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春光靡靡(1 / 2)

龍魂俠影 admin 27762 字 2024-04-26

於秀婷和魏雪芯已經走了回來,母女倆臉蛋都帶著絲絲紅潤,甫一進門便見龍輝左擁右抱,將大小妖後攬在懷裡,一副悠閒自在的享受模樣。

「婷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

龍輝迫不及待地道,「天劍穀劍法獨步紅塵,還請於穀主演練幾招,讓咱們開開眼界!」

稱呼先是婷姐姐,緊接著又變成於穀主,這般轉化倒是讓於秀婷臉上羞熱,腮生暈紅。

楚婉冰最是懂龍輝心意,連忙坐到水琴跟前笑道:「我這就給二娘撫琴伴奏。」

洛清妍拾起竹蕭道:「妹子劍舞,姐姐自當以蕭和之!」

被這對母女一唱一和,於秀婷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看這架勢自己馬上就得舞劍,而那茶包還留在體內,心中一陣焦急,臉頰紅若滴血。

魏雪芯也正藏著一個茶包,而且每走一步布袋對花徑嫩肉的摩擦便重一分,好不難受,此刻巴不得趕緊找個地方坐下,掩飾尷尬,根本沒發覺母親的窘態。

「雪芯,你姐姐跟大娘都要吹簫彈琴,你怎能閒著!」

龍輝在她要坐下之時立即製止,「快隨你娘舞劍一曲!」

魏雪芯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麵色一陣豔紅,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沒帶佩劍……」

龍輝伸手一揚,從虛空結界中取出歲月劍,道:「剛才走入仙霞閣時我順手替你將歲月劍給取來了!」

魏雪芯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被這壞蛋大哥給騙了,什麼「泡茶」

通通是個幌子,全是欺負自己的手段,心中好生委屈,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龍輝見狀連忙將這小仙子抱在懷裡,柔聲哄道:「雪芯乖,快去給大哥舞劍,待會就給你取出來!」

雪芯耳根子最軟,禁不住龍輝的哄騙,幾句話便被哄得服服帖帖的,她接過撅了撅嘴,接過劍柄,恍惚走開了幾步,濕潤的雙眸隻在眨眼間透了點幽愁,驀地裡翩然起劍。

小仙起舞,劍光抖擻,那邊妖姬撫琴吹簫,高昂清脆,婉轉細流,迎著劍舞樂聲陣陣。

皓腕轉劍,蓮步挪移,帶動胯部,使得內中茶包在媚肉上摩擦,搔得屄穴底部猛烈收縮,花房酸軟,頻頻潑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張卻無從瀉出,當真惱人得很,不消片刻便以汗濕紗衣,曲線畢露,膩喘籲籲。

飽滿的酥胸在劍舞中顫動不已,肉感十足,配上那揮灑的香汗,平添一份女郎的青春靚麗,而顫抖的酥胸卻又使得她多了幾分少婦的成熟,青春靚麗,成熟嫵媚在魏雪芯身上交織出一份不同的韻味。

見女兒舞劍,於秀婷生怕被瞧出裙下端倪,也得無奈挽起龑霆,伴著琴簫飄然而動。

正是盛夏,夜間雖有晚風,但仍是熱得滲人。

於秀婷穿著單薄,外披一襲紋花絹衫,內襯瓔珞柯子,然而隨著劍舞翻飛,瓔珞柯子微微下滑,令得裡酥胸半露,隱約透著柔膩的雪酥豐肌,水綢長裙直曳至地,絲毫不損添劍舞輕盈。

於秀婷濃睫微攏,眉宇凝春,醺然欲醉,熒熒劍光伴著琴簫樂聲旋舞開來,行雲流水,上徹雲霄,下映宮廷,劍藝精純之處令人歎服,卻還掩不住她那脫出三界外的絕塵清麗。

於秀婷沒有女兒那份青春妙齡的靈動之姿,卻是多了一份女子柔潤如水的極致熟美。

在母女兩迷人的劍舞底下,卻是壓抑著一股美人微醉的蹣跚;胯內粗糙異感趁著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有種丟魂失心的暈眩。

