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桓為官多年,得知真相後也相通了不少事情,點頭讚同薛樂的話:「薛公子所言甚是。若信中所說都是真的,那滄釋天絕對是一個大梟雄,大奸賊。但凡大奸大惡,都有超凡能耐和過人胸襟,所以滄釋天怎麼會被一篇文章氣得暴跳如雷,更加不可能說出那些荒唐可笑的罪名。」
郭飛和章銘初入官場,對一些事也不甚了解,聽了齊桓這話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滄釋天其實是借題發揮,清除掉反對他的官員。」
齊桓一針見血,指出其中深意,「能參加早朝的官員都是朝廷的重要人物,要麼是手握大權,要麼就是像你們三位一樣,潛力無窮的年輕俊傑。如今被貶的五十三人,要麼是耿直剛正的,要麼就是原先反對夏王登基的,這樣一來,等同於一石二鳥,既清除了不屬於他的勢力,又威懾那些搖擺中立的官員,等時日一久,整個朝廷都臣服於他淫威之下,到時候就算真相大白,滄釋天的地位也是牢不可破。」
薛樂道:「齊老,這高大人在信中邀您前往江南共舉義旗,您打算如何?」
齊桓道:「老朽也是入土之人,活了幾十年也夠本了,若能在臨死前做一番大事,倒也不枉此生!待安頓好家人後,老朽便到金陵拜見龍將軍和護國公主!」
薛樂三人熱血沸騰,咬牙道:「我們三人也是孤家寡人,那更沒什麼顧忌,便也隨齊老到江南走上一趟,換個名垂青史!」
齊桓點頭道:「三位果然是英雄少年,老夫先給國淵夫人和高淩雲各回 一封書信,然後再聯係一些老朋友加入義軍!」
令狐達留守船隊,等候崔家船隊到來,而嶽彪和馬義率領一萬人馬登岸,火速行軍,朝崔家軍靠近。
探子回 報,雪鷹國王的軍隊便在前方不遠處,嶽彪頓時來了精神,立即讓全軍做好戰鬥準備。
遠遠便看見西域胡兵泡在水裡搬運物資,其衣甲儘濕,精神萎靡,那些土牆已經倒塌了大半,而射日弩也都泡在水中,還未撈起來。
趁著對方尚未緩過氣,嶽彪抽出板斧,騎上白眉熊,大喝一聲:「胡狗,納命來!」
領軍掩殺過來,那些西域水源甚少,遍地黃沙,這些胡兵根本沒有多少個會水的,被春汛潮水一衝,已經死了大半,如今再遇上背水一戰的龍麟軍哪還有一戰之力,還未交鋒就輸了大半。
雪鷹國王見龍麟軍去而複返,不由大驚,點齊兵馬便要作戰,誰料龍麟軍來勢洶洶,而西域胡兵又是頹風滿布,甫一交手就使兵敗如山倒,嶽彪替斧連劈西域胡兵,殺得敵軍浮屍連綿,水麵赤紅,雪鷹國王心寒膽懼,立即領軍撤退,但水高沒腰令其逃走速度大大減緩。
嶽彪卻是越戰越勇,白眉熊更是不畏潮水,掀起一股水花衝殺過去。
「狗王,納命來!」
嶽彪一聲雷霆怒吼,震得眾胡兵耳膜劇痛,雪鷹國王更是嚇得跌落下馬,正好被從側翼掩殺過來馬義逮個正著,一刀劈下首級。
這下西域胡兵頓時嚇破了膽,哭爹喊娘,連滾帶爬,儘做鳥飛獸散。
嶽彪哈哈笑道:「馬老兄,一刀劈下西域狗王首級,真是大功一件也!」
馬義提起首級,用披風包好帶在身上,喜道:「這次還多仰仗嶽兄指揮!」
西域胡兵大敗,嶽彪令人將水中的射日弩撈起,然後又挑了弓弩營的精兵來摸索武器的使用竅門。
