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頓時沒了聲，指了指電腦，“哥哥坐。”
葉凡薄唇一抿，握住寧希的小手來到電腦前坐下，拍了拍大腿，用意十分明顯。
換做以往，寧希絕對會拒絕。
可是現在，她紅著臉硬著頭皮坐在了葉凡腿上，“不、不許使壞，先說正事。”
“小希，你的意思是說談完正事就可以使壞？”
“沒說！”
寧希眸中閃著嗔怒，揮起拳頭在葉凡胸膛上捶了下，“正經一點。”
葉凡收斂笑意，雙手環住寧希的腰，稍稍坐正身體，“說說檸檬吧。”
對於這件事，他也很在意。
能被寧希稱為可怕，可見檸檬的能力有多恐怖。
寧希麵色凝重，“這兩天我一直在研究檸檬，已知的情況，它在互聯網上沒有任何限製，除非極個彆的地方，比如說哥哥設計的軍方防火牆，除了這些地方，任何地方它可以做到進退自如。”
“這些隻是最基本的，它厲害的地方可以自主學習，可以將任何一項技能輕鬆突破到人類望塵莫及的程度，最主要的是它擁有自主思想，我擔心……”
“明白。”
葉凡看了眼電腦，“不過，我們當著它的麵說這種事，有點不太合適吧？”
寧希拉開插線閣，“喏，今天早上我就把這些全部撥了，檸檬聽不到我們的講話。”
“想的還挺周到。”
葉凡失笑，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思緒極速轉動。
寧希眼眸微閃，沒有出聲打擾。
過了大約一分多鐘，葉凡眼皮微抬，“小希，你可以給檸檬增加一些限製嗎？”
“限製？”
“對，給它製定一套完整製度的規則。”
迎著寧希疑惑的目光，葉凡點頭道：“至少保證檸檬再怎麼進化，也不會和人類為敵；當然，這件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可以慢慢來，一點一點地設計。”
寧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嘗試。”
葉凡嗯了聲，隨即道：“檸檬無需上交給國家，留在你手上即可。”
“啊？”
寧希愣住，小臉上寫滿了不解，“為什麼？”
“這是一把雙刃劍。”
葉凡眼中透著意味深長，“說不定，會引起禍端。”
“應該不會吧？”
寧希語小聲解釋，“李爺爺和陸爺爺他們不是好戰之人，就算上交檸檬，應該也不會……”
“他們退位以後呢？”
不等寧希把話說完，葉凡便開口打斷，“下一位掌權人的喜惡如何，充滿了不確定性；哪怕下一位掌權人沒事，下下一位呢？”
“可以讓我國領先全世界，但不能碾壓；不然的話，總有一天和平會被打破。”
寧希點頭，“哥哥考慮得很長遠，也很有道理，小希聽你的。”
葉凡眼神微動，“最後一場比賽，稍微控製一下。”
寧希眨了眨眼，試探性地問道：“讓檸檬展現出的實力，比yn計算法弱上一點？”
葉凡在寧希肉呼呼的小臉上捏了下，“我家小希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那當然。”
寧希嬌憨一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測試智商時葉凡的神秘手段，眸中充滿了好奇，“哥哥，你到底是怎麼把小希變聰明的？”
葉凡知道寧希在問什麼，可他卻無法說出實情。
不是不想，而是係統不許。
想來想去，他右手指向了黑屏的電腦屏幕，意有所指地說出兩個字。
“檸檬。”
“檸檬？”
寧希滿頭霧水，沉默了十多秒，沒再糾結。
見狀，葉凡也沒在這件事上多聊，抱著寧希走到床邊，嘴角掛著挑逗，“夫人，天色已晚，我們是不是該就寢了？”
寧希臉上一燙，急忙拉起被子裹住身軀。
警惕的小模樣，看得葉凡直翻白眼，“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嗎？有你這樣的未婚妻嗎？有你這樣……”
“防火，防盜，防哥哥！”
寧希振振有詞，“能怪小希嗎？明明是哥哥整天淨想壞事！”
說著，她指了指身前，強忍住心中羞怯，小聲警告道：“以後…不許再弄這裡。”
“憑什麼啊？”
一聽這話，葉凡想也不想便搖頭拒絕。
關乎到他的幸福……
他又不傻，在這種事上絕不可能讓步！
寧希俏臉充血，暗咬著銀牙，“太…太大，太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