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姬含著巨根,呢喃嬌啼道:「龍主……妾身伺候可還滿意?」
龍輝身子向後靠去,倚在亭欄,放鬆身子,長歎一口氣道:「好,十分滿意,舒服之極!」
螣姬咯咯嬌笑,輕解羅衫,衣襟半鬆,兩顆雪白腴乳崩彈而出,深邃溝壑,奶香撲麵,櫻桃鮮豔,雖不如大小鳳凰那般巨碩圓潤,但也是難得一見之美乳。
龍輝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橫,咬唇嬌笑,伸手架住,俯身湊到龍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龍根,龍輝隻覺下體陣陣乳膩,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間。
粗碩的根莖被美婦雙乳裹緊,上下套動,隻餘半個龜首在外,螣姬開唇一嘬,含住龜首,使得男兒棒身享受乳肉膩滑,棒首則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遙。
龍輝握住螣姬香肩,連連呼氣讚好:「好姐姐,且讓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
螣姬撲哧笑道:「王爺,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當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嗎?若被他人瞧見可是不太好哩!」
龍輝一把將她抱坐在懷裡,熱硬的龍根戳在美婦臀溝間,陷入豐腴的美肉裡。
「本王行事是何需顧慮,想做什麼便是什麼!」
龍輝握住螣姬一顆乳球,調笑道,「我自是無所畏懼,隻是不知長老意下如何?」
螣姬含情脈脈,騷媚蘊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會顧忌那些禮義廉恥,隻要龍主喜歡,妾身自當奉陪!」
龍輝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圓臀。
螣姬煙媚嬌笑,翹臀提裙,玉指伸向下體的褻褲,輕輕一撥,將絲綢薄布勾開,水潤潮暖的蜜戶半開半闔。
螣姬純熟地挪動腰臀,將粉胯對準龍根,隨後一個沉腰,蛤唇咬住龍首狠狠嘬了下去,溫滑緊湊的滑肉牢牢套住龍根,烘熱的花漿決堤般澆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龍輝胯下,極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陣陣鼓脹充實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轉臀,蜜蕊宛若嬰兒口唇般緊緊咬住龍頭,蛇宮滲泌膩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龍槍,叫男兒寸步難行。
龍輝長吸一口氣,雙手猛地握住螣姬雙臀,龍根朝上一頂,竟硬生生頂開妖蛇美婦的宮口,將她刺得險些心兒都要跳出喉嚨。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環住龍輝脖子,一邊肥臀擺動吞吐陽根,一邊啟唇吐氣迷離嬌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
龍輝低頭含住她一粒鮮豔的乳梅,嘿嘿道:「騷貨,你叫我什麼……叫得不對,給我重新叫過!」
螣姬心思敏辯,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膽喊你一聲郎君……好不好?」
龍輝甚是滿意,龍根在蛇穴內越發猖狂,殺得汁液橫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恥毛都被粘液給染滿,黏糊糊地貼在胯間,兩瓣蛤唇瑩潤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紅色,隨著龍首龜棱的刮動,內裡的兩瓣媚肉翻來滾去,蜜唇吐液。
「龍主,妖帝……陛下……」