龍麟軍取來敵人物資稍作休整,然後選取有用的東西帶在身上,其他的全部丟棄,繼續狂奔趕路,短短三個時辰,龍麟軍就像是一把快刀般,硬生生穿過異族聯軍的防線,由東打到西,殺敵奪物,以戰養戰,不斷地朝崔家軍靠近。
到了傍晚時分,總算抵達崔家軍營地,此次崔家正是由崔煊毅領兵,他得知嶽彪等人趕來,立即出營迎接,問道:「嶽將軍,何以趕到我西麵戰線來?」
嶽彪歎了口氣,將清羽河發生的變故說了出來,崔煊毅驚道:「那個鐵烈國師竟然能空手屠龍?」
嶽彪道:「我軍沿水路進軍的計劃已經被擱淺,唯今之計隻能跟崔大公子合兵一處,共同救援朔風了。」
崔煊毅點頭道:「如此甚好,那咱們便合計合計今後動作吧。」
說著便請他們進帥帳。
朔風城內外一片狼藉,異族聯軍已經發起了許多次進攻,各種犀利的兵器連番招呼,鐵壁關將士傷亡慘重,有幾次打破了城門,幸虧劉廣林領兵浴血奮戰,才堪堪擊退敵軍。
城牆破損了好幾個缺口,幸虧朔風百姓自發地將自家的家具,屋牆拆下,用來填補缺口,才勉強維持下來。
慕容熙滿身血汙,靠在城牆上闔眼養息,旁邊放在一口沾滿血跡的軍刀,刀口崩出了好幾個缺口,忽然一個腳步聲靠近,慕容熙猛地一睜眼,好似一口繃緊的弓弦,握住軍刀跳了起來,經過這些日子的激戰,他已經練成了這種隨時廝殺的本能反應。
「是我,慕容大將軍!」
溫婉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來人竟是北城露,為守困孤城多日,她衣裳也是沾滿了灰塵血跡,發飾淩亂,但卻無損其容顏,反倒增了幾分平靜的淒美。
慕容熙放下軍刀,喘了口氣笑道:「六妹,你不在下邊休息,怎麼上來了。」
北城露白了他一眼,嗔道:「我是來喊你下去的,現在到了換防時間了!」
慕容熙望了四周一眼,果然是兵將換防,他便收起軍刀,跟北城露走下城牆。
如今的朔風城已經是全民皆兵,青壯男子全部披甲持兵,哪怕是走回 住宅區也是看到不少兵甲。
慕容熙暫時住在一間小平房,屋子不大,隻有一張石床和石桌,而木凳、木箱等家具都被拆去修補城牆。
北城露打來一盆水,濡濕手巾,給他擦臉,素白的玉手握著粗糙的手巾,頗有一番風味,而她此刻未施粉熏,素麵淡雅更是楚楚動人,而戰火的洗禮也給她帶來一份成熟的恬靜。
慕容熙結果毛巾,問道:「六妹,你用過餐了嗎?」
北城露道:「我跟城裡的婦人一同吃過飯了。」
青壯年男子上陣殺敵,女子便在後方進行援助,煮飯燒水,包紮熬藥……而北城露便同這些女子一塊吃住,既負責城內後勤,也保護這些弱女子。
慕容熙握住她柔荑,說道:「六妹,這次真是苦了你啦。」
北城露輕輕倚在他懷裡,膩聲道:「你在城牆上淤血殺敵,我不過是在後方打打下手,那算得上辛苦。」
慕容熙緊緊箍住她嬌軀,說道:「六妹,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那些賊軍進來,絕不會讓你受到半分傷害。」
北城露眼圈微紅,低聲道:「我知道的,我好怕你真有那麼個三長兩短……」
慕容熙急忙低頭去吻她,安慰道:「沒事的,傻丫頭,在廝殺中,我的修為都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北城露撇了撇小嘴道:「誇口,也不怕吹破牛皮!」
