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知道一點。”
夏睿華眯著眼，“當初的確隻設計了五個總控台，不過，後來葉凡專門找過我，給了我六號總控台的圖紙，並且讓我對此事進行保密，無論是誰，都不能說。”
“怪不得，我說總控台的數量怎麼不對。”
梁成磊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不僅沒有打消，反而更甚，“院長，那您應該知道這個六號總控台是乾什麼的吧？”
“什麼叫我應該知道？”
夏睿華目光中帶著一絲鄙夷，“我怎麼就應該知道了？”
梁成磊強忍住心中的無奈，“您不是看過圖紙嗎？看過圖紙會不知道？”
“會！”
“為什麼？”
“看不懂，這個理由夠不夠？”
“……”
梁成磊沉默了足足十多秒，生無可戀地擺了擺手，“夠！院長，從今天開始，我要再問您問題，我就是狗！”
“年底了，研發獎金的名單已經到了我的手上。”
“是嗎？”
聞言，梁成磊的精神一震，眼神之中帶著熱切，“院長，我的獎金有多少？”
夏睿華似笑非笑地盯著梁成磊也不說話。
梁成磊瞬間反應了過來，蒼老的麵容微微漲紅，“這不算，您使詐！”
“使詐？”
夏睿華麵無表情地攤開雙手，“獎金名單真的在我手上，我沒騙你，所以這不叫使詐，所以你現在應該學狗叫兩聲。”
梁成磊“……”
他算是看明白了，夏睿華就是有意讓他出糗！
可還不等他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夏睿華的聲音繼續響起，“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
不出意外，梁成磊再一次沉默。
學狗叫？
他堂堂科技院副院長，臉還要不要了？
“院長，您彆欺人太甚！”
“我怎麼你了？”
夏睿華神情極其無辜，“什麼話都是你說的，又不是我逼你說的，我怎麼就欺人太甚了？”
梁成磊抓了抓頭發，舉手投降道“院長大人，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就彆揪著我不放了好不好？”
夏睿華得意一笑，倒也沒再爭論這個事情，他的話音陡然一轉，“老梁，我剛才雖然有和你開玩笑的心思，但說的那些話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