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聿不敢把人拉開,生怕她難受。
好幾次,在她身後的右手,抬起又放下,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抱一下她。
最後還是輕輕環住她的腰背,保持一個克製有禮的態度,以防她從座位上掉落下去。
秦知月隻覺得此時此刻很有安全感。
這個抱枕太人性化了!
舒服溫暖,抱起來的手感剛剛好。
環住他的腰身,手還在腰後摩挲著。
明明很曖昧的舉動,她完全不知情。
但知情者司寒聿,就有點慘。
全部身心都在她身上,借著車裡的燈,低頭仔細打量她的狀態。
秦知月閉著眼靠在他的心口上。
頭發已經亂了,碎發掃在他的白色襯衣上,像是要把那些太過於乾淨整潔的白色,染上獨屬於她自己的色彩和味道。
她的臉很紅,呼吸的氣息全是濃烈的酒香。
看著這樣的畫麵,司寒聿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看她還是難受,他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他從來做事都有分寸,守規矩,不會允許自己喝醉。
私底下他從不喝酒。
談合作或者參加宴會的時候,他才會喝幾杯,但都會控製在不醉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