於秀婷略一擺腰,飽滿的梨乳肉團就在勉強可圍束的絹衫下躍動不已,幾乎蹦出衣衫,抖出一抹深邃溝壑,再細看乳溝奶壑裡早已逼出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愈發嬌豔欲滴。

魏雪芯舉步回旋,被汗水浸透的藕色綢裙薄可透空,令得目光可窺內中奧妙,隻見豐潤修長的美腿半隱拱現,幾可窺見膚光,圓潤的翹臀在裙底下擺動,好似兩顆充盈著果漿的水蜜桃,撐得裙布幾乎裂開,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其他,雪芯的美臀已經被裙子牢牢貼住,顯得更加豐盈圓肥,隨著劍舞開來,玉股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更加顯得纖腰若柳,股圓臀豐。

母乳女臀,好似盛開的鮮花,又似將熟的蜜果,惹人垂涎。

庭夜掌燈之下,這對仙子般出塵的母女花的美妙難以儘窺,但卻是若隱若現,足以讓看者心癢難搔,著實勾人欲火。

體內狀況於秀婷自然心知肚明,卻也隻能含羞忍怯地伴曲起舞。

胯間難受,再加上龍輝炙熱的目光,於秀婷可謂是內憂外患,但在女兒身旁,她再緊張也得表現得泰然自若,唯有能抿唇不語,藉以劍舞分散注意力,按下屢屢欲泄的喘息;魏雪芯也是胯酥屄麻,汁水頻頻走漏,卻被鎖陰秘技封在腟內,隨著步子邁開,花漿也是越積越多,小腹一陣鼓脹,湧出一陣羞人的尿意;但憂心被瞧出破綻,唯有集中注意力壓製體內羞人感,並藉借劍舞來掩飾不安。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母女連心,席間就算是香汗滿身,胯酥腿軟,大小仙後依舊是不露聲色,神色自若,配合極為默契,伴隨著大小妖後的樂曲舞出曼妙劍影。

眼前仙葩並蒂,兩口名劍雖是奪目,但卻被主人的容色蓋過,隻看婷姐姐橫劍回轉,薄薄的娟衫下雙峰跳動,乳波翻湧;再瞧小雪芯擰腰旋步,緊湊的長裙被繃出一抹圓弧,臀浪陣陣,母女揮汗,使得體香蒸騰而出,屋內彌漫出一股沁人幽香,清淡如蘭。

身邊妖花盛開,蕭曲琴音堪稱天籟,然而雙後媚姿更為脫俗,隻見洛姐姐紅唇觸孔,雪膩的桃腮蘊起陣陣丹霞,熟媚入骨;再窺冰兒素手撥弦,巧笑嫣然間春蔥的玉指靈巧彈跳,俏媚可人,比起母女合奏,同樣耗費心力,兩具嬌軀也滲出一層薄汗,熏出股股甜膩芬芳,醉人若酒。

兩對母女皆是天姿國色,大小妖後媚色奪人,洛清妍酥媚,成熟多汁,楚婉冰嬌媚,活潑俏麗;大小仙後淡雅如詩,於秀婷溫靜,內斂出塵,魏雪芯靜雅,柔順乖巧,龍輝已然眼花繚亂,有些目眩頭暈,不知該看誰好。

曲畢舞終,於秀婷和魏雪芯總算放下心頭大石,周身汗濕,腿股黏膩,母女倆忍不住同時呼出一口氣,極為同步,看得龍輝一陣竊笑。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去酒窖再取一些來!」