慕容熙嬉皮笑臉地道:「你不信嗎?」
北城露道:「不信!」
「那便來親身驗證吧!」
慕容熙壞壞一笑,手掌下探,觸及她翹臀。
北城露俏臉一紅,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這般沒正經的!」
慕容熙並未撤手,反倒是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臀肉,北城露嬌嬌地低吟了一聲,伸手到臀後按住他作怪的手。
誰料,慕容熙另一隻手又來作孽,握住女郎圓潤結實的臀肉,北城露嗚嗚一聲,眼中水波傾城,嬌靨如火。
「壞東西……你又想欺負人家!」
北城露咬住朱唇,含羞嗔道。
慕容熙低頭去吻她玉頸,說道:「誰叫露兒這麼漂亮,讓我實在忍不住想欺負一下。」
北城露雖然數日不曾梳洗,但她天生麗質,再加上自幼以鮮花香露沐浴,肌膚透著絲絲香味,慕容熙絲毫不覺異味,嘴唇間反倒有股清爽甘甜。
多日來的廝殺使得他內心壓抑不已,如今美人在懷,慕容熙忍不住要傾斜滿腔情意,抱住北城露的嬌軀,便去吻她嬌豔的紅唇,北城露先是一愣,有些掙紮,但被慕容熙唇咬舌勾,幾下子便激起心中愛意,緩緩闔上美目任他施為。
唇分,北城露朱唇濡上了一層水光,更是晶瑩透亮,還有一條銀絲掛在兩人之間,藕斷絲連。
北城露嗔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哩,打了好幾天仗,你就不累嗎?」
慕容熙笑道:「都說了,你未婚夫我是越戰越勇,經過這些天磨練,內力越發深厚和精純。」
北城露羞道:「你這渾人……真是沒正經!」
慕容熙扶著她秀發,柔聲道:「六妹,好露兒,讓三哥再親一親好嗎?」
北城露道:「隻能再親一下。」
「遵命!」
說著便吻住北城露的雪靨,但他就像貼在上邊一樣,從臉頰到玉頸,然後滑落至女郎茁壯的酥胸上。
北城露雙乳被他熱氣一烘,芳心絲絲酥麻,擂了他一拳道:「你過分了,都說好是一下。」
慕容熙伏在她柔美的乳峰間,一邊吮吸淡淡的乳香,一邊道:「我的嘴巴可一直沒離開,所以隻能算一下。」
北城露哭笑不得,想推開他但卻又不忍心,便由得他胡鬨下去。
慕容熙變本加厲,伸手握住一顆嫩乳,隔著衣衫細細把玩,北城露常年行走江湖,勤加練武,肌膚雖然不如一般的千金小姐柔滑,但卻是緊繃結實,質感潤彈。
「三哥……」
北城露再難自持,嬌喘迷離,吐氣火熱,身軀陣陣發抖。
她此刻穿著一襲緊身武士袍,將身段曲線勾勒得惟妙惟肖,精致迷人,尤其是胸口就像是兩座堅挺的山峰,還能隱隱看見兩粒凸起。
慕容熙手法利索,趁著北城露不注意便扯開腰帶,將衣衫從肩膀剝下,露出雪潤的香肩,還有一抹鴉青色的肚兜,肚兜漲鼓鼓的,女體幽香散發出來。
慕容熙深吸了一口香氣,將肚兜從下推上去,將兩座尖挺的玉乳峰巒解放出來,鐵壁關的氣候還比較寒冷,被冷風一吹,乳肌頓時起了一層可愛的雞皮疙瘩,乳暈緊張地聚攏起來,令得兩粒乳梅更加鮮豔。
