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一點臉麵,都不要了。
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趙學承肯定會淪為,大家的笑柄。
“掌嘴!”杜飛說道。
“嗯?”趙學承一愣。
“我讓你,自扇耳光,明白不?”杜飛道。
“你不能這樣啊。我都喊你爺爺了,你應該放了我才對!”趙學承抗議道。
“少廢話,你不照我說的做,老子就要你的命!”
說完,杜飛操控著玻璃尖刺,往前捅了一點點。
更多的血,從脖子上的傷口裡,流了出來。
趙學承被嚇得魂飛魄散,一股難聞的臭氣,從他的屁股下麵,傳了出來。
他抬起手,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自己的臉。
而他的心裡,恨不得將杜飛給大卸八塊。
“老子居然被這小子,給嚇得屎尿齊流,真丟人啊。”
趙學承心道:“如果我的保鏢在身邊,我早就讓保鏢,把這個杜飛打出屎來,逼杜飛喊我,老祖宗了。”
看到趙學承不僅稱呼杜飛為爺爺,而且趙學承還聽從杜飛的指揮,自抽耳光。
在場的醫藥業大佬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堂堂天都趙家的旁係子弟,被逼著,稱呼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為爺爺。這已經夠丟臉了。沒想到,他還要被逼著,自抽耳光。”
“他都被嚇得,屎尿齊流了。這比自抽耳光,更丟臉。”
“唉,趙學承今天,黴運當頭啊。他出門之前,應該先看看黃曆。”
見自己的男朋友受辱,辛迪雅怒吼道:“你竟敢折辱天都趙家的子弟,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讓她閉嘴。”
杜飛懶得搭理辛迪雅,直接對趙學承說道。
趙學承連忙說道:“辛迪雅你快閉嘴!你竟敢威脅杜兄弟!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辛迪雅趕緊閉嘴,深怕杜飛惱羞成怒,將玻璃尖刺,深深紮進趙學承的喉嚨。
“杜兄弟,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放我一馬了吧?”趙學承試探道。
“你叫我什麼?”杜飛冷聲道。
趙學承秒懂,改口道:“爺爺,可以放我一馬了吧?”
杜飛扔掉玻璃尖刺,在趙學承的左腿上踢了一腳:“乖孫子,這次爺爺就放你一馬。下次見到爺爺,你要孝敬爺爺,明白不?”
一股暗勁,已經被杜飛,悄悄打進了趙學承的經脈。
趙學承毫無察覺。
他嘴裡討好杜飛,心裡卻恨不得,把杜飛千刀萬剮。
“爺爺,我想去醫院治傷。行嗎?”趙學承笑道。
他急於離開這裡,不是要去醫院治傷,而是要去找他的保鏢。
找到保鏢之後,他一定要把杜飛打殘,他要讓杜飛的老婆楊柳,哀求他,跪舔他。
杜飛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趙學承拉著辛迪雅,迅速離開了交流會的現場。
他拉在褲子裡的屎尿,臭烘烘的,彆人躲避他,猶如躲避瘟神。
趙學承,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就在這時,他的左腿突然一麻,害得他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啃屎。
這是因為,杜飛打進他體內的暗勁,正在破壞他的腿部經脈。
趙學承毫無察覺,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見狀,楊柳有些擔心地說道:“杜飛,你把趙學承整得這麼慘,他肯定會報複你。真到那時,你怎麼辦?”
杜飛笑道:“你放心吧。在寧城這個地方,我還是有點實力的。趙學承,很快就會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