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部長，試飛還未開始。”
顧強的解釋，讓秦如海放下了心，隨後從顧強口中知道了葉凡的試飛計劃後，他忍不住再次瞪大了雙眼。
“啥？四個軍區全火力覆蓋？這不是鬨嘛！”
“英雄所見略同。”
顧強無奈歎氣，指了指遠程控製台前的葉凡，“可這小子根本勸不住，連陸老都同意他的試飛計劃，我等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秦如海盯著葉凡的背影，“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顧強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秦部長，有件事情一直都想問你。”
秦如海收回目光，“什麼事情？”
顧強眼中布滿好奇，“秦部長覺得葉凡和寧希這個兩個小家夥，日後能超過你的成就嗎？”
聽到這話，秦如海先是一愣，而後低笑起來，“已經超過，何談以後？”
“啊？”
顧強滿臉錯愕。
秦如海會心一笑，“無論是超導技術，還是yn計算法；都讓我望而生畏，哪怕窮極一生也極難做到。”
顧強眉頭高皺，“超導技術也就算了，可是yn計算法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這兩項都是國家sss專利技術，他身為科技院三級院士知情就已經很不容易，至於技術內容完全沒有機會了解。
在他的認知中，秦如海乃是最頂級的天才。
可是一個計算法卻讓秦如海認為一輩子都做不到，屬實太誇張了。
一看顧強的神情，秦如海就猜到了他此刻的心理活動，複雜一歎：“這兩項技術我都參閱過，不怕顧部長笑話，超導技術的內容連我看得都一知半解，完全天馬行空，根本不像是這個時代的技術。”
“至於yn計算法……”
這個時候，他的眼中爆發出驚豔之光，“這個計算法太厲害，排列靈感一個接一個；看過這篇計算法，我才知道什麼是天才。”
似乎還覺得不充分，他再次補充了一句，“寧希真乃當世奇女子！”
如此高的評價，聽得顧強呆若木雞。
他和秦如海相識也有幾年之久，從未見過秦如海誇人，一次都沒有。
可現在秦如海不但誇人，而且還把寧希誇上了天際。
在顧強看來，這種事情就好像…公雞下蛋。
當他注意到秦如海盯著寧希看個不停，忍不住小聲提醒：“秦部長還是打消心中的念頭為好，葉凡這小子很小氣的。”
“嗯？”
秦如海不解，“顧部長直說就好，不用兜兜繞繞。”
顧強笑著搖頭，不再吭聲。
他能看得出來，秦如海心中已經對寧希滋生仰慕之意。
才情，相貌，氣質；無論哪方麵，寧希都很完美。
秦如海還不到三十歲，對寧希動心很正常。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恒古不變。
可惜……
控製台這邊。
寧希小臉凍得發紅，冷風掠過，青絲和紅絲帶隨風飄揚。
她無意間察覺到一道目光，側身望去，注意到秦如海窘迫的笑容，下顎輕點。
絢爛的淺笑，深深刻在了秦如海心中，久久無法忘懷。
天空中漸漸飄起雪花，映著重重青山，宛若無數道白色流光。
蒼山負雪，寒霜冰空；仍不如那抹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