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拳兩腳,就把老任打的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嗷嗷,你們彆打我,彆打我。”
老任哭叫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些藥材,都是我讓張五福搬上車的。一定是張五福,瞞著我,在藥材裡下了毒藥。”
“張五福是誰?”
“他是我店裡的夥計。”
“他在哪?”
“他向我,請了兩天假。”
老任說道:“我是做生意的,投毒這種大罪,我可不敢犯啊。張五福一窮二白,見錢眼開。他一定是,被你們的仇人給收買了。”
一聽這話,杜全心中一動。
他覺得,投毒事件的幕後黑手,很可能就是德川孝康。
“那個張五福,住在哪裡?”杜全問道。
“我和他,是同鄉。他的老家,在營山縣左湖鄉,鐵匠村。”老任顫聲道。
杜全想了想,說道:“把這個老家夥,押送到警察局。我們要報案,讓警察去抓張五福。”
一聽這話,老任麵如死灰。
一旦杜全報案,警方肯定要調查他。
任記藥材行,肯定會停業整頓。
他的商譽,也會一落千丈。
此時,營山縣左湖鄉,鐵匠村。
張五福家,是一座典型的農家小院。
石川小八郎,跟在張五福的後麵,走了一路,終於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小村子。
他是甲賀流的忍者。
他的身手非常敏捷,一個前衝跳躍,就翻過了兩米高的院牆。
潛入了張家小院後,他聽到了張家諸人的說話聲。
張父身體不好,時不時的咳嗽。
張母勸他吃藥。
他們倆,住在正房。
張五福的哥哥和嫂子,住在東廂房。
張五福自己,住在西廂房。
石川掏出一根竹管,插入門縫,吹出迷香,將張五福的父母和兄嫂,全都迷暈了。
這一幕,被趴在牆頭上的陳金豹、李雙喜、王大軍三人,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三人,一直在盯著石川小八郎。
迷暈了張五福的家人之後,石川大大咧咧的,踹開了張五福的房門。
踹門聲,驚醒了張五福。
他猛的從床上爬起來,左手拿起了擱在牆邊的鐵叉,右手拉了一下燈繩,打開了電燈。
“是你?你怎麼,跑到我的老家來了?”張五福驚慌道。
“嗬嗬,我是來送你,上路的。”
石川小八郎冷笑著,拔出了藏在腰側的肋差。
“你要殺我?”
張五福驚恐道:“我都已經幫你們,把那件事給辦妥了。你為什麼要殺我?”
“嗬嗬,隻有死人,才會永遠的保守秘密。”
石川冷笑道:“當你把毒藥,噴灑在那些藥材上的時候,你就已經,上了我的必殺名單。”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張五福大聲道:“你們這些東桑人,真是太狠毒了。”
頓了頓,他又問道:“既然你要殺我,那你為什麼,還要給我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嗬嗬。我答應給你多少錢,就會給你多少錢。”
石川說道:“至於我殺你,隻是為了滅你的口罷了。你的家人,都已經被我給迷暈了。你死之後,我給你的那八十萬,足夠讓你的父母,舒舒服服的度過餘生。好了,放下鐵叉,乖乖的上路吧。我會給你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