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魔煞合流(1 / 2)

龍魂俠影 admin 16191 字 2024-04-26

金陵郊外,有數座因昔日昊天教之亂而荒廢的古刹,此刻已經被簡單地翻修一番,並在外圍設置了諸多防禦法陣,成為龍麟軍帥府所在之地。

門匾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邊寫著玄天府三個大字。

魔界異動之事早已引起龍麟軍警惕,各部將領連夜聚集武軍府,共商大計。

府內聚集了江南文武重臣,武將以淩霄、王棟、梁明、孫德四人為首,文臣則有薛樂、木天青等人,而主持會議者便是風望塵。

自龍輝被封王爵後,龍輝便令風望塵為策相,官位相當於朝廷的丞相,統籌軍政要事。

王棟道:「聽徐虎所言,魔界正有大規模兵力調動,我們需得儘快做出應對,以防戰端再起。」

薛樂微微蹙眉道:「王將軍,魔界動向未明,若此刻整軍備戰恐怕又是一番勞民傷財,江南甫經大戰,實在難堪重負……」

王棟嗓音抬高了八度,嚷道:「不是我們要打,是魔界要動手,難不成給對方兵臨城下咱們才倉皇備戰嗎?」

風望塵虛壓手掌,道:「王將軍,稍安勿躁,薛大人所言也是合乎目前我軍的狀況。依風某劣見,魔界此番動作並非要興乾戈。其原因有二,第一,魔尊駕崩,魔界群龍無首,斷不可能在此時大興乾戈;第二,厲帝一直向魔界施壓,想必失去主心骨的魔界已經向他臣服,而今夜的兵力調動,很有可能是魔煞合並的前奏,而厲帝剛吞並魔界,尚未消化其實力,也絕不可能動手,所以咱們不妨靜觀其變。」

淩霄點頭讚成,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提議,將嶽彪從北疆調回,由他率一支精騎在血海林外圍駐紮,另外再請燹禍長老出馬,共同監視魔界動向。」

風望塵道:「此舉甚好,還可請天劍穀在後協助。」

於是乎,眾人在龍輝不在的情況下定下了初步應對方針,火速傳達軍令。

遠在北疆駐守的嶽彪得令後,立即率領五千精騎快速趕到焱州,在血海林東麵三十裡處紮營,並派使節至天劍穀,同兩大長老互通消息。

天劍穀也儘力配合,派出三百名劍術精湛的弟子做後援,一有異變立即劍陣以待。

嶽彪腳胯白眉巨熊,腰間彆著兩把金剛板斧,揚聲一喝,浩蕩元功沛然而出,竟將足下三丈之地拔高千尺,形成一座高聳的山峰,他便站在峰頂眺望魔界之動向。

隻見血海林深處衝起陣陣異光,隨後便是空間開始震蕩,一個詭異圖紋籠罩在血海林上空。

細看之下,那個圖紋約有十裡方圓,四周花紋皆是以殄文組成,中央便是一個巨大的鬼煞帝冠,嶽彪初次見此圖紋,不禁十分好奇。

燹禍此刻登上山峰,望著圖紋說道:「此乃煞域煞靈挪移陣,據古籍記載,此圖紋乃是一搬運轉移至陣法,以吾看,厲帝是要以空間挪移之法將魔界的兵力轉至九幽深淵。」

嶽彪道:「果然如軍師所料,厲帝是要合並魔界勢力,而非真正開戰!」

話音未落,卻見兩道勁風由南北方向襲來,皆卷起一片璀璨道華,定神一看,北方來人正是元鼎,而南方來客則是淨塵,魔界四周的空間異已驚動這兩位道門破虛巨擘,不約而同趕來焱州。