好一個江南水鄉的俏俠女,北城露身材修長纖細,雙峰並不巨大肥嫩,有種水潤桃花的嬌嫩,但她卻又比秦素雅多了幾分英氣,肌膚緊繃而又光潤,乳肉尖細,宛如竹筍,乳暈如銅錢大小,鮮嫩粉紅,霎時可愛,惹得慕容熙欲火大盛,俯身輪流含吸。
北城露被品得芳心亂顫,香軀孕欲,玉臂緊緊箍住慕容熙的脖子,奉上滿腔柔情蜜意。
慕容熙伸手去解她褲帶,北城露急忙製止道:「三哥……不要弄亂人家衣服,等會人家還要去跟王大嬸回 合,後方有些事情待處理呢。」
慕容熙道:「六妹,不怕,三哥會小心的,來轉個身,咱們儘量不脫衣服。」
北城露玉手搭在他肩膀,含羞點了點頭,乖巧地將身子轉過去,伏在石床上,撅起圓臀,擺出一個嬌俏淫媚的姿勢。
慕容熙從後環住她纖腰,其腰身結實而圓潤,盈盈一握,內蘊不凡爆發力,果真是個尤物,他順手解下腰帶,將北城露的褲子褪下了少許,露出白雪似的滿月玉股,兩瓣肉呼呼的圓球緊湊地向內擠出一道誘人的臀溝,一條汗巾則嬌羞地掩住溝壑中的春光,但卻緊緊地黏在腿股間的凸起,隱約可見兩瓣肉唇的形狀。
慕容熙伸手在上邊壓了一下,惹得北城露一陣嬌嗔,他一邊用手指在肉唇間撥動,一邊輕吻冰涼光滑的臀肉,片刻之後,指尖則是一陣膩滑,汗巾中央立即出現了一抹水跡。
「彆弄了,壞蛋……」
北城露眼眸含春,回 頭嬌嗔,嘴唇噴吐著灼熱的香氣。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掀開衣袍下擺,解開身上鎧甲,褪去褲子,露出已經硬挺的玉莖,先擱在北城露的股溝間摩挲了片刻,待她嬌嗔難耐之時,立即揭開汗巾,對準玉門一槍刺入。
嗚嗚!北城露含羞受槍,卻怕驚動外人而不敢聲張,隻得咬住手背,趴在石床上鶯鶯燕燕,雪白的乳肉隨著姿勢的下垂聚積成兩個半球,乳暈鮮紅,乳梅肉丁俏生生地抖動,雪臀玉股被慕容熙撞得時圓時扁,白花花的肉浪甚是迷人。
隨著玉莖的深入,女郎胯下一片狼藉,花汁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將褪至膕窩的褲子打濕,很快就在襠部積成了一個小水攤,恥毛被汁水濡濕,又與愛郎的毛發糾纏,戀戀不舍。
慕容熙伸手向下,握住北城露兩顆倒垂的美乳,感受乳肉的火熱和乳珠的堅挺,腰胯繼續挺進,殺得美人香吟綿綿,秀發淩亂,粉嫩的玉背被汗水濡出了一層光暈,就像被月光映照的雪地般奪目。
「三哥……給我!」
北城露美得如墜雲端,伸手勾住慕容熙的脖子,回 首奉上香吻。
慕容熙與她深吻,手掌握住玉乳愛撫,而下體更是緊緊黏在美人粉胯,龜首狠狠地戳入花蕊深宮。
北城露愛意翻湧,情欲激昂,轉眼便高潮泄身,一股陰精澆下,惹得慕容熙腰眼酸麻,熱精一注接一注地噴射出來,燙得女郎極為舒爽。
「六妹,你越來越迷人了……」
「三哥,答應人家,無論如何都要活著……」
「為了我家的露兒,本三少一定不會死,咱們還要生一大堆孩子。」
「才不要呢,你當我是母豬嗎!」
「嘿嘿,輪不到你說不要,相公我可是播了種進去,小露兒等著臨產吧!」
「壞蛋,你……嗚嗚,你居然射了這麼多進來,脹死人了,我恨死你了!」
時間雖短,但兩人靈欲交融,一場春風過境,酣暢淋漓,儘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