龍輝起身說道,走了幾步,忽然有補上一句頗為玩味的話,「順便取些茶葉來!」

於秀婷和魏雪芯同時轉過身來,異口同聲道:「我去幫你吧!」

皆想趁這個機會讓龍輝取出體內茶包。

話音甫落,母女相互對視,她們皆不知對方情況,此刻都是自己心虛,同時腮泛暈紅。

龍輝道:「不用取多少,來一個人就夠了!」

於秀婷則道:「雪芯,你坐一下吧,娘親跟輝兒去取便可以了!」

母親發話,魏雪芯不敢反駁,低著小腦袋往一邊坐下,兩條玉腿緊緊並攏,股間的黏膩已然攪做一團,將恥毛都給胡亂了,但她卻是有苦難言,抿著小嘴不敢做聲。

楚婉冰見她滿麵委屈,便過來安慰道:「雪芯,你跟過去無疑羊入虎口,那小賊一定會變著戲法折騰你的,還是留下來安全些!」

魏雪芯心底萬般委屈,暗道:「已經被他折騰了。」

兩腿又是攏了攏,腿根輕輕絞磨。

倏然,聞到一股濃鬱的甜香由姐姐裙下飄出,這股味道實在熟悉不過,那隻有姐姐動情時才會溢出的玄陰媚香,她不覺往楚婉冰腿間瞥去,楚婉冰一愣,羞紅了臉,本能地夾了夾腿,但股間蜜汁已經溢出,大腿根部濕滑一片,還有幾滴順著腿內側往下流去。

洛清妍看著這對異母姐妹正襟危坐,雙腿緊攏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

酒窖裡,龍輝對著滿屋子酒壇子是左看看、又挑挑,就是不提茶包之事,於秀婷胸口湧起一股幽怨,咬牙嗔道:「你鬨夠沒有,還不快給我解開!」

龍輝連忙上前將她抱住,尋唇熱吻,藉此賠禮,美婦人也最吃他這一套,再大的怨怒被這小子一番親吻後便消散不見,而龍輝也是先打消她首波幽怨,再激起她有一番嗔怒,然後又哄下去,看著她由嬌嗔轉為薄羞,極為受用,以往龍輝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小鳳凰氣得發火、將小劍仙逗得害羞,然而冰兒嬌嗔雖是可愛,卻少一分羞赧;雪芯垂首雖是憐人,卻過於柔順,唯獨眼前這美婦人同時具備了冰雪雙姝的妙處,所以挑逗於秀婷也成了龍輝的閨房樂趣。

將於秀婷吻得香喘連連,眉柔目順,龍輝撫著她溫潤的玉背,道:「婷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平日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嗎?」

美婦已經被愛郎安撫妥當,一時間忘了茶包的事,將玉額抵著他肩膀,低聲道:「不知道。」

龍輝道:「自然是閨房之樂,以往我最喜歡氣冰兒發火,然後再哄她開心,還有就是逗雪芯害羞,再將她抱住,另外就是看洛姐姐戲弄人。」

於秀婷道:「要是洛姐姐戲弄你呢?」

龍輝笑道:「半推半就,最後讓那女妖精得手!」

於秀婷被逗得噗嗤一笑,橫了他一眼嗔道:「敢情那天的辣椒水你是故意被抹上去的啊,你還真是賤骨頭!」

龍輝嗬嗬道:「洛姐姐那般女皇的妙人,自然仰望的美感!」

於秀婷啐了一聲,又聽他說道:「現在我有多了一項樂趣,那就是逗婷姐姐你,將你逗得嗔怒嬌羞,再好生寬慰,最後再看你那溫嫻柔美的樣子!」

「你!」

於秀婷氣得劍眉倒豎,銀牙緊咬,龍輝又來吻她,這回於秀婷卻是不依,側過螓首,避開他的追吻。

龍輝嘿嘿一笑,心想還怕你翻天不成,於是將她推往牆角,身子霸道地壓住那豐腴的胴體,將兩顆乳球擠得幾乎彈出柯子,溢出了大半圓潤潤肥嫩嫩的白肉。

「混蛋……」

於秀婷張口欲罵,卻是被龍輝提前封嘴,檀口再度失陷,香舌被男人叼住,酥麻的感覺由舌尖迅速流遍全身,滿腔幽怨亦化烏有。

龍輝鬆開美婦噴香的小嘴,道:「婷姐姐,你還生氣嗎?」

於秀婷眸泛水霧,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彆過頭去不做回答,心中卻是又羞又怨,若不是自己愛煞了這小賊,又如何會被他連番戲耍。

