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胄雙嬌重回玉京,盛況非凡,帝都內敲鑼打鼓,鮮花鋪道,迎駕入宮。
皇甫銘更是親自在紫微宮擺下宴席。
白翎羽和皇甫瑤手牽著手走下馬車,在內侍的引領下進入大殿,隻見皇甫銘端坐大殿之上,蕭太後坐在皇甫銘左側,侯玉玲坐在右側,蕭貴妃的位置則稍偏少許,位於侯玉玲之下。
皇甫銘道:「兩位妹妹可算回來了,朕倒是想念得很!」
姐妹倆朝皇帝款款行禮,嬌聲道:「臣妹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銘道:「兩位皇妹不必多禮,快快平身!來人,速速伺候公主和郡主坐下!」
皇甫銘目光掃過白翎羽,落在皇甫瑤身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柔和,說道:「瑤瑤,自從你遠嫁江南後,朕日日思念,得知你誕下孩兒,朕又喜又怕,喜是你終於為人母,怕則是因為你自小體弱,生怕你產後虛弱染上惡疾!」
因為兩人的府邸隻隔一牆,自小便一起長大,所以兩人雖不是同胞兄妹,卻感情深厚,皇甫銘的關切之情著實發自內心,令得皇甫瑤心中一暖,袖子內的小手猛地握緊拳頭,更是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皇兄被奸賊謀害!」
皇甫銘道:「聽蕭愛妃說,瑤瑤你染了風寒,現在感覺如何?」
皇甫瑤咳嗽了幾聲,道:「小事而已,有勞皇兄掛心了!」
皇甫銘見狀立即宣來宮中女醫替皇甫瑤診脈,皇甫瑤此刻正在憂心堂兄的處境,心緒難平,脈象也頗為淩亂。
女醫回稟道:「啟奏皇上,從脈象來看,郡主並無大礙,隻是心有愁感,使得心氣鬱結,若不儘快鬆解,隻怕日子一久還會憋出病來!」
皇甫銘道:「瑤瑤,你心底有什麼不痛快的,快告訴皇兄,是不是你在江南受了委屈,被人欺負了?」
皇甫瑤連忙搖頭道:「皇兄,不是的……其實我在江南過得很好,皇姐還有其他姐妹都很照顧我!」
皇甫銘道:「那為何女醫還說你心中憂愁,心氣鬱結?」
皇甫瑤微微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皇甫銘瞪著女醫道:「大膽,分明是你診不出郡主病症,故意弄個什麼心氣鬱結來糊弄朕,來人,拖出去……」
女醫嚇得周身哆嗦,麵色慘白。
皇甫瑤不忍女醫受罰,急中生智,連忙叫道:「皇兄,請手下留情,她其實說的沒錯,小妹卻是有些不痛快!」
皇甫銘道:「瑤瑤,你究竟有什麼委屈儘管告訴朕,一切有朕給你做主!」
皇甫瑤幽幽一歎,說道:「小妹這些日子每天都在做噩夢,所以心裡很是難受!」
皇甫銘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瑤瑤你是不是產後太過勞累了?」
皇甫瑤道:「臣妹也不知,但夢都是同一個!我夢見遠處有個小男孩一直在叫我姑姑,他的樣子很是恐怖,有時候是渾身出血,有時候又是肢體殘破,昨天我夢見他的時候……他居然內臟全被掏空,但還是一個勁地叫我姑姑!」
她順水推舟,暗中將話題挑明,為後續的計劃打了個開頭,雖然勢謊話,但她性子嬌怯,說到這些恐怖場景時腦子裡也隨之浮現相應情形,故而臉色一陣煞白,倒也十分像真的。
蕭太後和蕭貴妃不由得暗自竊喜,倒是侯玉玲目光閃過一絲寒意。
蕭太後說道:「皇上,正所謂夢有所兆,郡主連日來都做同一個噩夢,現在鬨得身子都染上惡疾,依哀家之見,不如請位高人來解夢吧!」
皇甫銘道:「朕亦有此意,來人拿上朕之玉符,前往天外星域請天師歸來!」
一個內侍走了出來,恭敬接過令牌,白翎羽仔細一瞧,見那太監目光渾濁,身形佝僂,但步子卻虛中藏穩。
「高手!」
白翎羽暗中驚歎,心想:「皇兄怎麼說也是皇帝,其底蘊亦非外人能想象!記得漪兒曾跟我們說過,皇兄登基之後,立即收納雷霆府和趙家的殘存勢力,以及一些不大不小的門派……記得父皇在世時,身邊也有一些猶如影子般的人。」
她自幼流落在外,對於皇室的一些深層機密仍不了解,而皇甫瑤因為是親王郡主,故而也接觸不到帝脈之密。
太監接過令牌,走出大殿,腳步一踏,立即騰躍九天,可見其根基不俗,又是一個天人級彆的高手。
白翎羽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道:「皇兄,不知何時將帝座上移天宮?」
皇甫銘笑道:「祭祖大典之前,朕便要將皇城遷至天外,同時連東皇峰也一起搬到天外,所以此次祭祖大典便要在天上舉行!」
