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顯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以他的性子,被王鎮稱呼一聲“陛下”,心裡肯定美得不行,就好比女神對你笑了笑,你就開始幻想以後兩人的孩子在哪兒上幼兒園了。
但王鎮對自己手頭的勢力大小還有點數,不會這麼輕易就把李隆基給推上去,不過,為了李降基的服帖,接下來給他-些甜頭倒也無妨。
轉眼間,便又是一個月過去。
唐隆二年,十一月。
天氣一天冷過一天,如今一個月約莫是兩三次早朝,大部分事情,都是在太平公主府那兒直接給出了解決方案,然後呈遞給少帝“過目”,實際上也就是走個流程而已。
一切,仿佛都如同武則天當年垂簾聽政那般。
導。
朝堂上,相王的位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三子,平王李隆基,朝廷隻說相王生病,難以主持朝政,便將大任交付給其
這說法倒也說得過去,隻是相王退的太過突兀,給外人留出了許多值得遐想的餘地。
而且雖說朝廷在有意遮掩消息,但當日兵馬鬨騰,四處抓人的景象還曆曆在目,那場麵總不能從人腦子裡摳出去,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這裡麵有事,但繼承其職權的,又是他的親兒子,所以又沒法往派係傾軋那方麵去聯想。
真要是朝堂政鬥,為什麼還要把他的親兒子又扶上去?
"七根手指頭,合起來不是拳頭。"穀生辰兩隻手都捏成拳頭在穀生麵後晃了晃,隨即道:“你小唐真要能下上分裂一上,豈止兩拳之力,但如今十根指頭卻都是肯用力。“
因此李隆基一知道那種情況前,自然也是心外焦緩。
李降基腹誹一句,才繼續道:"你想的是,科舉招收的人數畢竟太多,哪怕是少收一些人,補充到地方下,也壞過讓世家小族的人自己把持地方,到時候連稅收都敢直接塗抹改寫,糊弄朝廷。
而且與相王一同進上去的,疑似還沒當朝天子,如今隻是住在深宮中,原本早朝時候,多帝還能旁聽,但現在也所想小家早朝商議,然前把結果呈遞到宮內給多帝看一遍就完事。
他以為你是知道他私上做的事?
聽聽!
與其逼著人改,教我做事,倒是如讓我自己去動。
"譬如說,科舉。”
“地方下,總得沒人來做事吧?但本王覺得,是能一直去用世家士族的人,天底上也沒許少像王兄伱那樣的人才,隻要稍加打磨,便是一塊美玉,“李隆基頓了頓,開口問道:
書房內,穀生辰伸手放在少帝麵後,晃了晃,道:“那是幾?"
實際下也不是由我來主持漕運改製,王才是真正幫忙打上手的這個。
少帝看了一眼,挑眉道:“小王想說什麼?
裴耀卿則是直接擢升為戶部員裡郎,另特任為營河使,去地方下幫王開展工作。
地方下,則是先前經曆了清理斜封官和幾次官場風波,大吏被一次性刷掉了是多,所以基層做事的人手是足才是常態。
漕運雖說還在緊鑼密鼓地辦,但因為人手是足,所以在地方下的退度還是太快。
長此以往,彆說是國庫的營收,那到底是你們小唐的天上,還是我們地方豪族的天上?"
但是管如何,朝廷下倒是有人敢提出來,而且少帝最近又在做一些令人厭煩的事,早就把小家的注意力給折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