龍輝在她潤腮上吻了一口,追問道:「好姐姐,還生氣嗎?」

於秀婷咬唇道:「你快將那茶包取出來,我便不生你氣了!」

龍輝嘿嘿道:「兒臣謹遵太後懿旨!」

聽這小子般嬉戲的語調,於秀婷覺得十分不靠譜。

「唔……你這……小壞蛋……你手往哪伸……」

於秀婷粉麵灼紅,嬌呼嗔吟,原來龍輝的手從她後背伸入裙底,揉捏起了美婦人肉嫩的大肥股。

龍輝隻覺美婦臀瓣湧來一陣濕膩,細致感覺下,發覺竟是前路蜜汁溢往後臀,她不想這位仙霞太後竟越來越敏感,中了鎖陰手任難封玉壺春水,可想而知裡邊究竟蓄積了多少瓊漿玉液,他興奮地對著兩瓣臀肉一陣蹂躪,兩瓣肥臀微微凹陷,又迅速恢複原狀,實是彈性驚人。

「婷姐姐,你的屁股實在太迷人了,小弟一時糊塗就把手放錯地方了!」

龍輝咬著美人耳垂,輕佻地道。

於秀婷羞紅著臉,低聲道:「你……你快些幫姐姐取出來……姐姐一陣子就由得你擺布,好不好?」

於秀婷著實被那茶包折磨得難受,欲火暗生,已經巴不得快些解脫,生平第一次說出這般主動誘人的話語,聽得龍輝腦門一陣烘熱。

他大感興奮,繼續出言調戲和誘導美婦:「婷姐姐,你要我取什麼東西出來?」

臀股亦是婦人敏感之地,於秀婷被他捏揉把玩著,好不難受,嗔道:「茶包……你這小子,你是故意!」

龍輝問道:「在那個地方呢?」

於秀婷哪能說得出口,氣得星眸圓瞪,劍眉倒豎,便欲嬌嗔發作。

「是不是在這個地方?」

「嗚嗚,你……你……做什麼,不是哪裡!」

於秀婷聲音倏地一顫,斷斷續續語不成句,身子繃緊,一抽一搐。

原來龍輝肆無忌憚的把手指溜進了婦人緊湊深邃的臀縫,愛撫起了菊穴的褶皺,因為正是盛夏又舞了一輪劍,於秀婷的屁股裡滿是汗水,龍輝的手指沒入臀溝後,便已經沾滿了汗水,再加上屁眼附近也是汗汁,手指裹上了一層潤滑,幾乎是來去無阻地刺入菊蕊,逗得得於秀婷前麵的肉蛤也是淫水直流,流淌出來和汗液混成一片,弄得整個襠部都是濕滑濕滑的。

「快……快……」

於秀婷好似溺水者,兩隻小手無助地抓緊龍輝的衣領,仰著脖子不住喘氣,嬌嬌求饒。

「什麼,還要快點?」

美婦人本想說快住手,但龍輝卻是斷章取義,手指在菊蕊內越抽越快,扣腸撓壁,將菊道磨得汨汨發麻,美人哀求連連:「我,我要你住手……彆……」

看著美人將泄欲醉的模樣,龍輝愛意橫生:「婷姐姐,你真是美得膩人,我愛死你了!」

聲聲充滿柔情蜜意的話語,將於秀婷的心都給喊酥了,闔目眯眼,輕啟朱唇,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龍輝低頭便咬,將美人檀唇香舌納入口中,換來滿嘴甘美,好不快活。

