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袁家的傭人,拿來了紙筆。
杜飛給袁漢臣把了脈,正要在紙上,寫下袁漢臣的病名。
就在這時,兩個美女走進了,袁漢臣的病房。
年紀較大的那個女人,三十多歲。
袁克剛叫了她一聲:“大姐。”
原來,此女就是袁漢臣的長女,袁芳。
她身邊的那位美女,二十出頭,正是天都韓家的二小姐,韓夢婕。
“你就是杜飛先生吧。我聽夢婕小妹,說起過你。”
袁芳主動和杜飛,打招呼:“家父的病,勞你費心了。”
“大姐,杜飛要和王醫生,比試醫術。他們會把老爸的病名,寫在紙上。”袁克柔說道。
袁芳看了王醫生一眼,笑道:“王醫生,還是彆比了吧?”
“一定要比。袁漢臣先生,是一個大人物。他的命,可不能被一個庸醫給害了。”王醫生說道。
袁漢臣嗬嗬一笑,說道:“杜先生,王醫生是我的朋友。他性格耿直,你彆跟他一般計較。”
杜飛也不廢話。麻溜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王醫生也在另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兩張紙,放在了同一張桌子上。
王醫生寫的是,腸梗阻。
杜飛寫的是,腹繭症。
“腸梗阻,我聽說過。這腹繭症,是什麼病啊?”袁芳問杜飛。
“腸梗阻,就是腸子堵了,腹痛,排便困難。拖久了,腸梗阻會誘發腸炎、腸癌。”
杜飛解釋道:“腹繭症,就是小腸被繭狀的纖維厚膜,包裹了起來。腹繭症的症狀,與腸梗阻類似,也是腹痛,排便困難。但是,不除掉包裹小腸的厚膜,就無法治愈腹繭症。”
點了點頭,袁芳說道:“難怪我父親的腹痛、排便困難,總是複發。杜先生,你有把握,治愈我父親嗎?”
杜飛又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方子。
他把方子遞給袁克剛,說道:“照方抓藥吧。每天喝兩副藥,連喝七天。”
袁克剛將方子,交給王醫生。
王醫生看了方子,頻頻點頭。
然後他把方子,交給了他的徒弟小李:“你回去,給袁老先生抓藥。”
王醫生開了一家中醫館,就在袁家大宅附近。
一刻鐘之後,小李抓了藥,回到了袁家大宅。
“師父,我去廚房煎藥。”小李說道。
“辛苦你了。”
半個小時之後,小李端著一碗微燙的藥汁,走了過來。
袁漢臣正要接過那碗藥,一飲而儘。
就在這時,杜飛突然說道:“慢著。”
“杜先生,怎麼了?”袁漢臣很詫異。
“你先喝一口。”杜飛盯著小李,說道。
“杜先生,你是想讓我,給袁老先生試藥嗎?”小李說道。
“我的確,是這個意思。”杜飛承認道。
“你懷疑,我在藥汁裡,下了毒?”小李忿恨道。
“沒錯。”杜飛言簡意駭。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袁家的管家吳剛,大供奉曹毅,衝進屋內。守護著袁漢臣。
“杜先生,你是不是誤會小李了?”
王醫生說道:“小李是我的徒弟。他跟隨我多年,老實忠厚。下毒害人這種事,他肯定乾不出來。”
“他不是小李。”
杜飛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驚。
袁克剛沉聲道:“杜先生,他和小李,一模一樣。你為什麼說他,不是小李?”
“氣味不對。他身上沒有藥味。”
杜飛說道:“小李跟著王醫生,學習中醫多年。小李的身上,有很重的藥味。但是這個假的小李,身上沒有藥味。”
頓了頓,杜飛指著那碗藥汁,說道:“這碗藥裡,有西域烏頭的氣味。這是草原上的一種毒草。3毫克就能讓心臟驟停。我給袁老先生開的方子裡,並沒有西域烏頭。”
“這……你聞一下,藥汁的氣味,就能分辨出,藥汁的成分?”
韓夢婕盯著杜飛,滿臉的難以置信。
杜飛懶得搭理,韓夢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