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彆生氣。”
葉凡對於這種拉幫結派的行為十分嫌棄，淡淡出聲：“夏國建國數百年來，隻出現了兩位五級院士，一位是我，一位是我老婆，的確了不起；放眼夏國曆史，你還能找出第三個五級院士嗎？”
“至於我有沒有資格指手畫腳，這點就不需要你來操心，好好服從命令才是你的工作，莫要……”
說到這裡，他眼中閃著冷意，一字一句說出四個字，“以下犯上！”
王成大笑，“以下犯上？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葉凡徹底失去耐心，和這種人糾纏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聲音提高了許多，“趙總局長在嗎？”
在一旁看戲的趙海旺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葉凡這是在叫自己，急忙從人群中走出來到葉凡身前，客氣一笑：“葉老師找我有事？”
葉凡抬起手，“這人叫什麼，擔任什麼職務？”
趙海旺猶豫了下，壓低聲音回道：“葉老師，這人叫王成，目前擔任淮西省地質分局局長，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王成還是……”
葉凡眉頭皺起，對趙海旺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極其不滿。
趙海旺注意到了葉凡神情的變化，心中的猶豫頓時消失，如實告知道：“王成是王元老的兒子。”
“王元老？王儒廣？”
“對。”
葉凡失笑，“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背靠大山啊，不過他的這座靠山可壓不倒我。”
他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下達一份通知，取消王成淮西地質分局局長一職，順便調查一下他在職期間有沒有貪汙受賄。”
葉凡收起手機，看也不看王成一眼，扭頭回了帳篷之中。
由於王成和葉凡之間隔著十幾米遠，再加上聲音不大，所以王成並沒有聽清楚葉凡說了什麼，見葉凡離開，還以為他是怕了自己，當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到沒有，這小子就是一個紙老虎，中看不中用，根本不用怕他！”
幾位地質分局局長一個個開始了溜須拍馬，他們和王成平級，之所以這麼討好王成，其目的都是為了攀上王家大樹。
一句話概括：誰讓人家有個好爹呢！
王成不知道葉凡剛才做了什麼，可趙海平卻一清二楚，來到王成這邊聽到幾人的交流，眼底深處不由浮現出幾分憐憫之色，他抬手拍了拍王成的肩頭，“好自為之。”
王成滿臉疑惑，“什麼意思？”
趙海旺並未解釋，轉身準備繼續搭帳篷，一邊走一邊搖頭。
王成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用四個字形容再合適不過。
不知死活！
挑釁誰不好，非得挑釁葉凡，什麼時候挑釁不好，非得趕在這個節骨眼上挑釁！
王成看著趙海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嗤了聲，“趙局果然是年齡大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等兩年他就要退休了吧？”
此話一出，當即有人拍起了馬屁，“等到趙局退休以後，以王局長的資曆，總局局長的位置非你莫屬。”
“沒錯！”
“這還用說，必須的！”
“彆人當總局局長，我第一個不願意！”
…
王成大笑，對著幾人抱了抱拳，“多謝幾位局長看重，等我坐上總局局長這個位置，少不了你們的……”
話還沒說完，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當王成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後，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對著其他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才接通電話，訕笑道：“爸，你找我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立刻從玉台滾回來！”
當著外人的麵被父親這般嗬斥，王成臉上火辣辣地發燙，“爸，我身邊還有人呢，你給我留點麵子。”
“麵子？”
王儒廣怒吼聲響起，“等回來老子剝了你的皮；還麵子，麵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