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受傷不輕的張小虎,迅速離開了這裡。
“哥,杜飛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段涵韻問道。
“一定是假的。”
段子龍不屑道:“天都韓家的二小姐,怎麼可能,願意陪杜飛睡覺。杜飛就是在吹牛。”
段涵韻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杜飛騎著小電驢,從毛利元榮的賓利車旁經過時,故意往車裡,瞟了一眼。
車窗上貼了膜,杜飛從外麵,看車內,什麼都看不到。
但車內的毛利三人,看外麵的杜飛,卻看的一清二楚。
杜飛看向車內的時候,毛利元榮還以為,杜飛是在看他。
他嚇得渾身哆嗦,手發抖。
一根雪茄從他的手中,落到了他的褲子上,把他的褲子燒了一個洞。
直到杜飛走遠了,他才拿起一本雜誌,把褲子上的火苗拍熄了。
“少爺,幸虧我們沒有把杜飛,得罪的太狠。”近藤勇說道。
點了點頭,毛利元榮說道:“我本來還想讓你和恭子,試探一下杜飛的武功。如果杜飛的武功奇高,我就拉攏他、收買他。幸虧韓夢婕的保鏢及時出現,把我們給趕走了。”
頓了頓,毛利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和杜飛動了手,你們肯定會被他,捶個半死。就連我,也會被他暴打一頓。唉,杜飛這個家夥,有梟雄之姿,他是不會屈居人下的。咱們和他,隻可為友,不可為敵。”
“少爺英明睿智。”
近藤勇和北條恭子,齊聲道。
第二天是星期六。早上,楊柳在家裡補覺。
杜飛打算休息一天,沒有去古玩市場掃貨。
他在小區的主乾道上跑步,正巧遇到了,手提煎包和豆漿的楊雨蒙。
“嗨,你晨練啊?吃了早飯沒?”
楊雨蒙主動和杜飛打招呼:“我買了生煎包,如果你不嫌棄,你可以吃兩個,墊墊肚子。”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說完,杜飛與楊雨蒙,擦肩而過。
楊雨蒙帶著兩份早餐,回到家中,衝著嶽綺文的臥室喊道:“出來吃早飯了。”
嶽綺文穿著一套蕾絲睡衣,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她酒量不行,昨晚卻喝了不少紅酒。
所以她今天,起晚了。
“剛才,你又撩杜飛了吧?”
嶽綺文口都沒漱,直接抓起一個煎包,就往嘴巴裡塞。
“你彆瞎說。快去漱口洗臉吧。”
“我才沒有瞎說。我剛才站在窗邊,看到你和杜飛聊天。”
“我隻是和他,打個招呼罷了。”
“你昨晚又不是沒看到。他和段涵韻的關係,很不簡單。”
嶽綺文勸道:“段涵韻,是段氏財團的副董事長兼總經理。她可是咱們的女boss。她看上的男人,你也敢搶?你的色膽也太大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楊雨蒙氣道:“我隻是想和杜飛搞好關係。然後我想求杜飛,在段涵韻的麵前,幫我說說好話。”
“你不要做這種美夢。杜飛這小子,我已經把他給看透了。他就是鐵石心腸、見死不救。”
嶽綺文說道:“上一次,你差點被狗咬了,我打狗救你。狗的主人逼我賠錢。你求杜飛幫我,他幫了嗎?”
“一開始,他是沒有幫忙。但他最後,把那條狗給打死了。而且狗的主人,也不敢來欺負我們。”楊雨蒙說道。
“那是因為,狗的主人,惹怒了杜飛。”
嶽綺文說道:“杜飛這小子,看到老太婆倒地,也不會去扶一把的。他就是自私自利的人。”
楊雨蒙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