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有一個神州人,上來送死。”
“哈哈,愚蠢的神州人,明知道浜田君,刀槍不入,他還敢和浜田君交手!”
“真是自取其辱。”
東桑國的高手們,都在嘲笑,賀紹宗自不量力。
就連神州的武者,也認為賀紹宗,必敗無疑。
“這個賀紹宗,勇氣可嘉。但是,光憑勇氣,是無法打敗浜田的。”
“隻要浜田施展金鐘罩和縮陽秘術,浜田就刀槍不入、毫無弱點了。如此一來,賀紹宗就毫無勝算。”
“明知必輸,卻還要上台一戰。唉,這個賀紹宗,隻是匹夫之勇罷了。”
聽到這些議論聲,賀紹宗心中忐忑:“希望飛哥沒有猜錯,浜田的罩門,真的是左右腋窩。如果飛哥猜錯了。我就真的毫無勝算了。”
這時,浜田再次施展金鐘罩和縮陽秘術。
他的膚色,從淺黃色變成了古銅色,極具金屬光澤。
他的要害部位,再次變得空空如也。
他右手握拳,朝著賀紹宗的腦袋砸來。
賀紹宗一個側身,避開了這一拳。
緊接著,賀紹宗並指成刀,狠狠的戳中了浜田的右腋窩。
“呃啊!”浜田慘叫一聲,麵露痛苦之色。
他的膚色,由極具金屬光澤的古銅色,變成了正常的淺黃色!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被震驚的,目瞪狗呆。
“浜田的金鐘罩,被破了!”
“原來他的罩門,是腋窩!”
“我去,我們還以為,浜田的金鐘罩,沒有弱點。原來他的弱點,是腋窩!”
“這個賀紹宗,真是不簡單啊。我們都沒有想到,浜田的罩門是腋窩。他卻想到了。”
聽了這些議論,唐振海懊悔不已。
剛才,他和浜田苦戰一場。
他始終都沒有猜對,浜田的罩門在哪裡。
“如果我早知道,浜田的罩門是腋窩。這個浜田,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唐振海心道。
此時,那些東桑的武者,也被賀紹宗的表現,震驚的目瞪狗呆。
之前,他們嘲笑賀紹宗,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他們認為,賀紹宗挑戰浜田,就是送死。
現在,賀紹宗一招就戳中了浜田的罩門,破了浜田的金鐘罩!
“這個賀紹宗,真是太厲害了。”
“我們都不知道,浜田君的罩門是腋窩。這個賀紹宗,是怎麼知道的?”
“他肯定是猜的。”
“他能一猜就中,這說明他的洞察力,很厲害。”
東桑國的高手們,議論紛紛。
就連島津惠子和東鄉綱正,也對賀紹宗,刮目相看。
浜田的罩門,是右腋窩。
這個真相,隻有島津惠子和東鄉綱正,這兩個人知道。
現在,賀紹宗也看穿了浜田的弱點。
惠子和東鄉綱正,都認為賀紹宗是個天才。
就在這時,金鐘罩被破的浜田重輝,被賀紹宗一拳擊中了喉嚨。
浜田悶哼一聲,頓覺胸悶氣短,嘭的一聲仰麵倒地。
整個擂台,都被他的身體,壓得晃動了幾下。
賀紹宗吐出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