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整套金針上蝴蝶形態各異,沒有一個重複的。
“林先生,這針你可否能用?”
見林秋盯著這套金針發呆,王總問道。
“哦,王總好本事,竟然能弄到這副金針。”
“說來也巧,這金針乃是我父親嗯收藏的。平時放在保險櫃中。”
“剛才您說要銀針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了。
但是這保險櫃需要我兄弟三人一起才能打開,所以耽誤些時間。”
見林秋點頭,王總重重的呼一口氣。
看著床上的老人,眼中多著一絲希望。
不多時,湯藥也熬好了。
因為老人現在已經陷入了昏迷,王總和林秋二人一起合力把藥給老人灌下去。
老人平躺,脫掉外衣,林秋把針消毒之後開始進行治療。
不多時老人身上就被紮滿金針,遠遠望去,就和一個刺蝟似的。
看到這種情形,許父在一旁不由得有些緊張。
針灸他見過,但像林秋這樣的他還第一次見著。
就在他們以為林秋施針完畢的時候,就見到林秋拿起了最後一根又長又細的金針,
林秋來到老人的頭部,隻見他把那長長的銀針直直的向著老人的百會穴紮去。
這嚇得許父心裡一激靈,忙要阻止。
想起治療之前林秋的囑托,硬生生的把話又吞了回去。
他害怕怕自己突然出聲嚇得林秋手抖都在出事。
可是這百會穴是人的死穴啊!
林秋怎麼敢?
眼見著金針入頭,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許父不覺得有些後悔。
年輕人太膽大,把人治不好也就算了,萬一出問題呢?
他之所以帶林秋來,是想著破釜沉舟,死馬當作活馬醫。
左右人已經病入膏肓,被醫院下了最後通知。
甚至醫院都已經不給老人治療,讓人回家慢慢的養著。
該吃什麼吃什麼,該玩什麼玩什麼,其實明白人都明都知道,這話意味著老人時日不多了。
老人自己病死是一回事,萬一是林秋失手,而他作為推薦人……
這樣想著許父不由得冷汗吟吟。
最後一根金針施完,林秋擦乾淨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施針的時候看是隨意自然,實際上他要把真氣全都注入金針內,十分損耗精神力。
坐在那裡閉目養神,林秋讓真氣在自己體內遊走,以方便恢複身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室內極其安靜,甚至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林秋這樣子,王總不敢打擾。
時不時望在床上的老父親,見對方沒有任何變化,開始琢磨起來。
十五分鐘後,林秋站起身,按照順序把老人身上的金針全都撤下。
老人躺在床上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見狀,不僅是王總,就連許父也露出了一抹失望。
看樣子林秋老人是無法救治了。
下一刻,林秋又拿出一根金針,直直刺在了老人的人中處。
老人哼了一聲,緩緩的睜開雙眼。
剛剛清醒,老人眼神中都是迷茫,看著麵前的人都是重影。
“爸,你醒了?”
老人這一聲雖然輕,但在安靜的室內卻尤其的突兀。
見老人的眼睛轉了轉,王總急忙來到床邊,聲音激動地開口,
聽著兒子的聲音,老人緩緩的側過頭。
他雙眼聚焦,看清楚麵前臉上帶著激動的兒子。
視線向上,也看到了在兒子身後的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