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酒掀妖難(1 / 2)

龍魂俠影 admin 21806 字 2024-04-26

龍輝見她已欲崩潰,卻是繼續煽風點火,棒棒直杵那短淺的花蕊。

於秀婷身子一軟,壓在了寶座靠背上,兩團酥乳立即壓成一對奶餅,同時乳汁外滲,塗在椅背,更有不少滴落在坐墊上,一股淫香逐漸蔓延。

魏雪芯心痛母親,連忙求情道:「大哥,你快饒了娘親吧,她都快喘不氣來了!」

龍輝笑道:「那雪芯該怎麼做?反正我是不會停下的,你彆想著女代母職!」

魏雪芯憋紅了臉,心酸地看著母親那猶若瀕死的麵容,把心一橫,一把抱住母親螓首,低頭奉朱唇,將一股醇厚的氣息渡了過去。

於秀婷渾身極為舒服,全身毛孔仿佛都已張開。

母女倆癡癡纏吻,香舌勾動,四唇相貼,不住交換著蘭息玉涎。

得女兒相助,於秀婷緩過氣來,穩住花蕊,固守元陰,隻是一味地享受龍根帶來的痛快,逐步登上極樂巔峰,從鼻端溢出一絲嬌膩纏綿、鑽骨入髓的輕哼,卻是糜仙音的精華,直接迫使龍輝射出精華。

被龍精燙得渾身酥麻的於秀婷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扭頭過來,幽幽地望著龍輝道:「輝兒,回房吧,我跟雪芯都陪你……這裡實在不好!」

聲調幽怨婉轉,叫人心酥體輕,龍輝也不忍再繼續挑逗她,畢竟適當的戲謔是閨房之樂,如今於秀婷已經顯露出完全的柔軟,若在繼續戲虐下去,即便可以更加刺激,但終究會寒了美人心。

「嗯,我們回去吧!」

龍輝在她雪腮上香了一口,伸手將母女二人抱在懷裡,暗運虛空功法,挪移空間,立即回到他住的房間。

終於擺脫那羞人的場景,母女倆心氣一卸,嬌柔地臥倒在榻,端的是玉體橫陳,粉肉疊浪。

龍輝抱著於秀婷又親了親,說道:「婷兒,你方才可真是美得膩人!」

於秀婷睜開迷離的眼眸,歎道:「我已經被你弄得什麼麵子都沒有了,還有什麼美的!」

龍輝笑道:「美,你永遠都是那麼美!以往的婷兒,仙姿玉骨,高高在上,讓人不敢仰視,即便我們不顧倫理綱常廝守在一起,你也像個大姐姐般,如今的婷兒卻是嬌柔可人,好似懷春小妹子,也叫我當了你一會的情哥哥!」

於秀婷垂著頭,低聲道:「我比你大了那麼多……什麼哥哥妹妹的,儘胡說?」

龍輝笑道:「怎麼會呢?婷兒,你今年芳齡幾何?」

年齡對於女子永遠是個梗,即便如於秀婷這般仙姿玉骨、青春永駐的婦人也不免有些羞於啟齒。

她暈生雙頰,輕聲道:「我生雪芯的時候都已經十八了……」

龍輝笑道:「我二十二,婷兒二九妙齡,正好是你情哥哥!」

那邊的魏雪芯聽後不禁掩唇嬌笑。

於秀婷哭笑不得,嗔道:「你這沒正經的,我孩子都生了三個了,怎麼能是十八!」

龍輝明知故問道:「那究竟是多少?」

於秀婷氣得拍了他一下,嗔道:「比你大得多了。」

龍輝瞥向魏雪芯,問道:「雪芯,你說你娘多大了?」

魏雪芯道:「今年應該虛歲有三十八了……」

於秀婷劍眉倒豎,嗔道:「死丫頭,他說什麼,你就應什麼,還有沒有點骨氣!」

魏雪芯委屈地撇了撇嘴,心道:「還好意思訓我,你剛才比我還慘,連骨頭都快被他抽走了!」

她目睹了大娘和姐姐間的親昵打鬨,卻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畏懼母親。

龍輝擁住於秀婷的腰肢,笑道:「什麼三十八統統都是假的,婷兒比我小四歲,今年十八!」

於秀婷被他哄得芳心滴蜜,但嘴上卻是不說,道:「就會胡說,怎麼比你小四歲!」

龍輝邪笑道:「還說呢,剛才我乾你的時候,你哪兒像大我十六歲?倒像是隻小我四歲的小白羊。」

於秀婷羞不可支地垂著頭,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那種嬌羞若少女的神態令龍輝浴火再起,伸手探入她腿間,輕笑問道:「讓我瞧瞧,婷兒是不是又濕了?」