兩名同門師兄對望了一眼,竟默契地朝血海林深處飛去,兩人竄入轉靈圖中,各施神通,揮掌擊向空中的圖陣。

兩道恢弘掌力擊在圖上,紋路形態也開始模糊,原本逆轉的空間越發紊亂,顯然是要崩碎的前奏。

嶽彪拍手叫好:「打碎這破陣圖,看這些厲鬼還能搞什麼花樣!」

陣圖受創,引出元魔五君齊聚當前。

嶽彪還以為他們要跟道門雙雄動手時,卻見這五個魔頭一動不動,隻是靜靜地看著。

燹禍明白過來,笑道:「厲帝趁著魔尊駕強迫五魔君臣服,他們礙於厲帝神通,故而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道教鬨上門來,他們豈會出工出力!」

元鼎掃了五魔一眼,嘿道:「識趣,那道爺就再加把勁,崩碎這個狗屁陣法!」

說著拳頭激起一團烈火,抬手便朝陣圖打去,誓要一擊摧毀煞域吞魔之野心。

「賊道,大膽!」

倏聞怒喝傳來,厲帝攜著萬鬼戾氣咆哮衝出魔界大門,翻袖揮掌,拍向元鼎,迫使元鼎不得不回身抵禦,將火焰拳勁迎了過去。

陰掌對火拳,兩大破虛再度交手,龐大的勁力蔓延開來,將血海林的植被掀起,不少奇花異草被連根拔起,泥土翻湧,整個樹林就像是被翻了個底朝天,幾乎沒有一片完土。

浩蕩勁力更是衝擊圖紋,天際陣法已經露出裂痕,厲帝豈容轉移大陣有失,當下催動內元,單掌向天,輸出陰氣將破損的陣圖重新凝聚。

淨塵哼了一聲想得倒美,立即朝厲帝撲去,招行巽卦,勁走風動,立即憑空掛起一陣氣流,乾擾厲帝輸出的陰氣。

巽風擾陰氣,淨塵再運一招震闕驚雷,霎時九天呼應,連降暴雷,朝著陣法中央的厲帝劈去。

厲帝見狀暗忖道:「兩個賊道著實難纏,若孤再不退敵,聲威必定受損,隻怕魔界會生出變端!」

想到這裡,他把心一橫,當下不做隱瞞,體內冥力浩蕩而出,霎時兩個身影從他體內竄出,竟是其裝束竟是一儒一道,但其麵目卻是跟厲帝一模一樣。

兩道人影各自迎上道門雙雄,淨塵和元鼎與之對掌,竟發現這身著儒道服侍的陰鬼根基十分渾厚,竟不遜厲帝本人。

兩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元鼎驚怒道:「屍魂轉靈訣?」

厲帝冷笑道:「是耶非耶,由得你去猜吧!」

淨塵瞳孔一縮,喝問道:「厲帝,這可是滄釋天的那幾具分身?」

厲帝笑道:「然也!滄釋天的那幾具殘軀已經爛得不能再爛了,孤為了修補回來可花了不少心思,早已改得麵目全非,想不到你這牛鼻子居然還認得出來。」

淨塵咬牙道:「原來如此,當日你跟江南王簽訂盟約便是為了這個目的!」

厲帝冷笑道:「既然知道還不快退下!」

話音方落,兩具分身猛然發勁,浩蕩陰氣噴湧而出,源源不絕,竟將二道逼退數尺。

昔日的屍魂轉靈決需要極濃之陰氣方能施展,普天下唯有酆都有此條件。

但自從酆都慘敗後,煞域精英幾乎耗損殆儘,厲帝手下無可用之兵,著實發愁。

在見到滄釋天修成物外分身後,他便心生一計,以魏劍鳴複活之契機交換來三具屍體,雖然已經被龍輝等人打得殘破,但這幾具屍體皆是先天武體,筋骨強悍,再加上身前擁有邪神功力,故而不遜於本尊實力,厲帝早已控製西夷諸國,再以製造將臣之法修補這兩具屍體,然後將元靈負在其中,得以施展出完整的屍魂轉靈決,而且他更從屍體殘留的氣息上推斷出神遊物外大法的運行訣竅,進而改良了屍魂轉靈決,集鬼、道二家之長自成絕技。

