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再以一千萬的價格,將老杜藥店,轉賣給他的靠山。
如此一來,他既能打擊他的死對頭的杜全,又能大賺九百萬。
為了做成這筆買賣,他指使嘍囉,跟蹤杜飛等人。
他收買了船老大和胡小寶,把杜飛四人,困在了這個農家樂裡。
但他萬萬沒想到,杜飛居然這麼能打。
他不僅沒有把老杜藥店,搞到手。
而且,他的兩隻耳朵,都被杜飛給剁了。
“把你的靠山,叫過來吧。”
杜飛說道:“我倒要看看,他是哪一路的妖魔鬼怪?”
許飛揚咬著牙,瞪著杜飛:“等我的靠山來了,你就死定了。”
“再廢話,我就剁你的老二。”杜飛隨口一說。
許飛揚被嚇了個半死,立刻掏出手機,給自己的靠山,打了一個電話:“喂,嚴少,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老杜藥店的少東家,想和你談談。”
片刻之後,許飛揚掛斷電話,衝著杜飛說道:“再等大約半個小時,他就會到了。”
杜飛不再搭理許飛揚。
他衝著店老板胡小寶,說道:“你,趕快去給我們弄點酒菜,飯錢我就不給了。你有意見嗎?”
這個店老板,也是許飛揚的幫凶。
杜飛就是要白吃白喝,不給店老板胡小寶一毛錢。
他沒有把胡小寶的耳朵,也割下來,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沒意見,沒意見。”
胡小寶說完,立刻帶著幾個夥計,去廚房張羅飯菜。
“把他綁在樹乾上,用皮帶抽他。誰不抽,我就割了誰的耳朵。”
杜飛指著許飛揚,吩咐那幫打手。
那些打手,愣了一下,不敢不照辦。
才抽了十幾下,許飛揚就像死狗一樣,暈過去了。
二十分鐘之後,一群人闖進了,胡記農家樂。
看到許飛揚,被綁在院中一棵大樹的樹乾上,雙耳被割,血流滿麵,嚴笑天驚愕道:“許飛揚,你的耳朵怎麼被割了?這是誰乾的?”
“天哥,你要幫我報仇啊!”許飛揚慘叫道。
“是我乾的,他差點砍死我弟弟,而且他還想巧取豪奪,我姑姑的產業。我割他兩隻耳朵,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杜飛一邊說,一邊從堂屋內,走了出來。
“你……你是杜先生?”
嚴笑天認出了杜飛,嚇得臉色蒼白如紙。
“你認識我?”杜飛有些納悶。
“他就是那個,逼我跳大腿舞的家夥。”
吳麗娟小聲提醒杜飛:“他叫嚴笑天。那天晚上,你指使單家姐弟,逼他跳了一段管子舞。”
“哦,原來是你呀。”
杜飛想起來了,衝著嚴笑天冷笑道:“就是你小子,指使許飛揚,以一百萬的超低價,強買我二姑的八個藥店,和一個小藥廠?”
“杜先生,難道那個老杜藥房的總經理杜蘭芝,就是你的二姑?”嚴笑天顫聲問道。
“沒錯。”
“這……我以前,並不知道這個情況啊。”
嚴笑天急忙解釋道:“而且,我開出的收購價,是一千萬。我爸爸是做風險投資的。上個月,他想投資一千萬,給老杜藥店。但杜蘭芝女士,一直都不同意。昨晚,許飛揚告訴我,他有辦法,讓我得到老杜藥店。我一時利欲熏心,相信了他的鬼話。”
一聽這話,許飛揚目瞪狗呆。
他萬萬沒想到,他的靠山嚴笑天,一見到杜飛,就慫成了奴才。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許飛揚心中不忿:“天哥都這麼怕他。那我的割耳之仇,豈不是一輩子都報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