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誤會。”
王語菲連忙說道:“我們和曾女士,還有楊先生,並沒有任何矛盾。”
聞言,韓超的心裡很不爽。
但是,他也聽說過,徐文龍的名頭。
徐文龍,比他韓超,有錢有勢的多。
“既然這個姓楊的男人,還有這個姓曾的女人,是徐文龍的長輩。那這一次,我就放他們倆一馬。”
韓超心道:“為了懲罰這兩個小人物,而與徐文龍死磕……這麼蠢的事情,我可不能做。”
心裡這麼想著,韓超嘴上,衝著徐文龍笑道:“徐大少,我真的不知道,這二位,是你的長輩。剛才我對他們,態度不好,請你海涵。”
徐文龍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韓超。
像韓超這樣,喜歡老牛啃嫩草的小老頭子,徐文龍一向都很鄙夷。
他和楊誌堅客套了幾句,便拉著楊誌堅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李玉珠和張輝,連忙撇下了韓超和王語菲,快步追上了徐文龍。
韓超和王語菲,被晾在了原地,備受冷落。
“真是氣死我了,他居然不搭理我?太不給我麵子了!”韓超小聲罵道。
“誰讓你的財勢,遠不如徐文龍呢?”
王語菲小聲抱怨道:“如果你比徐文龍,更加有錢有勢,我就不用去跪舔,丁嵐那個小賤人了。”
“走走走,這個小破店,真是晦氣!我來到這裡,居然連續碰到了兩件,令我很不爽的事情。”
說完,韓超拉著王語菲,離開了珠輝首飾這家大店。
二十分鐘之後,徐文龍和丁嵐,也離開了這家店。
這二人走後,李玉珠和張輝,一個勁的向楊誌堅和曾曉芸,賠禮道歉。
“楊大哥,曾大姐,剛才是我老婆,有眼不識泰山,幫著那個韓超,欺壓你們!我老婆就是一個,有眼無珠的傻老娘們。我替她,給你們賠罪了。希望你們,彆跟她一般見識。”
張輝衝著楊、曾二人,連續鞠躬道歉。
李玉珠不輕不重的,自扇了兩個耳光,說道:“曾大姐,是我狗眼看人低,如果我知道,你和楊大哥,是徐大少的長輩。打死我,我也不敢對您二位,有絲毫的不敬啊。”
她把兩盒金花月餅,塞到曾曉芸的手裡,繼續說道:“這兩盒月餅,就算是我們的賠禮,請你們一定要收下。求求你們,彆在徐大少的麵前,說我們的壞話。”
她是真的很畏懼,徐文龍在寧城珠寶行業裡的,巨大影響力。
徐文龍的銀凰珠寶,不僅售賣成品珠寶。
而且,徐文龍還是寧城最大的,翡翠原石,玉石原石,鑽石原石供貨商。
他壟斷了,寧城賭石市場的55%。
萬一徐文龍,要整她的這家珠寶店。
那她的店,今天開張,半個月後,就會倒閉關張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和老楊,可不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曾曉芸很不屑的說道:“這兩盒金花月餅,你們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金花月餅,的確是高檔月餅,五百塊錢一盒,兩盒就是一千塊。
不過,如今的曾曉芸,還真是瞧不上,這點小錢。
“曾大姐,這兩盒月餅,你千萬彆,轉送他人。”
李玉珠連忙提醒道:“禮輕情意重,我對二位的誠摯歉意,都包含在,這兩盒月餅裡麵了。”
見李玉珠道歉的態度,如此真誠,曾曉芸隻好把那兩盒月餅,給收下了。
回到家,兩口子剛歇了一會兒,杜飛就回來了。
曾曉芸立刻訴苦道:“小飛啊,今天我和老楊,差點就被一個小老頭,給欺負了。幸虧徐文龍和丁嵐,及時出現,才幫我們解了圍。”
“啊?丈母娘你慢慢說。你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給我說清楚。”杜飛說道。
這個小衝突,並不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