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道理,但辦案要講究證據,隻憑你的主觀臆測,是不能給人定罪的。”
齊春回聞言,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都從她的枕芯裡搜出來我的錢票了。人贓俱獲,這都不能證明是她偷了我的東西嗎?”
“不能。”雲喬冷笑一聲:“從我枕芯裡搜出來的就一定是我偷的嗎?不能是彆人栽贓陷害嗎?齊春回,我還想說是你故意放進去汙蔑我的呢!”
“強詞奪理!葉雲喬,你真不要臉,為了脫罪,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齊春回渾身顫抖,憤怒的質問道:“指導員,楊連長,都人贓俱獲了,你們難道還要相信這個小偷的話嗎?!”
楊連長心裡已經有了簡單的判斷,一聽這話,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彆一口一口小偷的,還沒定罪呢,傳出去影響不好。”
“齊春回同誌,請你冷靜一些,不要口不擇言,給沒有定罪的同誌扣上小偷的帽子。而且我們也不是相信她的話,隻是這件事確實還存在疑點,需要謹慎對待。”
趙指導員輕聲安撫她:“另外葉雲喬同誌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除非有人親眼看見她偷了 東西,不然就算東西是從她的枕芯裡搜出來的,也不能證明就是她偷的,也有可能是彆人偷拿之後,放到她的枕芯裡用來禍水東引的。”
“真相如何,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最好還是保持平靜的心情,這樣才能抽絲剝繭從混亂 之中找出線索出來。”
齊春回已經冷靜不下來了,緊繃的情緒讓她無法理智的思考,甚至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疑點疑點疑點!擺明了的事情哪裡還有什麼疑點!”
趙指導員見問齊春回已經問不下去,決定先審一審雲喬,便朝著外麵招招手,說:“進來兩個女同誌,先扶這位齊春回同誌出去休息 一會兒,平複一下心情。”
“不,我不出去!”齊春回突然將矛頭指向趙指導員,流著淚反問他:“指導員,你為什麼要將我支出去?有什麼話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