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春回被教訓了幾次,人也算徹底的老實了。
時間就這樣按部就班的往前推進著。
新知青宿舍也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之下一天天建成,趕在冬天的第二場大雪降臨之前為房頂蓋上了苫草。
北境寒風呼嘯,大雪紛飛,凜冽的寒風撲麵而來,幾乎要將人的血液都凍僵住。
在落雪的日子裡,知青們為新宿舍安裝好窗欞,刷上朱紅色的油漆,待到油漆乾透,又將提前從場部劃好的玻璃鑲上。
待到大雪結束,天空放晴,前些天砌好的火炕也乾透了。
燒上一把火,確定火炕的縫隙被黃泥抹得嚴絲合縫,沒有一點漏煙的地方,新知青們便都高高興興的搬進了新宿舍。
有人歡喜有人愁。
部隊歡慶的禮堂內,文工團的文藝兵們正在為部隊的子弟兵們獻上歌舞表演。歌舞表演過後,禮堂內還會舉辦一場相親聯誼會,為文工團和部隊裡的單身男女們牽線搭橋。
對於這樣的場合,何霆鈞一向是有多遠躲多遠。
奈何今天上麵的大領導,指名道姓要求他必須到場,否則便要按照違抗軍令處置。何霆鈞無法,隻能是趕鴨子上架,被架著來了禮堂。
表演結束,何霆鈞立刻離開座位,找了個偏僻的角落躲清靜。
也是巧合,何霆鈞剛在角落的窗邊站定,沒一會兒又來了個同樣想躲清靜的秦錚。
對視一眼,彼此都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畢竟在整個邊境軍區,兩個人的名聲是一樣的‘如雷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