拉進來,龍麟軍騎兵再怎麼善戰最後也得步行。至於為什麼要穿越到南宋末年,其實就是營造一種國破家亡的氣氛,這個時候的南宋百姓都是十分無助,而且我也想yy一下,找龍輝去教訓一下元軍,宣泄我心中殘念:(他媽的,玉皇朝,我該說你什麼號,好好的一部天子六,反元複華夏的各路義軍都成了狗屎,朱元璋幾乎成了陪襯,整部漫畫就是蒙古英烈傳,十三翼雖然有幾個人塑造的很好,但我最惡心的就是托雷那個賤人!卑鄙下賤的狗托雷臨死前還弄一個如此悲壯的氣氛,尼瑪啊,這還不止,居然讓這狗賤人虐殺武當七俠,你妹最叫我狗血還是陳友諒居然被個十三給替代了,跟常遇春搞起了三角戀,徐達跟術赤斷臂搞基你大爺,現在又搞一部蒼天霸王,內容我不想說了)
至於為什麼要拉出郭襄,其實我也鑽金老爺子的空子,郭靖一家全部殉成,唯獨郭襄活下來,那我大膽拿來用,我可以說郭襄當時根本不在襄陽,而是去找救兵,剛好可以錯開襄陽城破的殺局。還有一點,我也想讓於姐姐開一下外掛(波旬你都用宿命通看劇本了,那劍仙姐姐直接回 到後世,大家一起看劇本,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