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陸星月偷摸地將之前藏在衣袖裡的那瓶味道巨難聞毒藥的瓶蓋子,給打了開。
這毒藥的氣味毒不死人,但味道卻是比屎還難聞,用在此刻,甚妙。
很快,那難聞毒藥的氣味,就在空氣中緩緩彌漫開來。
做戲做全套,屎拉褲襠了,她身上肯定得臭啊,嘿嘿……
“滾!”
君無恙抬袖捂住口鼻,一臉厭惡地低吼。
“王爺息怒,奴婢馬上滾!”
陸星月故意惶恐地撲跪在地麵上,佯裝請罪。
這時,在一旁的管家徐福安,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
造孽啊,他這是倒了什麼血黴啊,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奴婢?
鬱蹙間,徐福安連忙把陸星月從地上拉起來,拽著她就往青山院大門走。
生怕走慢了,王爺會怪責到他的頭上!
為避免在管家徐福安麵前露餡,陸星月轉身的同時,在君無恙看不到的角度,偷摸把自己的鬥雞眼又恢複了原樣。
從前,為了練就一手精確的飛針入穴技能。
她經常會盯著一個不動的物體練習目力,以致於落下了鬥雞眼的後遺症。
沒想到,這個後遺症在關鍵時刻竟然幫了她一把!
“管家,奴婢不走,奴婢還想留在王府伺候呢~~”
陸星月拐著內八字,佯裝一副褲襠有屎走路不方便的姿態。
一邊任由管家拉拽她往外走,一邊又哭唧唧地裝不舍,可勁地嚎。
當然,嚎肯定是嚎給身後頭那位黑臉的囂張狗男人聽的啦。
身為奴婢,肯定要忠心耿耿,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嘛。
咱乾一行,就得愛一行,嘿嘿……
管家徐福安油膩的肥臉上表情抽搐,看著陸星月的眼神充滿了無語。
如果可能,他真想拿根針,把這蠢丫頭的嘴給縫上!
在王爺麵前出了那麼大的糗,王爺沒怪罪就已經燒高香了。
這蠢丫頭竟然還癡心妄想留在王府伺候!
“走,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