螣姬花宮抽搐,已然瀕臨高潮,勉力開口問道,「這次……這為何要到洛川來?」
問到此事,龍輝心中一斂,下體則奮力朝上一頂,狠狠破開花底嫩宮,好似在發泄一般,螣姬頓時陰門酥麻,蜜汁決堤而出,竟是高潮泄身。
螣姬宮頸有種被頂開撕裂的感覺,陣陣痛楚夾雜著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時,柳眉緊蹙,香汗淋漓。
一陣痙攣抽搐後,螣姬花宮哆嗦,濃稠蜜汁尿了出來,螓首揚起,嬌聲呻吟:「嗚嗚……要死了,我不行了!」
說罷身子一軟,癱倒在龍輝懷裡,汗津津的嬌軀倚在男兒胸口,溫濕的汗水透過衣衫,浸入男兒衣衫中。
抱著癱軟如泥的螣姬,龍輝手掌在她濕滑的玉背上撫摸著,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後不見了,自然要找回 來了!」
螣姬微微一愣,從龍輝懷裡抬起頭來,臉頰沾著幾縷汗濕的秀發,驚愕地問道:「娘娘,不見了?」
她轉眸一想,楚婉冰雖是嬌縱,但卻是對龍輝甚是依戀,最多也就偶爾發發脾氣,離家出走卻是萬萬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後,那便隻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
螣姬問道。
龍輝把玩著她一顆豐乳,道:「她應該是到洛川了,我這次便是來找她的,並順道來瞧瞧你!」
螣姬幽幽一歎道:「原來如此,妾身還以為陛下是專程來看我的哩。」
龍輝道:「怎麼,你吃醋了?」
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後。」
龍輝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後替吾親選的美嬌娘,你且先回 九雲山莊,待我把這隻離巢的鳳凰找回 來後,咱們便一起出海,到盤龍聖脈過一段逍遙日子!」
螣姬聞言又驚又喜,連聲謝恩,但又有幾分疑惑,問道:「龍主就這麼離開封地,若是外人趁虛而入可怎麼辦?」
龍輝笑道:「無妨,此事吾自有應對之策!」
說著拍了美婦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 莊等候。
螣姬被一輪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戰,立即翻下身來,但見龍根仍舊粗碩堅挺,心想自己身為姬妾卻未能君郎儘興,不免有些愧疚,於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龍輝吹出來。
龍輝伸手製止道:「螣姬,你也累了,先回 去莊休息吧!」
螣姬水眸盈盈,咬唇道:「但龍主似乎仍不儘興,待妾身再……」
龍輝笑道:「不必這般,我身邊可是帶著一個小奴婢,正好借著機會再調教她一番,省得她日後不安分,又生事端。」
螣姬一愣,明了過來,問道:「是紅奴,還是緹奴?」
龍輝一巴掌拍在她肥嫩的奶子上,扇得乳肉翻湧,笑罵道:「騷貨,這般愛管閒事,還不快給我穿好衣服!」
螣姬咯咯嬌笑著穿好衣衫,盈盈騰起,化光而去。
龍輝伸手一招,虛空結界開啟,一名衣衫不整的俏麗女郎跌了出來,其手腳被束,秀發淩亂,衣衫不整,粉腿藕臂半露半遮,狼狽之中卻有一番淒豔美態。
水靈緹秀眉一揚,恨聲怒道:「混蛋,你……」
話音未落,一根粗壯巨陽映入眸中,羞得她麵若紅霞。
龍輝一把將她扯到跟前,摁倒在身下,道:「緹奴,怎麼關了這麼久,你還是這般倔強!」
水靈緹瞪圓眼珠,嬌叱道:「人渣,你究竟要把我折騰到何時!」
龍輝道:「我之所以不想讓你離開,是因為我需要你,魔界與煞域任不安分,我依舊得借用你的力量!」
水靈緹雪靨灼紅,咬牙道:「廢話!你想打就自己打,與我何乾!」
龍輝道:「靈緹,何必對我如此敵意!」
水靈緹扭過俏臉,不去瞧那胯下的醜東西,來個眼不見為淨。
然而男根散發出熟悉的氣息,不斷由鼻端鑽入她心扉,腦海中莫名湧起種種荒唐和淫媚之事。
「哎,靈緹,你這般做叫我很是為難!」
龍輝有意繼續調戲她,稍微朝前挺了挺下體,粗壯陽物戳在她嫩頰上,水靈緹心尖一跳,心情越發煩躁,忍著羞怒道:「你,你挪開點!」
龍輝嬉皮笑臉地道:「想我挪開,那你可得答應我的事!」