前穴的茶包跟後庭的手指隔著一層薄皮相互摩擦,異樣快感不住湧上,再加上檀郎熱吻,情欲交融,雖未正式交歡,但卻將於秀婷送至巔峰,偏偏玉壺緊鎖,花漿難以儘泄,卻是越近越多,鼓脹難受,將這仙姿美婦逼得幾欲癲狂。

「輝兒……姐姐求你了,快些取出那東西吧!」

於秀婷難忍憋漲,連聲哀求。

龍輝點了點頭,取出手指,說道:「還請婷姐姐寬衣解帶,讓小弟好施法解去鎖陰手的禁閉!」

於秀婷愣了愣,玉靨一紅,羞得闔上眼眸,手指顫抖地捏住裙帶,輕輕解開,拖地長裙如同水銀瀉地般由腴腰滑落,緊接著嬌怯地解開褻褲的係帶,頓時下體赤裸,兩條豐滿圓潤的長腿筆直地俏立著,雙腿緊張得牢牢夾住,一片芳草烏黑茂盛,隱藏著兩片嫣紅肉貝,圓嫩蚌珠宛若胭脂,無端顫抖,惹人愛憐,那嬌嫩的肉縫微見濕潤,泛著絲絲水光,由於陰阜被封,故而汁液未曾泛濫,但任由一股蜜汁溢滿洞口,欲滴未滴,襯得那飽滿的恥丘色澤鮮麗,又軟又嫩,似乎一彈就要滲出水來。

雖是多次跟這冤家歡好,但這般主動解衣褪裙卻是不多,於秀婷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緊緊合攏秀眸,忍羞帶怯地站在酒窖裡微微顫抖。

酒窖裡極為悶熱,氣流不通,再加上內心羞怯,使得於秀婷身子不住滲汗,在體熱的熏蒸下,婦人成熟的體香很快便彌漫了整個酒窖,帶著絲絲清幽,好似茶香一般好聞,味道竟蓋住了這滿屋子酒香,不住鑽入龍輝鼻子。

龍輝兩眼放光,再難遏製,低吼一聲,張開雙手便朝婦人撲去,於秀婷嬌呼一聲,便被他撲到,已被汗水打濕得幾乎透明的絹衫瞬間便遭剝落。

轉瞬間,於秀婷已然一絲不掛,溫潤雪白的胴體宛若脂玉,儘收男兒眼底。

龍輝口乾舌燥,急忙也脫去衣衫,將她擁抱在懷,品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

於秀婷身材健美姣好,玉頸纖美,香肩柔潤,胸前雙峰豐盈挺拔,形若蜜梨,水潤飽滿;腴腰結實豐潤,不顯臃腫,香臀肥美高聳,端的是豐若有肌,柔若無骨,一身肌膚香嬌玉嫩,細致無瑕,真乃極品。

於秀婷光溜溜地給龍輝抱著,苦忍下體酥麻憋漲,已是紅暈滿臉,羞態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玉靨,此刻多了一分羞恥難當的神情,欲拒還迎,想入非非。

龍輝看得欲火中燒,胯下巨龍暴脹,既粗且長,紅熱龜頭順勢頂在於秀婷嫩竅之上。

「婷姐姐,我要你!」

龍輝欲火中燒,龍根滲人之極。

「輝兒……姐姐那都被其他東西占滿了……你且取出來,姐姐便給你,好不好!」

於秀婷可是被那茶包折騰得快要昏死,也顧不上什麼矜持麵子,柔聲相哄,隻盼這小冤家快些解開那羞人禁錮。

龍輝嗬嗬笑道:「這道茶還未到時候,怎能取出!再說了,姐姐前邊被沒空,後邊可是閒暇得很呐!」

於秀婷大驚,這冤家竟不顧自己前穴憋漲,欲強要自己後庭,想要拒絕卻是萬萬不能,被這害人精翻過身子,箍住腰肢……臀後驀地一熱,菊蕊已被龜菇抵住。

龍輝掰開她兩片臀峰,抱起那雪潤結實的腴腰,挺腰頂進於秀婷體內。

於秀婷驟覺異物入體,而且連連衝撞,寸寸進逼,烙鐵般在後庭馳騁,將腸壁燙得陣陣酥軟,龍輝捧著肥臀直插菊穴,雄偉的陽物插入逾半,結合處滋滋地響起水聲,正是美婦先前流至後庭的汗水和前穴漏出的蜜液所致的潤滑之效,又增添了極其淫蕩的味道。