「沒有……」

於秀婷略作掙紮,最終還是乖乖分開腿,任他摸弄。

龍輝撚住花蒂,輕輕一扯,逼問道:「濕成這樣還說沒有?說——我大不大?」

於秀婷臉蛋嗖的一下又紅了,咬著下唇,低聲討饒道:「你……你大。」

龍輝壞笑道:「什麼大?」

於秀婷早非昔日那端莊典雅的大家婦人,而是被龍輝調教成熟知諸般風流的內媚熟婦,故而瞬間聽出他話中雙關含義。

「你……你什麼都大……」

於秀婷不敢特指,隻得含糊其辭。

龍輝又捏了捏花珠,笑道:「叫聲哥哥!」

於秀婷愣了愣,眼睛飄向女兒,目光閃爍猶豫又暗帶幾分羞赧和嬌怯,那模樣扭扭捏捏,分明不像是為人母,倒像是一個嬌怯含羞的妙齡少女。

龍輝手指在她花戶裡搗騰了幾下,扣出一股黏潤淫津。

於秀婷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哥……哥!」

龍輝欲火高熾,把於秀婷壓在身下,便要提槍再上。

於秀婷粉麵一紅,朝魏雪芯投去一記求助的目光。

魏雪芯拈酸地道:「大哥,你就知道光看著娘……偏心!」

龍輝啐道:「你這不孝女,居然敢跟你娘爭寵,該罰!」

魏雪芯臉紅道:「罰就罰,誰怕誰!」

於秀婷生怕女兒受罪,連忙搶過來道:「你,你彆難為雪芯,是我讓她這樣做的!」

龍輝道:「這就更嚴重,你教壞女兒,更該罰!」

被他這一通強詞奪理,母女倆都哭笑不得。

於秀婷嗔道:「要罰就罰,但先說好了,你若要再來那事兒,我可受不住了!」

魏雪芯道:「你要是想弄那事,我替娘親!」

見她們母女同仇敵愾,龍輝也是好笑,抬手去小仙子豐滿晶瑩梨乳上輕捏一把,笑道:「就罰雪芯給婷兒喂奶吧……」

母女同時鬨了個大紅臉,於秀婷更是快羞得昏過去:「婷兒還不快去領罰?要抗命不遵嗎?」

魏雪芯也是羞得杏眼裡滿是眼淚,龍輝大是憐惜,又對魏雪芯笑道:「雪芯乖……婷兒今天鬨了兩場,氣力虛虧,你過去給婷兒喂奶吃……」

魏雪芯偷看了她娘疲倦的玉臉,心生聯憐惜,於是乖巧地起身跪在於秀婷身前,俯下身將一雙沈甸甸的豐乳挺在她娘嘴邊,嬌顫顫地叫:「娘……我,我……」

也是羞得個心驚肉跳,無與倫比,詞難成句。

於秀婷蹉跎再三,飛紅豔臉,終於鼓起勇氣啟唇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

龍輝笑道:「雪芯小時侯也不知道吃了婷兒多少奶呢……現在就當還債好了……」

兩女聽後,甚是動情,魏雪芯伸出雙臂抱著於秀婷脖頸死也不鬆,大著膽子嬌聲細語:「婷兒乖……以後雪芯也給婷兒奶吃……」

也不知是嬌羞還是感動,於秀婷也慢慢放鬆了身體,雙臂輕展抱住了魏雪芯的纖細腰肢,心醉迷離地含住女兒嬌挺的乳頭,吮吸那湧出的甘泉蜜乳。

魏雪芯呼地嬌呼一聲,仰起脖子連連喘氣,白嫩的身子滾燙如火,細膩的肌膚也蒙上了一層胭脂色澤,母女白嫩豐滿的身子湧入花枝搖曳地顫抖著,四隻修長粉腿緊緊摩擦,腿間花瓣蜜壺已是細雨淋漓。