蕭太後道:「此次祭祖大典便是要讓文武百官,各路豪傑都到天上去參拜帝國曆代帝君。成就這‘帝居天宮,星辰護陵’的壯舉!」
白翎羽和皇甫瑤都不禁吃了一驚,皇甫瑤問道:「皇兄,這麼浩大的工程如何完成?」
皇甫銘笑道:「瑤瑤,你多慮了!如今朕平昊天,滅煞域、降魔界,早已天下歸心,威望遠播,神州各路神人皆為願為朕效命,他們神通蓋世,上天下地自然是不在話下,就算是移山填海也是舉手之勞,到時候萬千神人一並發功,自能完成此事!」
白翎羽道:「修者神通確實不可估量,但依臣妹愚見,移山倒海不難,但難就難在如何控製力度,神大地州與天外星域之間存在著一道蒼穹屏障,凡是穿越這蒼穹屏障都會卷入炙熱氣流,修為不及者甚至會被燒成灰燼,所以在搬運東皇峰時就必須先以真氣將山峰護住,隔絕蒼穹屏障的熱流!如今要移動東皇峰恐怕需將近百名的天人高手同時發功,但人數一多,默契便有了空隙,真氣運轉就難免不均衡。所以施展真氣護住山峰時,若是使力過猛,可能會損及山中皇陵,但若是運氣不足,又難以隔絕蒼穹熱流。」
皇甫銘笑道:「皇妹果然心思縝密,不過這些問題元鼎天師早已預算到了,所以在改修皇陵時便重新將各座陵寢環繞建造,以藏風納氣之格局將帝脈凝聚起來,又將王孫巷殘留的帝氣全部抽走,灌入皇陵之中,構造出了一個帝中之帝的風水局,此局可以調順各路不同的真氣,進而化為護陵玄力,所以穿越區區一個蒼穹屏障不成問題!」
白翎羽問道:「請恕臣妹多嘴,若在東皇峰在上升之時突然掉落呢?」
皇甫銘笑道:「這也無礙,守護皇陵的玄力可剛可柔,即便落下柔勁便會散發,卸去那萬鈞撞擊力,確保皇陵毫發無損!」
就在此時,太監急匆匆地趕了回來,麵色惶恐地道:「陛下,大事不妙,天外道宮被毀了,天師也不知所蹤!」
皇甫銘臉色大變,怒道:「究竟怎麼回事!」
太監道:「奴才也不知,到達道宮時就發現滿地狼藉,現場雖然滿是打鬥痕跡,但卻不見一個人,就連屍體也沒有!」
皇甫銘道:「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
太監道:「奴才發覺,道宮是被火燒毀的,而且從殘留的火氣來看,很像光明業火!」
石洪本部在渾穀河上遊安置水陸營寨。
迎著河風吹拂,龍輝站在高齡之上,抱歉地望著身旁的三人:「前幾天,小弟出手冒犯實在是逼不得已,還望三位兄弟見諒!」
鴻鈞、孟軻、孔丘三人與龍輝並肩而立。
孔丘苦笑道:「那天你出手也太狠了,不由分說就把我們揍了一頓!」
龍輝歎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孟軻歎道:「如今就連宗、尹兩位師叔都被敵人控製,確實是非常時期,龍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鴻鈞道:「那日元鼎師叔說要將北宗重歸我麾下,當時我便覺得頗為古怪,便一直找借口推脫,沒上天外星域,否則隻怕我也被對方控製了!」
龍輝和三人解釋清楚,消除疑慮,返回中軍大帳。
營帳內一道豔紅倩影正匍匐在地,恭敬地等候龍輝歸來。
「紅奴恭迎主人歸來!」
渡紅塵抵著檀首,嬌怯怯地說道。
龍輝走到椅子前坐下,渡紅塵諂媚地爬過去,跪在他腳邊,輕輕捶打著他大腿,說道:「主人,行軍多日辛苦了,奴婢替您鬆鬆筋骨吧!」
龍輝伸手捏住她圓潤的下巴,道:「騷貨,審問那幾個和尚可有發現?」
渡紅塵道:「原來當日地藏擊敗波旬後,他們就被一股黑風卷走,醒來之後也不知發生什麼事,隻是一味地聽命空藏行事罷了!」
龍輝沉思起來:「弘法軍極為厲害,若能全部控製自如最好,但觀此情形,對方控製的人數確實是有限製,所以很有可能就是控製住其首腦空藏罷了!」
渡紅塵見龍輝沉默不語,以為自己辦事不力,惹得主人不快,嚇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嗖嗖發抖。
龍輝身子往椅背上靠去,長舒了一口氣,分開雙腿,用手指了指胯下,渡紅塵麵露欣喜,連連謝恩:「謝主人恩賜!」
她欣喜若狂地解下龍輝的腰帶,將褲子褪下少許,緊閉雙眸,握住男人的巨龍,貪婪地擼個不休。
不得不說這騷尼姑確實是個尤物,貼著龍根的掌心好似抹了珍珠粉般,柔膩細潤,幾下便勾起男子的欲望,巨根很快便在她掌中增粗變長。
渡紅塵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靈龜,緩緩擠出一滴粘稠龍漿,輕輕伸出小舌將其舔去,膩著聲音道:「主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人家手都麻了。」