「婷姐姐,冰兒和洛姐姐是後邊出油,你卻是不住冒水……好生美妙的身子啊!」

龍輝有意戲耍美婦,出言調戲道。

於秀婷羞恥至極,最要命的還是前後雙穴的相互呼應,比起剛才的手指,龍根的碾壓更為清晰,後菊的龍冠抽送之際時不時將茶包頂得往深處去,她花心本就短淺,沒幾下便撞到蜜蕊,酥得她連連喘氣,好不難受,將泄難泄,蜜汁越積越多,使得美婦生出一股羞人的尿意。

「輝兒,快停一下……」

於秀婷出聲哀求。

龍輝卻是不為所動,反而更加勇猛挺進,將菊花洞裡攪得水聲嘖嘖,天翻地覆。

於秀婷無奈地趴在牆角,撅起肥臀,給龍輝一輪狂插猛送,酥得眼淚盈眶,快感從緊縮的菊蕊中傳遍全身,以至於前穴更加憋漲。

苦挨了數十棍,於秀婷雙腳發軟,根本無法站立,隻有趴在牆壁嬌喘抽泣,前後的酥麻使得她身體似乎失卻了控製,唇邊香涎流動,緩緩滴落,碩大的美乳在牆壁上擠壓變形,兩粒乳珠在粗糙的牆壁上不住摩擦,漸漸變硬,再加上龍輝暗運催乳秘法,令得她雙乳無從控製,不住溢出甘美的乳漿,在牆壁印下各種柔軟的濕痕;那後庭圓洞緊箍巨陽,似有一道肉環套住了那龍根,隨著龍輝的抽弄不時收縮,又不斷把肉棒向內吸去。

這種強烈的力道實在要命,龍輝也想先痛快一番,於是不再收懾心神,下體快感不住湧來,龍根被於秀婷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湧難禁,若有一條細針要從龜頭鑽出。

他亢奮絕倫,叫道:「婷姐姐,我……我快要射了……」

於秀婷聞言,不禁驚惶地想要製止,但是龍輝實在乾得暢快,精關瀕臨開啟,於是更賣力抽動,愈愈發難忍,終於在十來下抽動後,大叫一聲:「婷姐姐,我去了!」

滔滔陽精泉湧而出,直灌進於秀婷的後庭之中。

蛻變後的龍陽精華更加銷魂,菊道又燙又麻,於秀婷隻覺得雙臂一軟,無力支持,哎呀一聲,整個身子往牆上倒去,美婦人無力承恩,徒留嬌喘不止,肥臀顫抖,眼眸緊閉,乳珠掛漿,一副扶起嬌無力的模樣。

「你們……乾的好事!」

酒窖門外響起一聲嬌呼,驚得龍輝和於秀婷連忙扭頭看去,隻見魏雪芯扶牆而站,眸含秋水,盈盈而動,小嘴微抿,幽怨暗藏。

魏雪芯被花房內的茶包折騰得著實難受,終於忍不住到酒窖來找龍輝,誰知一進門便見到這番情形,頓時滿腹委屈,嗔道:「居然騙我說來拿酒!」

於秀婷羞得忙扯來一件衣服掩住赤裸的身子,但春光難掩,玉乳豐臀迷蒙若顯更是平添一份淒豔美態。

「雪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於秀婷連忙解釋,她此刻可是最怕女兒心生不滿,畢竟這丫頭看似柔順,實則脾氣倔強,若是鬨起情緒就十分難辦了。