元鼎被儒煞分身纏住,不禁暗怒:「豈有此理,半人半屍的怪物也敢在道爺麵前放肆,若不將你碎屍萬段,威名何存!」

焚天玄煞赫然上手,雷拳、火掌左右開弓。

儒煞分身,凝一身陰氣,左納陰雷,右起鬼火,以至陰對至陽,鬥得是天翻地覆,日月失色。

兩招過後,雙方各自震退,依舊不分上下。

那廂邊上,淨塵獨對道煞,一者掌蘊四象八卦,一者招起邪道陰風,同樣是難分軒輊。

有儒道雙煞邪體助戰,厲帝得以安心維持陣法,很快陣元便凝聚成形,霎時陰能從天而降,罩在魔界之門,整個魔界開始晃動,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空間消散!淨塵跟元鼎同時一愣,而外圍觀戰的嶽彪和燹禍也是大為不解。

局勢出現異端,淨塵和元鼎隻得先行罷手,退到一側靜觀其變。

淨塵凝望了血海林片刻,竟發覺此地已經毫無半絲魔氣,按理來說,魔界入口便在此地,除非入口完全封閉,否則斷不可能沒有一絲魔氣。

元鼎眉頭緊蹙,淡淡地道:「淨塵,咱們上當了,厲帝不是要將魔界兵馬挪走,而是要將整個魔界移到九幽深淵,這才是他真正之算盤!」

厲帝哈哈大笑:「意外嗎?孤王之算計豈是爾等可揣摩!魔界本就是一個獨立在人世之外的異境空間,隻要擁有足夠的力量便可將其挪移,如今魔界已經跟九幽深淵合並,汝等失算了!」

林外山峰上,嶽彪甚是不解,便問燹禍緣由。

燹禍低聲告知道:「嶽將軍,魔界原本亦是在塵世,但後來太荒古魔凝聚天下魔修道者之力,將群魔集聚之地封入空間境地,與塵世隔絕開來,但又與塵世相連。而此界由多個境域構成,每一個境域皆能隨意運轉,故而出現七大領地輪流鎮守魔界大門的奇觀。」

嶽彪若有所思,點頭道:「聽長老所言,這些空間境域可以隨意走動,同理可得,整個魔界也能搬運挪移!」

燹禍道:「然也,但要搬運整個魔界,那就必須有魔界最高秘法,以及足夠的力量。厲帝神通驚人,又煉化三大陰屍,力量自然是有了,而魔界秘法……哼,如今魔尊不在,這秘法還不是他囊中之物。」

嶽彪倒抽了一口冷氣,道:「原以為這老鬼隻是收納魔界兵力,竟沒想到他把整個魔界都拉到自己家裡,如今煞域魔界合二為一,厲老鬼豈不是可以肆意使用兩界的資源!」

說到這裡,他心裡冒起一陣寒意,煞域雖在酆都大敗,但也僅僅是損及人手,其疆域並未受損,裡邊的資源同樣完好無損,而魔界韜光養晦多年,內藏財富同樣難以估計,恐怕就連王爺麾下的盤龍聖脈也猶有不及。