龍輝跪在魏雪芯身後,細細品鑒著這生產後的小仙子。

其腰肢比乃母還纖細,屁股肥滑圓翹,豐膩之極,已然不遜於秀婷,然而兩團好似雪球的肉臀與纖細的腰身形成強烈的反差,更加迷人垂涎。

龍輝伸手,掰開著小仙子那直追其母的豐腴翹臀,龍根往臀溝深處的抹菊渦頂去,想不到這小仙子的後庭也變得跟她母親一般柔滑,龍根一槍貫入,穿菊犁脂,美不可言。

「啊啊……娘……那壞蛋大哥又,又欺負人家後邊……」

魏雪芯前胸被噙,後庭含槍,連聲喊娘。

龍輝激情大增,開口調笑道:「雪芯,你這樣叫可就不對了!」

魏雪芯喘氣道:「什麼不對?」

龍輝笑道:「咱們家以夫為大,而你入門更早,自然是喊婷兒做妹妹了!」

魏雪芯聞言,身子又是一顫,菊道猛地一縮,肛脂溫暖如玉,嬌羞緊緊箍住龍根,激得男兒淫心大盛,乘風破浪,說著就愈發得意洋洋:「乖雪芯,快喊!」

魏雪芯羞得淚水直打滾,卻是咬牙抿嘴,不發一言。

龍輝見狀,便伸手往下,滑過母女玉胯,響起兩聲不同的聲音。

「啊!」

魏雪芯仰頭喘氣嬌吟,聲調高昂清脆。

而於秀婷卻因嘴含乳脂,隻能發出一聲低沉的鼻息:「嗯……」

龍輝繼續在開墾著少婦嬌嫩的菊蕊,同時手指更是偷襲熟母膩滑的花穀:「婷兒,雪芯臉嫩,你來叫吧!」

於秀婷紅著臉不肯抬頭,羞得將螓首埋在女兒胸口,一副嬌羞怯弱的模樣,魏雪芯感同身受,連忙抱緊母親的玉首。

龍輝見狀,當下施展強硬手段,一把將這對嬌羞臉嫩的母女花,推倒在床,母女胸乳相貼,腿股交疊。

龍輝從雪芯那滑而不膩的後竅抽出龍根,轉而往她們母女玉胯間插去,但並不進入任何一隻花穴,而是在她們胯阜間摩擦,雖然母女腹胯處都長滿茂密芳草,但肉壺所泌之淫津早已濕潤了四周,龍根在中間活動毫不阻礙,來去自如,時而刮在熟母的蚌珠玉蒂,時而撩撥嬌女的外陰花唇。

魏雪芯被逗得不上不下,香汗淋漓;於秀婷則是餘韻未退,嬌軟嚶嚀。

龍輝忽然伸出雙手,從後邊蒙住小仙子的眼睛,於秀婷驚訝地睜眼看去,卻見龍輝身後緩緩浮現出一個化體,正朝魏雪芯難受而扭動的豐臀伸出魔手,於秀婷嚇了一跳,心想:「這混賊莫不成要用那邪術來糟蹋雪芯?」

隻聞龍輝說道:「笑道:「婷兒,快叫雪芯一聲姐姐!」

魏雪芯猶在那兒忘情地扭腰晃臀,卻不知龍輝正在威脅於秀婷。

於秀婷臉頰一紅,嚶嚀喚出聲來:「姐……姐姐!」

魏雪芯聞言,既羞又驚,身子似乎不堪刺激地發出一連串地顫抖,變得極為敏感,竟有噴出一股花漿,熱乎乎地淋到於秀婷下體,使得母女的芳草更為濕潤,互相交雜地纏在一起。

「娘……你說什麼?」

魏雪芯驚訝地扭開龍輝的雙手,卻見母親滿麵紅霞地躺在自己身下。

龍輝忽然往於秀婷花戶捅去:「快說啊,你姐姐問你話呢!」

龍根狠狠咬在美婦酥嫩的花心,於秀婷啊的尖叫一聲,顫抖著說道:「姐姐!」

眼中情淚流轉,幾乎羞得快要暈過去。

小仙子猛地抱住於秀婷,湊上鮮嫩的紅唇,吻著母親檀口香腮,安慰道:「娘,你永遠都是我娘……」

於秀婷倚在魏雪芯懷中顫抖著,那情形反倒是更像一個小姑娘,而魏雪芯更像一個關愛妹子的長姐。

龍輝意氣風發,龍槍在這對母女姐妹花的四枚肉花中穿梭著,儘情揮灑這熱情和精華,在布滿喜慶紅綢的天劍穀內不斷地霸占著這對並蒂仙葩……天劍穀內母女花開,而北堂世家同樣春色不減。

一處隱匿暗宅內響起斷斷續續的聲音,初時細若蚊囈,逐漸急而斷續,時而鶯鶯燕燕,時而哼哼呼呼……屋內紅帳軟榻,隻見一名豐腴美婦人正騎在一名男子身上,聳動著白嫩的身軀,兩團玉乳不斷晃動,散落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熙兒,用力,再用力……」

