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一帆聽了這話有些愧疚,說:“小順,都怪我,平時上班太忙,沒時間陪你。”
“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皇甫風順連忙說:“你工作忙我能理解,你要是天天陪著我我還嫌煩,隻要你放假的時候能和我一起出來玩幾天就行了。”
皇甫一帆釋懷了,笑著說:“這有什麼難的?當老師還是有好處的,周末可以雙休,還有寒假和暑假,任何節假日也都會放假。以後隻要放假了我都陪你出來玩,你想去哪裡都行。”
“那就說定了?”皇甫風順眼睛一亮。
“當然,我說話算話。”皇甫一帆笑著保證。他以前確實對弟弟忽略太多,才會讓他的心理出了問題,以後一定會改,更會經常帶他出來走走。
皇甫風順得了哥哥的保證,非常高興,轉頭忽然看到了兩個玄門弟子,心裡暗驚:糟了,這裡離酒店很近,遇到玄門弟子的幾率很高。這兩個玄門弟子他不太熟悉,但是做為玄門天才的他,其他玄門弟子一定認識,唯一幸運的是那兩個玄門弟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暫時沒有這個方向看。
這時候再躲就太刻意了。皇甫風順不由把目光轉向皇甫一帆,卻見他皺著眉頭,有些嚴肅。
“哥?”出什麼事了?皇甫風順覺得奇怪。
皇甫一帆看著前麵的兩個年輕人,對他們印象深刻,正是上午在酒店門口時他遇到的兩個說什麼“拘鬼符”的年輕人。
這麼年輕就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皇甫一帆心裡不屑,轉頭看向弟弟,怕他被那兩個年輕人影響,拉著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小順,咱們再去那邊看看。”
說什麼也不能讓弟弟和他們碰到。
此舉雖然正合皇甫風順的意,卻有些莫名其妙,哥哥怎麼了?
“哥,出什麼事了?”皇甫風順不解地問。
皇甫一帆看著弟弟純真無辜的臉,佯裝無事地說:“能有什麼事?我是覺得那邊的景色也很漂亮,我們剛才沒看,再去看看。”
“哦,行。”皇甫風順往那邊看了一眼。那邊是酒店的背陰麵,燈光稀少,論景色絕對及不上剛才燈火通明的黃浦江美景。
皇甫一帆帶著弟弟胡亂轉了一圈,覺得那兩個迷信的年輕人已經走了,才帶著弟弟走出來,見他們確實走了,心裡鬆了口氣,說:“咱們回去吧。”
皇甫風順見酒店門口那兩個玄門弟子也不見了,同樣鬆了口氣,笑著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