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久司:“……總之,現在虎杖還活著的消息是個秘密對吧?悟,從剛才起我就想問了,為什麼要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五條悟微笑著看虎杖悠仁與咒骸搏鬥的狼狽模樣,說:“怎麼,這不算是個驚喜嗎?”
神山久司:“當然算,不過你就不怕我把消息泄露出去?”
五條悟輕笑:“你打算泄露給誰?高層那群老頭子,還是惠他們?”
不等神山久司回答,他就接著說:“沒關係,大不了我把你也給關起來,正好跟悠仁做個伴。”
怎麼老想著把他給關起來?
神山久司立即拒絕:“不要。”
五條悟故意驚訝地問:“之前不是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嗎?是遊戲不好玩了,還是漫畫不好看了,怎麼現在又不要了?”
神山久司說:“此時非彼時,你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
五條悟卻仿佛自己腦補了什麼,頗為感動地說:“難道是因為被關起來就不能每天看到帥氣的我了嗎?我好感動,久司終於更加在意我了,真是不枉費我對久司的一片苦心。”
神山久司:“……就算自戀也請適可而止一點。”
“不,這不是自戀,這是久司心動的信號。聽到了嗎久司?你的心,dokidoki!”
“……滾啊。”
這些日子以來,神山久司早就習慣了五條悟時不時的騷話,此時他沒覺得兩人的對話與往常有什麼不同。
可他沒有注意到,另一邊終於艱難“降伏”了咒骸的虎杖悠仁,卻偷偷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
自從得知虎杖悠仁活著的消息後,五條悟就理所當然地使喚起神山久司,時不時就讓他去地下室送生活物資,做些跑腿的工作。
自知是高專大閒人的神山久司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這些任務。
這天傍晚,他剛離開地下室準備去吃晚飯,路上偶遇了自己的學生們。
“伏黑,釘崎?你們……”
一眼就看到學生們身上狼狽的血跡,神山久司臉色微變,快走幾步趕忙上前。
隻見伏黑惠額頭上紅了一大片,鮮血淋漓的。旁邊的釘崎野薔薇被禪院真希攙扶著,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後者的看起來倒沒什麼異樣。
“受傷嚴重嗎?要去醫務室?我送你們。”
神山久司說著,就要去攙扶伏黑惠。
沒想到伏黑惠抹了一把額頭的血,不緊不慢地開口:“沒事的老師,我們不要緊。”
神山久司聞言鬆了口氣。
看來傷勢不重。
他問:“你們這是剛做完任務回來?”
他一邊示意幾人繼續往醫務室的方向走,一邊跟上幾人的腳步。
順便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給伏黑惠。
伏黑惠接過紙巾擦拭頭上的血,回答說:“不是,是碰上了京都校的學生。”
“京都校?”神山久司訝異一瞬,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來,五條悟之前跟他提起過,東京校與京都校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