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之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謝言川解釋比較合適一些。
但是好半晌,徐瑾之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
“瑾之,你不告訴我,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到底在擔心、害怕什麼。”謝言川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他不懂什麼心理學,但是徐瑾之的狀態讓他很擔心。
昨天晚上突如其來的低燒就是預兆。
徐瑾之看著謝言川,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無奈的說道:“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裡總是做一些噩夢,讓我覺得有些恐慌。”
“總是做噩夢?”謝言川還是皺著眉頭,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然後謝言川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徐瑾之也是做了噩夢,然後就不停的反複叮囑著自己。
“是跟我有關的噩夢嗎?”謝言川又問。
徐瑾之隻是遲疑了兩秒鐘,然後就點了點頭,“是。”
“能告訴我,都夢到什麼了嗎?”謝言川想了想,應該是很不好的事情,否則徐瑾之也不會那麼恐慌。
“夢到你出事了,丟下我跟團團,還有肚子裡未出生的寶寶走了。”徐瑾之聲音有些沙啞,連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這根本就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但是她沒有辦法那麼告訴謝言川,隻能說是一場噩夢。
謝言川心疼極了,他看著徐瑾之,信誓旦旦的跟徐瑾之說道:“隻是噩夢而已,我不會丟下你,也不會丟下孩子,我會一直陪著你們的。”
徐瑾之沒有說話,隻是心底覺得難受,似乎是十分的委屈。
他根本就做不到,他上輩子就丟下了自己跟團團和歲歲!
“瑾之,彆害怕。”謝言川朝著徐瑾之靠近,然後伸手直接抱住了徐瑾之,“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相信我。”
好半晌之後,徐瑾之抬起手來抱著謝言川,她輕聲道:“謝言川,你要說話算話,否則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嗯,我說話算話。”謝言川答應徐瑾之,隻是此時他並沒有注意到徐瑾之剛剛說的“這一次”。
否則謝言川怎麼也會想想,為什麼會是“這一次”。
~
徐瑾之因為那天低燒的事情,被徐禎勒令在家好好休息,已經有兩天沒去公司了。
謝言川倒是正常回學校上課,然後還要去實驗室,隻是在忙完之後,他總是會第一時間回到家裡。
“下個星期結束,就要放寒假了,到時候就可以在家陪著你了。”謝言川說。
徐瑾之這兩天在家裡,低燒的情況已經徹底的好了,整個人的精神勁兒也恢複過來,已經不像是前兩天那副精疲力竭的模樣。
狀態好了,胡思亂想的情況也稍微的好了一些,那天噩夢帶來的恐慌,也算是逐漸的消失了。
“沒事,過兩天我也準備回公司上班了。”徐瑾之說。
“不用再多休息一段時間嗎?爸不是讓你年後再回去上班嗎?”謝言川微微的皺眉,有些擔憂的問道。
徐瑾之的情況好不容易好起來,她又要繼續工作了,謝言川不免就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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