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羽林郎(2 / 2)

玉骨冷笑著心中質問,眼前幻象頓時煙消雲散,隻看到村民們一臉幸福地拜倒在地,所跪拜者隻是眼前區區一壇酒。

這簡直是大型毒party現場!

如果每一個看到塵緣酒能看到此情此景,不知道可還敢去喝。

約一刻鐘,村民們恢複了清醒,村長小心翼翼地抱起酒壇,伸手蘸了一點酒液,逐一抹在在場女子的額頭。

女人們屏息站著,其他村民也都靜默以待,似是等待著什麼重要的信息。

“釀個酒而已,至於這麼繁瑣嗎?”統統禁不住吐槽道。

“誒,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儀式感。儀式越隆重,越顯得高大上,與眾不同。經過這麼多道儀式釀出的酒才不同凡酒嘛。”

“我不知道什麼儀式感,隻聽過大道至簡。塵緣酒再怎麼不凡也是凡俗之物,還指望凡人還能釀出仙酒不成。人類就是矯情,酒就是酒,就是仙酒也隻是拿來喝的。”

“是呀,最後還都會變成尿排泄出去呢。”玉骨笑出聲道。

統統啞火,玉骨也忒會煞風景了,它現在覺得四周都好像有了不可描述的味道。

正貧嘴呢,忽然,一個聲音輕叫出聲,打破了滿林寂靜:“好燙!奶奶,疼。”

出聲的是十一歲的小蓮蓬,她抬手摸著額頭,扁著嘴委屈地看著自己奶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疼,奶奶卻一臉欣慰地看著自己,其他人也又詫異又羨慕的瞅著自己笑。

“怎麼會是她呀,這麼個小孩子能守好壇嗎?”

“先祖選的,錯不了。”

“真羨慕啊,這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這麼好命!”

紛紛議論中,玉骨看見蓮蓬被酒滴過的額心浮現一個殷紅的印記,怎麼看都像一滴血,滲透著不詳。

官府殺人之前都要用朱筆點朱,驗明正身,如今的這個塵緣酒點朱儀式莫名讓玉骨聯想到官府的朱筆籙魂,她會不會也成為待宰的那個人。

儀式已成,村民們三三兩兩散去,譚婆婆牽著小蓮蓬,聽村長說著明日的安排,還有些村民在旁邊看著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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