水靈緹耳根燥熱,心煩慮亂:「休想!」
龍輝早就料到她會這般回 答,趁著她開口之際,順勢將龍槍送入她檀口之內。
棒身上尚且黏著螣姬那濃鬱騷檀的汁液,入口有幾分辛辣,而龍根來得極為突然,一槍便捅到了嫩喉,水靈緹被嗆得眼淚直流,嫩臉酡紅。
龍輝有意磨掉她的棱角,伸手摁住她後腦勺,迫使她含羞吞棒,龍根上帶著純陽之氣,對於屬陰的女體有股天然的吸引力,便是劍心聖潔的於秀婷也不能幸免,更勿論出身邪教的水靈緹。
陽息入喉,水靈緹身子自然反應,肌膚灼熱,喘息粗沉,全身毛孔仿佛都開放,身子散發出似有似無的幽香,腿心溢出一絲水意,但眸子中仍舊透著絲絲幽怨和嗔怒。
龍輝看在眼裡,心中暗笑:「還是不願就範……」
他抬眼望了望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下來,不由得樂了,捏了捏水靈緹臉頰道:「好緹奴,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敘舊!」
水靈緹麵紅耳赤,秀眸瞪出一絲羞怒,又帶著幾分迷蒙霧氣。
自從蛟龍東來,海域已成龍麟軍天下,凡駛入江南水域的船隻,無論是江河還是外海,皆要經過龍輝首肯,否則便是舟毀人亡。
龍麟軍昔日以海運增收財產,如今江南在手,海運更是旺盛,崔蝶把握機會,暗中操控,以海運商機吸引江南富商,巧妙運作之下便控製了江南各大商行,使得江南王之基業更為牢固,為了進一步確保海運受益,崔蝶選了一片海域作為行船路線,名曰商海,在此海域內船隻將受到龍麟軍全程保護。
淩海郡由於地處江南海口,故而遠離主戰場,所以完好無損,如今海運昌盛,使得它越發繁榮,各種物資特產源源不絕地運入淩海郡,再通過海船倒賣到海外諸國,同時也將海外特產拉到神州,這一來一回 便是金銀無數。
海上大船無數,乘風破浪,卻有一艘小舟隨波逐流,卻非行駛特定的商船路線,而像是在遊玩賞景。
「妹子,你看這海景可是賞心悅目?」
船頭甲板上站著一個錦袍男子,眉清目秀,豐神俊朗,倒是一翩翩公子,他此刻正扭過頭跟船艙內之人講話。
鐺鐺數聲琴音作響,清幽溫和,借著海風遠遠飄去,如泣如訴。
年輕公子聽琴音而知心事,不禁暗歎:「妹子心頭任是放不下那洛先生……哎,但茫茫人海又如何尋一人呢!」
他正是宮雲飛,當日他機緣巧合之下窺得天宮八鉉譜之太荒古篆,從而神誌迷失,而恰逢魔界得知天宮八鉉譜記載著萬魔原石的下落,故而出手搶人,幸得龍輝相助才幸免於難,爾後白翎羽替白宮兩家翻案,再加上白翎羽因撥亂反正而享儘諸般殊榮,使得宮家地位也隨之提升,比起冤案前更盛,宮雲飛不但繼承先父爵位,更被封為玉鹿侯,其妹宮采苓也被封為妙音翁主,地位僅次於皇室公主和郡主。
家門重耀,封賜加身,宮采苓卻任是悶悶不樂,一顆芳心早已飛到那個不存在的人身上,難以收回 。
宮雲飛見妹子愁眉不展,便帶她出門遊玩,曆經楚江、赤水河兩大流域,最後再駛入海中,希望能緩解胞妹的相思之苦。
「大哥……」
船艙內響起幽幽輕歎,隨即衣裙拂動,一名錦華襦裙的少女走了出來,麵容清麗,明眸皓齒,正是久彆多日的宮采苓。
宮雲飛笑道:「采苓,你總算走出船艙了,你看這大海浩瀚無垠,雄奇壯闊,看上幾眼心情也舒緩開懷不少!」
宮采苓瞥了海麵一眼,目光有些空洞,隻是微微一笑,迎合兄長話語:「嗯,大哥說得甚是!」
宮雲飛不由得苦澀一笑,靜靜地望著海麵,良久開口道:「采苓,有些事強求不得,有緣自會相見,無緣一生難遇,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宮采苓臉色蒼白,咬住唇珠,嬌軀微微顫抖,眸間已然蓄滿了淚水,卻是強忍著不落下。
海風呼呼吹來,宮雲飛忽然聽見一個焦急的聲音順風而來,抬眼一看竟見海麵上有一塊浮木,兩個人正抱著浮木在海中漂浮,已是搖搖欲墜,命懸一線。
宮雲飛急忙招呼水手:「快將船駛過去救人!」
水手立即照做。
船隻駛到浮木附近,水手拋下繩索將那兩個落水者拉了上來。
那兩人一對男女,男子年約二十五六,赤發褐目,鼻梁高挺,女子年約雙十,金發碧眼,身段婀娜,他們膚色極為白皙,猶如牛乳般純白,但細看之下膚質卻略顯粗糙。
登上甲板後,那男子咳了幾口水後,張嘴便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聽得眾水手麵麵相覷,一個水手急忙過去稟報宮雲飛:「侯爺,這番蠻子亂說一通,也不知他講些什麼,未免他生出禍端,不如先將他們控製起來,上岸後交給官府處理。」