美婦人將男子扶在腰間的雙手抓住,放在兩顆不斷跳動的肥奶之上,乳肉滑膩,奶肌濕潤,好不快美。

正在交歡的兩人正是慕容熙和姚晴筎,龍輝在天劍穀內來了一處母女兼收,如今慕容熙也和自己嶽母廝混在了一起。

原本慕容熙要去參加魏劍鳴的婚禮,但臨時被這姚晴筎喚來,最終仍是抵禦不了婦人那成熟的風情,再度上演一則女婿孝嶽母的春宮妙戲。

一者食髓知味,青春健壯,一者如狼似虎,成熟多汁,粘在一起便如同天雷動地火,戀奸情熱,一連三天都在床榻上渡過。

慕容熙揮汗如雨,耕田鋤禾,將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娘伺候的十分滿意。

姚晴筎光滑的花徑,成熟的身子皆非北堂露能比擬的,而那張與嬌妻相似的俏臉不斷地衝擊著慕容熙的心房,對妻兒的愧疚、逆倫的禁忌……兩種不同情緒不住衝擊著他內心,好似一塊大石頭般壓在胸口,叫他難以喘氣。

「啊!」

慕容熙終於忍不住了,怒吼一聲,猛然坐起,將美婦壓在身下,捧起肥臀不斷抽插,勢若癲狂,棒棒直取花心,口中喃喃自語道:「操死你,操死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乾死你這跟女兒搶男人的淫婦!」

這般粗魯的發泄,竟讓美婦人更加舒爽,姚晴筎四肢一緊,將他牢牢抱住,將他的臉壓入自己胸口,兩團豐乳酥酥地裹住慕容熙的臉麵,憋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美婦花徑一陣抽搐,慕容熙肉柱隨即脈動,精液噴射而出,一股腦倒在姚晴筎身上,姚晴筎花心被射得酥軟,也是高潮而瀉。

姚晴筎嬌哼一聲,軟洋洋地癱軟慕容熙身下,兩團嫩酥貼在慕容熙胸口。

慕容熙喘著粗氣,大汗淋漓,雙手也不由得緊抱姚晴筎。

「熙兒,今天你好生厲害……人家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

姚晴筎在他耳邊低聲輕言,嗬氣如蘭,極儘挑逗。

慕容熙嗯了一聲,猛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說道:「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姚晴筎美眸一寒,冷笑道:「吃乾抹淨,你想得倒好,當我是什麼了!」

慕容熙道:「我實在是太對不起露兒了,不能一錯再錯了!」

姚晴筎藕臂勾住他脖頸,豐腴的身子黏住他,咯咯笑道:「你這幾天在老娘床上翻雲覆雨,享儘極樂時,怎麼就不說對不起露兒,完事之後就擺出一副委屈樣,你這殺千刀的假正經!」

慕容熙臉一紅,伸手將她推開,惱道:「夠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姚晴筎冷笑道:「行啊,你就這樣告訴露兒,說她娘不知廉恥,勾引女婿!」

慕容熙膽氣為之一瀉,無話可說,如今北堂露身懷六甲,若知道他們之間的醜事,難保不會影響胎兒。

姚晴筎興致已失,從床榻下來穿衣戴裙,冷聲說道:「你若不想露兒知道,今後便乖乖聽我吩咐!」

慕容熙道:「你想怎麼樣?」

姚晴筎道:「很簡單,不過是想為北堂、慕容兩家謀取生存空間!」

慕容熙道:「什麼意思?」

姚晴筎道:「我們兩家根基皆在江南,然如今江南被龍麟軍牢牢把持,生死存亡皆在對方一念之間!」

慕容熙臉色一變,道:「龍兄與我們交好,雙方結盟同氣,何來生死存亡之說!」

姚晴筎道:「現在當權者是龍輝,自然是和睦相處,若來日他子嗣繼位,難保不會對我們為難!」

慕容熙道:「此事絕不可能!」

姚晴筎道:「世事無絕,再說世上隻有永恒的利益,朋友未必是長久的。」

慕容熙氣得一掌拍碎床板,叫道:「閉嘴,不準再說了!」

姚晴筎冷笑道:「來日,我們這一輩入土之後,龍家的當權者若對我們兩家下手,你和露兒的孩子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慕容熙臉色不斷轉換,陰晴不定。

姚晴筎道:「隻要你替我辦成三事,替你我兩家留下保命後路,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便一筆勾銷,永不再提!」

「哪三件事?」

慕容熙問道。

姚晴筎道:「第一件事便是弄清十二地支陣法極元和陣眼所在!」

慕容熙道:「此陣乃淨塵道長所設,何不尋他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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