眼見厲帝將魔界移到煞域,淨塵和元鼎同時感到了未來莫大的威脅,兩人同時起了殺機,不約而同抽出護體神兵,刀劍齊指厲帝。

厲帝嘿嘿笑道:「亮兵器——爾等是要跟孤死戰乎?」

淨塵手手持真武劍,冰冷視厲帝,元鼎掌握烆陽烽,灼勁對冥皇。

厲帝無意纏戰,哼了一聲道:「孤無暇同爾等耗時!」

說著召來儒道雙煞體,卷起滔天陰風便要離去,兩人那容他走脫,刀劍齊出,劈往陰風。

但儒道雙煞卻是禦魂相迎,擋住道門神兵,同時借力而遁。

陰風一瞬千裡,元鼎和淨塵卻是追之不及,望著失落的魔界,兩人心思一般沉重。

嶽彪暗歎一聲,道:「魔界已經不在,我在這兒駐紮也失去了意義,這便跟軍師請示,調回軍馬吧!」

與江南三十六郡的緊張備戰不同,荒海之上卻彆有一番清閒的味道,極樂盤龍號破浪而行,而在其上方天蟒星宮懸浮雲霄,由九蟒拖拽而行,護駕龍船。

九條巨蟒眼神淩厲,一目千裡,竟可將神州之物納入眼中,再透過靈識折射,將景色映入殿內的琉璃水晶壁上。

殿內,龍輝正大馬金刀地坐在王座上,左手處攬著一個被繩索捆綁住的女郎,其衣裙單薄,繩索更是繞過她胸口打了個結,將兩顆怒張的玉乳勒得極為明顯,幾欲裂衣而出,隱約透著迷人肉香,女郎表情複雜,眸間露出難以言喻的神色,時而憤怒,時而羞澀,時而難受,時而享受……正是被龍輝囚禁多日的水靈緹。

他腿間正匍匐著一個一身豔紅僧袍的光頭尼姑,正是度紅塵,此刻她衣衫不整,衣襟剝至肘部,露出粉嫩的香肩,檀首埋入男兒胯間,水唇殷勤地伺候著怒張龍根,舔得茲茲有聲,吸得噗噗作響,將巨陽長槍濡得瑩潤發涼,桃腮暈紅,眉宇間透著奴媚春意。

龍輝則繼續看著水晶壁,絲毫不為胯下美人所動,似乎這一切都隻是很平常之事罷了,他將魏劍鳴蘇醒後的一切納入眼中,見其被宮采苓扇了一個耳光,不禁莞爾道:「這小子還真是臉嫩,比他姐姐和娘親還要害羞!」

倏然耳邊傳來一聲譏笑,龍輝扭頭望去,看著水靈緹帶著桃暈的俏臉,笑問道:「緹奴,你在笑什麼?」

水靈緹哼道:「你這人渣,讓小舅子在前方拚死拚活,自己就在後方睡人家的娘親和姐姐,人世最無恥之人莫過於此!」

聞得水靈緹這般辱罵主子,度紅塵不禁打了個哆嗦,含舔龍槍的檀口竟慢了幾分。

龍輝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嚇得度紅塵急忙閉目埋首,繼續吐納男根。

「緹奴,你的嘴巴還是這般厲害!」

龍輝笑嘻嘻地道,手掌由水靈緹的腰間挪至她臀後,「但不知下邊的小嘴是否一如既往地犀利!」

指掌順入女郎臀溝,指尖染來一層潮暖濕氣,竟是汁水綿綿,他不禁笑道:「好一張饞嘴,才幾天沒喂便流這麼多口水了!」

水靈緹羞著臉道:「胡說……」

話音未落,芳唇卻是不住顫抖,語不成句,蜜穴被龍輝手指搗騰得汁水翻湧,身子難以自控。

龍輝道:「緹奴,明明身子已經這麼想要了,嘴上還是硬氣!」

嗬嗬淡笑間,手指繼續在她蜜戶內撩動,搔刮瓊肉,汁液已經順著手指流出,打濕了龍輝整個手掌。

另一隻手捏住她衣領,扯開衣襟,兩顆乳球蹦跳出來。

水靈緹隻覺胸口一涼,乳珠立即勃起,龍輝順手一揚,吸來一側的燭台,取下一根燒著的蠟燭,朝著水靈緹身上微微傾斜,一滴蠟油落在左乳之上,不偏不倚恰好正中乳珠。

水靈緹尖叫一聲,全身毛孔都豎起來,若不是被龍輝捆住手腳恐怕早已跳起三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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