宮雲飛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本侯聽得懂他說什麼,讓我來跟他交談!」
他小時候曾跟出海的老仆學過西夷話,所以聽得懂那胡人說什麼。
宮雲飛走了過去,望著那男子用夷語問道:「你是何人,來自那裡?」
赤發男子不禁大喜,立即用夷語回 答:「太好了,你會聽我們的語言,我是來自法安西嵐國的尼亞?撒切斯,這位是我妹妹姵婭?撒切斯,我們遠赴中土神州海上遭遇風浪,船隻沉沒,我跟妹妹就抱著一塊爛木頭在海中漂浮,幸虧得閣下救援,才能活下來,請受我一拜!」
說著站起身來,單掌撫胸,朝著宮雲飛深深鞠了個躬,那少女也站了起來,但她卻是用手捏著濕漉漉的裙子,朝著宮雲飛微微屈膝,與中土女子的禮節有幾分相似。
宮雲飛道:「你們兄妹先到船艙內換身乾淨衣服吧,免得遭受風寒。」
說著便讓人帶他們下去換衣。
過了片刻撒切斯兄妹換了一襲神州衣衫,卻是穿得歪歪扭扭,看起來頗為滑稽。
宮雲飛著人給他們遞了杯清水,問道:「二位從故鄉遠赴中土,不知有何貴乾?」
尼亞臉色一沉,姵婭眼眸間湧起一層水霧,幾滴眼淚滑落臉龐,抽泣道:「我,我們家鄉被一群惡魔給毀了,這次是來神州求援的!」
宮雲飛不由大驚,隨而追問實情。
尼亞長歎一聲,說道:「我們兄妹的父親是法安西嵐國領主,咱們國土雖小,但人民商量,土地肥沃,生活十分幸福富裕。一年前,格拉羅馬王去世,王太子奧古斯繼承王位,他從東方回 來後,性子越發怪異,頒布了一條政令,要所有屬國領主各進貢一千個精壯男子,當時我們覺得也很奇怪,但格拉羅馬是最強的帝國,我們這些小國不敢有違,父親就讓人選了一千個男子進貢,當時還以為是宗主國要增添兵力,準備討伐敵國,所以也沒在意,但後來我們發現所有進貢的男子音訊全無,當時就覺得奇怪,後來我作為使節到格拉羅馬,借著進貢之名來探問那些男子的去處,然而……」
說到這裡,他臉色已經一片鐵青,顯然是回 憶起十分可怕的事情。
「格拉羅馬王城四周烏雲密布,雲層中時不時有紅色的閃電劃過……城內已經一片死寂,再無半個活人!」
尼亞繼續說道,「當時跟我同行的還有其他幾十個國家的使節,我們都覺得十分詭異,商量一番後就決定到王宮瞧瞧。王宮內一樣死氣沉沉,沒有半個活人。到了王宮正殿,卻發現奧古斯坐在王位上不斷抽搐發抖,瑞德國使節便想去救他下來,誰知剛一走近,就被那奧古斯抓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吸光了全身的血……」
宮家兄妹聽到這兒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尼亞說道:「我們當時都嚇壞了,但奧古斯吸血後慢慢清醒過來,他冷笑著對我們說:‘來得正好,我恰好有事要交代你們!’我就問道:「奧古斯國王,你,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吸血?」
奧古斯笑道:‘血的味道很好,所以想吸食,閒話少提,你們回 去以後再送一千人過來,這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當時我們都一致認為他已經瘋了,或者已經不再是人,那裡肯同意,奧古斯立即動怒,叫道:‘你們若敢違背我的意願,不但要死在這裡,就連你們的國家也得覆滅!’話音剛落,原本寂靜的王宮四周響起了一陣陣粗沉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有人在呻吟,當我們還在驚訝時,就看見正殿四周衝進來了許多人,他們眼睛赤紅,口生獠牙,指甲尖銳,就像是魔鬼一樣。
我們拔劍跟他們博鬥,但它們力大無窮,而且刀劍斬在身上一點事都沒有,我們不是對手,轉眼間就死了半數人。
好不容易才逃出城外,我和其他幸存的使節各自回 國,將事情告訴領主。
得知奧古斯變成魔鬼後,所有附屬格拉羅馬的領主全部集合起來,召集兵馬要發動聖戰,討伐奧古斯這頭妖魔。
當我們兵臨城下時,忽然衝出一個十分高大的怪物,它全身裹著繃帶,繃帶上寫著各種古怪符咒。