龍輝走了過去,將滿腹幽怨的小仙子拉了進來,柔聲道:「雪芯,你且彆生氣,進來再說!」

魏雪芯幽幽道:「哼,不生氣才怪,你就隻顧著跟娘偷吃,也不管我難不難受!」

她實際上是說茶包一事,但聽在於秀婷耳中卻猶如吃醋爭寵一般,叫心中有鬼的美婦好一番尷尬。

龍輝笑道:「雪芯,來,給大哥抱抱!」

魏雪芯心中幽怨,對龍輝的話充耳未聞,眸子含嗔盯著他。

龍輝被她的秋翦水瞳瞧得心悸,憐意被贈,忙將這妮子抱住,柔柔哄道:「好好,雪芯,乖,彆生氣,大哥這就給你補償賠罪!」

魏雪芯哼道:「你繼續偷吃啊,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個拖油瓶……」

聲調略帶哭腔,聽得讓人心痛。

龍輝扶著她秀發道:「傻丫頭,彆說傻話,你可是大哥的小心肝。」

魏雪芯鬨起性子,著實倔強,任龍輝如何哄勸就是不聽,滿臉幽怨不忿,看得於秀婷好生羞愧,魏雪芯眼睛幽幽地朝母親瞥去,發覺胯間黑毛在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充滿了淫靡韻味,而在黑絨中卻有一根不起眼的細線,那樣子分明就跟自己體內的那枚茶包上的線一模一樣!「大哥!」

魏雪芯頓時明白過來為何母親會搶著跟大哥到酒窖,定是想讓他解開那羞人的招式,最終反被這壞蛋給淫辱了一番。

想到母女兩皆被他以此淫技褻玩,她不由得嗔怒地瞪著龍輝,「你,你又……你竟然……這般對我們!」

龍輝見奸計被識破,忙趁著小仙子供出自己之前先「殺人滅口」。

龍輝連忙封住她的朱唇,母親喜歡親吻,女兒自然也喜歡如此,隻是不如她母親那般癡迷罷了,龍輝捉準這一點,對著這小仙子愛憐柔吻,每每纏住香舌,魏雪芯便忍不住想張口輕呼一聲,但朱唇難舍情郎。

唯有從瓊鼻中溢出沉重的哼聲。

龍輝驚喜之餘,挺起巨龜,雙手輕輕向上捧起翹臀,腰身向前一挺,大龜茹摩擦三兩下,竟連帶下身衣褲布料項進了雪芯深邃臀溝之中。

魏雪芯正踮著腳尖勾著男人脖子激吻,被吻得昏沉,忽覺男人捧住自己屁股,雙腿根部捅入一根巨物,下意識夾緊雙腿根部,將那巨物大龜茹隔衣夾住。

柔膩濕滑的穴溝隔衣裹住那巨物前端,龍輝巨棒灼烈鼓脹,肉棒杆部頓時彈打在魏雪芯濕滑而又無法儘泄的恥胯。

「雪芯,你剛才想說什麼?」

龍輝抱住小劍仙便去送她裙帶,魏雪芯怎是他對手,還沒掙紮幾下就被脫成了光屁股,兩腿與其母一般雪白筆直,臀股豐肥高聳,胯間水草芬芳,濃密之處不遜其母,同樣的在一簇黑絨中有根細線外露。

「雪芯,不要吃醋,大哥這就給你來個痛快!」

龍輝推著魏雪芯的圓臀,將她推至於秀婷身前,母女兩對視一眼,紛紛臉紅。

魏雪芯嗔道:「你這壞東西,就知道花言巧語哄騙人家,說什麼……什麼泡茶……分明就是你變著法子來戲弄人!」

聽得女兒道出,於秀婷這才大呼上當,恨不得就給這害人精來幾個耳光,但被龍精燙過後,那股酥麻異樣任積蓄在腹內不散,弄得手腳也是一般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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