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靜卻主動湊了過來:“葉雲喬,還是我好吧。我這人雖然矯情了點,但是一點壞心眼 都沒有。”
雲喬點頭:“確實。如果是跟齊春回比的話,那的確是你更好。”
“那當然。”鄭文靜說:“你以後彆跟齊春回玩兒了。她這個人從小心眼兒就多,我從小到大不知道吃過她多少虧。今天早上我一看見你跟她走在一起,就覺得準沒好事,可不就讓我猜準了。”
“是她主動找的我,我沒想到她會突然栽贓我。”
雲喬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今天純屬是遇見了無妄之災。
“誰讓你買了全宿舍都沒有的暖壺呢,可不就讓她盯上了嘛!”
鄭文靜說著,回頭看了看,確定其他人都離得遠,這才湊到雲喬耳邊,壓低了聲音,特彆小聲的說:“其實我覺得齊春回手裡壓根就沒工業券,她是看到你買了暖壺,又見我有工業券,才臨時想了這麼一出。”
雲喬眸光一動,也覺得大概有這個可能。
齊春回丟東西丟的太巧了,發難又發的太快,誰也不懷疑,隻一口咬定肯定是自己偷的東西,確實太詭異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果說是她隻是臨時起意,那就說得通了。
因為是臨時起意,所以沒有完善的計劃,於是乎行為疑點重重,說話又漏洞百出,這才被她一詐就輕易的露出了馬腳。
鄭文靜還說:“齊春回以前總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爸我媽,其實她自己家也不是多好的家庭。往前數個幾百年倒是富貴的很,滿清八旗子弟呢,皇親國戚。但那都是大清朝的事了,她家早幾十年在民國的時候就沒落了,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呢。
現在他爸沒工作,隻會提籠遛鳥,她媽也隻是工商局的一個臨時工,全家都要靠著她一大把年紀的爺爺過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我麵前保持優越感的。”
“你跟她關係很差?”雲喬問她。
“反正不好。”鄭文靜歎氣:“但我跟她總歸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斷不了來往。”
雲喬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被子疊完,雲喬找到女知青宿舍的班長韋杏,說想搬到東邊屋子裡住。
經過這件事,她不想跟齊春回睡在一間屋子裡了。
韋杏很同情雲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