見到這怪物,聯軍立即萬箭齊發,可是卻沒有一箭能射穿這怪物,所有弓箭就像是雨水一樣打住它身上就彈開了,那個怪物衝入我們陣中,我們的兵器近距離砍殺仍舊不能傷它,它就這聯軍陣中大開殺戒,而且凡是被它抓傷或者咬傷的人又會立即變成嗜血吃肉的怪物,專挑活人撲殺,而被它們傷到的人也變成跟一樣的怪物……它們刀槍不入,而且到了晚上還會生出蝙蝠一樣的翅膀,在空中飛來飛去,抓到活人就吸血!我們大敗而退,而這些怪物窮追不舍,沿途而下,遇上活人又對他們撕咬,如此一來怪物越來愈多,活人越來越少。
我們幾個僅存的領主聚在一起,將最後的兵力集中在阿克施城,這座城是建造在海邊的城池,我們進入後立即加固城牆,把整個城連上空都用厚實磚石包住,就像是一座屋子般,就為了防範夜間怪物飛進來偷襲,我們固守了一個多月,勉強保住陣線。
但大家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幾個領主就召集城內的人,希望大家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後來有個老人告訴我們,東方的中土神州曾有過這些怪物的記載,或許可以到神州找尋辦法。
我們立即派出船隊東來,誰知海裡也有怪物,專門攔截往東駛來的船隻,所有出海的船隊全部覆滅!我們又跟怪物打了兩個月,最後那頭全身繃帶的怪物殺來了,他一拳就打碎了我們的城牆……父親見已經守不住了,便讓我跟妹妹帶著一些隨從登上最後一艘船離開,我怕又遇上那海裡的怪物,於是就冒險一搏,讓船隻先向北行駛,繞過北海冰川,再來神州……等我們的船進入神州海域後卻遇上風浪,除了我們兄妹外其他人全部遇難。
幸虧得恩人相救,我們才得以活命,如今雖到了神州,卻不知道怎麼找到解決那些怪物的辦法!」
聽到這裡,宮雲飛也不由得對他們兄妹的機遇多了幾分同情,一樣的家破人亡,一樣的背井離鄉,使得他對這對異族兄妹起了共鳴。
「從閣下所描述來看,這些所謂的怪物倒跟煞域屍兵有幾分相似。」
宮雲飛說道,「但究竟是不是煞域屍兵,我一時間也不敢確定,需得找人請教一番。」
撒切斯兄妹麵露喜色,連連開口答謝。
在海上,宮雲飛著人燒了些飯菜給他們兄妹果腹充饑,兩兄妹疲倦多日,饑腸轆轆,見了食物便失了風度,狼吞虎咽起來,尤其是那姵婭,白皙的俏臉因為狼吞虎咽的關係抹上了一層暈紅,倍添嬌豔。
酒足飯飽,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宮雲飛便對水手下令道:「夜色已深,咱們先到附近的海島停泊一夜!」
夜間的大海甚是凶險,所以得先尋地休整。
話音方落,一股海風吹了過來,夾雜著濃鬱血腥惡臭,聞之欲嘔,宮家兄妹隻覺得肚子一陣翻湧,幾乎將晚飯給吐了出來,甲板上的水手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姵婭花容丕變,身子嗖嗖發抖,惶恐地道:「它,它們來了……」
宮雲飛問道:「姵婭小姐,它們是誰?」
姵婭已然嚇得六神無主,隻餘嗖嗖發抖。
尼亞較為鎮靜,吐了口濁氣道:「恩人……它們就是那些怪物,每次它們出現的時候都會有一股血腥惡臭,看來它們已經發現我們兄妹逃脫,不行千裡迢迢追了過來!」
宮雲飛朝海麵望去,不見任何異樣,但那股血腥味越來越重,壓抑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起帆——開船!」
宮雲飛自知事態嚴重,立即下令船隻開啟,如今唯一可行之法便是駛入商海範圍,讓龍麟軍來擊退這些怪物!船槳打水,船隻朝商海方向駛去,但身後的腥風越來越近,一個眼見的水手大聲叫道:「侯爺,翁主,後麵有艘怪船!」
宮家兄妹朝後一看,兩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隻見一艘船隻正朝這邊追來,距離不足半裡,此船外形以白骨堆砌,船帆以人皮縫製,在黑暗的夜色中透出攝人凶芒。
船首上站著幾個身披黑色鬥篷的人,撒切斯兄妹見到他們後,不由得冷汗直冒,宮雲飛急忙問道:「他們是誰?」
尼亞道:「他們就是那些怪物!」
剛說完,卻見那幾個人鬥篷一揚,後背生出兩扇如同蝙蝠一般的肉翅,噗嗤扇動,登空而起,撲了過來。
半裡距離頃刻便至,兩對東西兄妹同時聞到濃鬱血腥,入眼所見便是白得滲人卻又俊秀難言的臉龐,若不是有兩扇蝙蝠怪翅,他們絕對是一等一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