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校門口無意中看到蘇茹的笑,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個鄉下來的漂亮女同學也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那麼好看。
男班長想起那個時候蘇茹的笑臉,再對比下這會兒她淡淡的神情就覺得心塞塞的。
都是同班同學,這人咋就不能衝著他也多笑笑呢?
“班長,你是男同學,就不要學著那些嘴碎的媽媽婆婆一樣喜歡在背後嚼舌根子好不好?”蘇茹不客氣的說道,將奶糖丟桌子上,態度也冷淡的讓人傷心,“我爸爸上班怎麼樣是我家的事兒,也用不著你跟你爸爸那麼關心,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沒聽見,下回再讓我聽見你說我爸爸的壞話,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蘇茹絲毫不覺得威脅這些小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著班長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她嫌惡的撇撇嘴。
明明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了,可成天還跟個小孩似的不長腦子,彆人稍微說點重話他就要掉眼淚了,真以為全天下所有人都是他媽得將就著他呢!
蘇茹翻了個白眼,繼續翻開課本做作業。
還有兩年的時間差不多就要恢複高考了,她的多多看書多多做題,爭取考上本地的大學才行,可沒那麼多的閒工夫跟這些小屁孩計較。
男班長委屈的看了一眼蘇茹,發現她又不理自己了,才難受的回去坐下。
蘇茹同桌是個女孩,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發現她沒有收回那兩顆奶糖的意思,才快速的把那兩顆糖揣到自己褲兜裡,生怕她反悔一樣。
這樣的動作,蘇茹自然看見了,不過兩顆奶糖的事兒她也不在意,隻要他們彆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就成。
隻是,她小瞧了流言的威力。
蘇建武在公安局跟一個女同事打的火熱的消息竟是以訊而不及的速度傳的沸沸揚揚。
雖然大家都沒有擺在明麵上說什麼,可是看著她家的眼神卻怪怪的。
特彆是劉曉美,還專程跑到張杏花麵前一通裝模作樣的安慰,“杏花啊,我覺得這事兒吧它肯定就是那些人閒著無聊瞎傳出來的,你男人對你咋樣我們可是看在眼裡的,他絕對不可能會跟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搞在一塊兒去!”
說著,劉曉美還特意看了眼在蘇家串門子的水香,那明顯著意有所指呢。
張杏花早就習慣了劉曉美每次陰陽怪氣的說事,聞言淡淡道,“我當然知道我們家建武是不可能在外麵亂來的,這種流言沒準就是有心人故意傳出來的,想要離間我們兩口子的感情呢,我可不會如了她們的意。”
她這一通話,把劉曉美剩下的那些假模假樣的安慰話都給堵在了肚子裡,讓她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可是看著張杏花這幅淡定的模樣,似乎真的相信蘇建武不會再外頭亂來一樣,她嘀咕兩聲,看不到蘇家的熱鬨,便悻悻的回家做飯去了。
蘇建武聽到這些流言蜚語之後也是怒不可遏,連忙去找自己媳婦一通保證後,才奇怪道,“我明明都已經明確拒絕了跟龔同誌的好意和來往,怎麼這種消息還是傳的到處都是?要不是我自己知道我跟龔同誌其實啥事兒也沒有,還真以為自己跟彆人有一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