龍輝經她一舔,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
渡紅塵伸出紅嫩的舌頭往火熱的龍菇上舔了舔,龍涎迷香不斷滲出,引發體內的伏鳳真氣,腿心頓時一陣黏膩,汁液橫流。
「主人,奴婢懇請……主人恩賜!」
渡紅塵腹中一片滾燙,蜜汁再難遏製,決堤而出,崛著兩瓣肥臀在龍輝跟前搖晃著身子,好似一條母犬。
龍輝莞爾道:「自己上來!」
渡紅塵轉過身子,將裙子掀到腰側,露出白花花的肥臀。
她回眸望著龍輝,伸手扶住男根,怯生生地將肉臀湊向巨根,水潤潤的花瓣抵住鴨蛋粗大的龜菇,嫩腴的蛤唇便緩緩分開,好似貪婪的小嘴般咬住巨物,然後一點點地吞沒。
渡紅塵背對著龍輝,坐在他懷裡,一雙玉手緊緊按著男兒的膝蓋,兩隻雪白修長的纖足大大分開,激動地扭動著身子,低頭看去,便見巨物在自己胯間飛快進出,肉棒帶來陣陣熱辣和充實,酥麻從陰戶之中流遍全身上下。
渡紅塵玉臉泛起桃花般的紅暈,水汪汪的美目望著主人,櫻唇微張,發出醉人的媚聲,交錯的腿縫間,水跡不斷。
龍輝雙手上移,先在渡紅塵一對高聳的肥奶上握了一把,撚著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接著沿住雪嫩細肩,把衣衫向下拉。
渡紅塵立時玉肩袒露,整個雪白的肥奶。
「好個騷尼姑,居然連褻衣也不穿!」
龍輝捏著她兩粒銅錢大小的奶頭,嘲笑道。
渡紅塵雙乳爽美無比,仰著雪白玉頸,張口鶯鶯嬌喘:「奴婢是為了能更方便伺候主人!」
龍輝見她奴性十足,彆有一番風致,握緊兩顆肥奶便又一陣抽殺,巨龍狠狠地咬著這淫媚比丘的花心,搗騰得蜜穴一片酥爛。
「好個賤婢,膽敢趁著我們姐妹不在,勾引夫君!」
一聲嬌吒響起,嚇得渡紅塵周身一顫,花腔一陣抽搐,竟是率先泄身。
隻見林碧柔粉麵寒霜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俏臉暈紅的玉無痕,渡紅塵撐起身子,連忙扯上衣服掩蓋胴體,驚怯地道:「兩位主母……奴婢,奴婢……」
聲音越來越小,身子抖得厲害,她知道林碧柔與楚婉冰關係最好,兩人性子和手段都頗為相近,若真被她遷怒下來,自己十條命也不夠用。
龍輝道:「她體內伏鳳真氣發作,我替她壓製而已,碧柔無需動怒!」
林碧柔溫婉一笑,走到龍輝身旁,掏出手絹替他抹汗道:「夫君,既然平息了那真氣,就讓著奴婢下去吧!」
龍輝擺了擺手,渡紅塵如釋重負,匆匆穿戴衣衫退出營帳。
林碧柔朝龍輝腿間瞥了一眼,見巨根仍是堅挺,芳心一陣瘙癢,但看見上邊仍殘存著渡紅塵的汁液,不由一陣惡心。
玉無痕也是抿著小嘴,緊蹙眉頭,唯獨臉蛋更加酡紅。
林碧柔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些水在手絹上,俯下身子來,細細地替龍輝擦拭著上邊的淫跡。
擦拭乾淨後,林碧柔粉頸低垂,目光微抬,正朝龍輝看著。
晶瑩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萬種,當真美不勝收。
「那騷尼姑真叫你這麼舒服?」
林碧柔不甘渡紅塵專美,施展房中媚術,儘情討好男兒,隻見她手兒輕輕裹著龍柄,上下套弄,時不時地湧小嘴湊著龜頭輕輕點吮,馬眼中漿液被一滴滴擠了出來,吐出粉舌在頂端舔弄了一會,把滴滴漿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輕啟紅唇將巨龜含入口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龍輝陣陣爽美,伸手將一旁臉紅的玉無痕扯過來,抱在懷裡,肆意親昵褻玩,他將手伸入玉無痕衣領,揭開衣襟,露出水藍色的肚兜,藍汪汪的絲質麵料上凸起兩團筍峰,好似聳立在海中的礁石。
他的手掌肚兜下緣鑽入,握住一團光潤若膏脂的軟肉,隻覺得觸感細膩,溫度冰涼,不由笑道:「無痕,自從你有身子到德兒出世,為夫就沒好好寵愛過你!」
玉無痕腮暈眸迷,喘氣道:「前麵人家怕你損到孩子,後來德兒出世,我又得坐月子……」
龍輝揉了揉她胸口軟肉,乳量略微增加,但仍不及她師姐那般的豐乳肥奶,隻是比掌心大了少許,仍能一手掌握,乳脂冰滑細膩,著實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