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慈也不傻,剛剛自己出來想掙點麵子,結果差點成了金色年華的技師。
關鍵時候,當然是先保住自己再說。
“彆啊,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是蘇總的親戚啊!”
說到蘇總兩個字,大龍哥故意加重了語氣。
嘲諷,赤果果的嘲諷。
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來。
“咦,你叫蘇建義啊,我怎麼好像感覺這名字也挺熟的?”
大龍哥突然放開了手,又是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蘇建義一個屁股墩,直接摔到了那攤酒裡。
這下,不但褲襠前麵濕了,連褲襠後麵也都濕了。
“啊,你是蘇氏集團的蘇經理啊!我說怎麼有點麵熟。”
見大龍哥想起自己來了,蘇建義感激涕零,手腳並用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龍哥,是我,是我,我們還是合作夥伴呢!”
終於也可以拉關係了,蘇建義心裡舒了口氣。
“彆靠近啊,你一身尿,熏死我了!”
大龍哥一臉嫌棄,推了蘇建義一把。
結果,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蘇建義再次爬了起來,但這回他不敢再靠近了。
“大龍哥,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說清楚,讓您誤會了。我先自吹一瓶!”
他看到剛剛大龍哥道歉都是論瓶的,自己也有樣學樣,開了一瓶酒就往嘴裡送。
大龍哥道:“你說的對,你早說自己是蘇建義嘛,我也不會打你了。沒毛病,吹一個,就吹一個,彆吹太多啊!”
“是是是!”
蘇建義正要把酒瓶口往嘴裡送,卻又被大龍哥攔住了。
“大龍哥,彆攔著我,我一定要喝!”
蘇建義知道,大龍哥攔他是客氣,自己如果真不喝,那就是不給麵子了。
“誰說要攔你啊,我是說這瓶酒你開了,灑了一點,這不夠一瓶酒。”
大龍哥指著桌麵的幾滴酒沫說道。
還彆說,真是這瓶酒灑出來的。
“行,那我換一瓶,大龍哥做事果然有條不紊。”
拍了個馬屁,蘇建義換了一瓶酒。
蘇然早就樂開了花。
大龍哥還真是會玩。
明明欺負人,還非要讓彆人認錯。
關鍵是,有理有據不得不服。
“等等。”
大龍哥又攔住了蘇建義。
“大龍哥,這次沒灑啊?”
蘇建義一臉懵逼。
因為這次他直接用嘴咬開了瓶蓋,這樣就算灑了也是灑到自己的嘴裡。
“這酒冒了一股煙,酒氣也跑了,不算,不算。”
我去。
簡直是歪理邪說,這也行?
蘇然對大龍哥佩服的五體投地。
但關鍵是,這桌子上沒開的隻剩下一瓶白酒了。
飛天茅台。
市場價好幾千。
蘇建義點過來裝樣子的。
“這酒沒開包裝,而且白酒不會冒煙,你就喝這個吧。”
大龍哥體貼地把飛開茅台的包裝打開,然後親自送到了蘇建義的手上。
看著沉甸甸的精致瓷瓶,蘇建義感覺肝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