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傲晴,你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唐鼎怒極反笑:“我拆穿他,完全是為了你好。你不僅不感謝我,而且你還罵我幼稚。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不講道理的人,是你。”
常傲晴氣道:“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走吧。”
唐鼎還是沒走。
杜飛笑著問他:“你說,我被富婆包養了。你有什麼證據?”
唐鼎怒道:“你還不承認?馮璐親眼看到,你上了一個富婆的豪車。那個富婆四十出頭,開著一輛最新款的瑪莎拉蒂。”
杜飛扭過頭,看了馮璐一眼。
馮璐毫不示弱的,和杜飛對視。
杜飛回過頭,對唐鼎說道:“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蠢貨。你和常傲晴是朋友,所以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不過你以後,不要再人雲亦雲、胡說八道了。”
“你裝什麼逼呀?你憑什麼教訓我?”
唐鼎還想貶損杜飛幾句,就在這時,常天浩姍姍來遲,趕到了舞會現場。
唐鼎連忙走過去,笑著和常天浩打招呼:“浩哥,你來參加舞會,就是給我麵子啊。謝謝你賞臉。”
他對常天浩這麼客氣,完全是因為,他畏懼常天浩的主子—戴自強。
“彆客氣,你我都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常天浩隨口道:“馮璐來了沒有?”
“她在那兒呢。”
唐鼎指著馮璐,對常天浩說道。
常天浩立即撇下唐鼎,朝著馮璐走去。
“馮璐,賞個臉,陪我跳支舞吧。”
“行。”
馮璐爽快的,和常天浩共舞。
她答應的這麼爽快,那是因為,常天浩屢次向她,透露天都戴家的商業機密,指點她購買戴氏集團的股票,帶著她,賺了不少錢。
“你堂哥,是不是在追那個馮璐啊?”
看到常天浩摟著馮璐跳舞,輕撫馮璐的屁股,杜飛笑著問常傲晴。
“你看出來了呀。”
常傲晴不屑道:“我哥挑女人的眼光,真的很一般。”
她已經知道了,馮璐和杜飛之間的那點破事。
杜飛明明對馮璐有恩,馮璐卻恩將仇報,汙蔑杜飛的名聲。
所以,常傲晴對馮璐,非常不爽。
“嗬嗬,馮璐看得上你堂哥,那就是你堂哥,運氣好啊。”
“你瞎說,我堂哥沒有那麼差。”常傲晴舉起粉拳,在杜飛的胳膊上,擂了一拳。
片刻之後,跳完了舞的常天浩,帶著馮璐,走到了杜飛的麵前。
“嗬嗬,妹夫,你也來這裡玩啊?”常天浩點頭哈腰。
杜飛還沒吭聲,馮璐就搶先說道:“浩哥,你和你堂妹,都被這個騙子給騙了。他被一個富婆給包了。他就是一個男寵。”
一聽這話,杜飛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他盯著馮璐,心道:“我不和你計較,你卻屢次汙蔑我的名聲,真是可恨。”
而男寵這個詞,就像一顆原子彈爆炸,把常天浩給炸懵了。
“賤人,你瞎說什麼?”
常天浩轉過頭,衝著馮璐厲聲道:“馬上向我妹夫道歉!”
“你罵我是賤人?”
馮璐懵逼了一會兒,衝著常天浩吼道:“我並沒有瞎說。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
隻聽啪的一聲響,常天浩毫不猶豫的,在馮璐的臉上,呼了一巴掌。
“我的老板戴自強,惹不起天都劉家的劉天佐。但是劉天佐,卻要向杜飛下跪求饒。”
常天浩心道:“杜飛這麼牛叉,哪個富婆,有本事包養他?”
但他知道,杜飛喜歡玩低調。
所以,劉天佐向杜飛下跪求饒之事,他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