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得到過善意,現在剛好也將這份善意傳遞下去。
方子默寫到一半,鄭文靜從屋外走了進來:“雲喬,我覺得我的手差不多冰透了,現在可以泡溫水了嗎?”
雲喬頭也沒抬,估摸了一下時間,點了點頭說:“可以了,泡吧。”
鄭文靜得了準話,這才將雙手浸在地上的水盆裡。
她一邊泡水,一邊往雲喬的書桌上探頭探腦。
一邊看還一邊念:“紅花二十克,肉桂、乾薑各三十克,紅參60克,當歸、樟……”
念著念著,雲喬把紙一折,蓋上了。
鄭文靜悻悻的往後縮了縮腦袋,但又忍不住好奇:“雲喬,這就是凍瘡膏的方子嗎?”
雲喬‘嗯’了一聲,“不過你現在還不能用。”
“那什麼時候能用?”
“等個兩三天吧。到時候你的手如果沒有變黑,我就能確保你手上深層的皮膚沒有被 熱水灼傷,就可以用了,不然的話就得換方子。”
雲喬解釋道:“這個方子隻對凍瘡有效果,灼傷塗上去反而會不好。”
“好吧。”鄭文靜隻好按耐住性子。
同住一屋的王茹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雲喬,你這個凍瘡膏能不能多做一些?我也想要。”
“好啊,到時候多做一些,均給你一小瓶。”雲喬點頭答應了。
反正做一份也是做,做兩份也是做,多做一些反而耗費的時間是一樣的。
最後雲喬強調了一下:“文靜,茹茹,有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