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勳撓了撓頭,說:“可我今天才從團部回來,下次去團部送信,要等三天後呢。”
“沒事,寄信的事我不著急。”雲喬將藥方拿出來遞給他:“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彆的事情。”
“這是什麼?”呂勳不明所以的接過藥方,展開看了一眼:“藥方?”
“是製作凍瘡膏的材料。”雲喬說道:“鄭文靜同誌的手凍傷了,我正好知道怎麼製作凍瘡膏,她就托我幫她做一些。隻是手邊沒有藥材,能不能麻煩你去團部或者場部的時候,去 一趟醫院藥房,把這些材料都買回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呂勳作為通訊員,來往於公社場部和團部,經常給人捎帶東西。
他都沒有猶豫,便一口答應下來:“這些藥材都不太常見,團部衛生室應該湊不齊,這樣吧,我後天去場部,順便往醫院拐一趟,儘量給你湊齊了捎來。”
雲喬感激的說道:“呂同誌,太感謝你了。”
呂勳:“你先彆謝,我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雲喬問:“什麼事?你說。”
“就是這個凍瘡膏,你能不能也給我做一份?”
說到這兒,呂勳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你看我這手,天天風裡來雪裡去的,也生了不少凍瘡。”
他一雙大掌紅的發紫,有一兩處甚至開了裂,露出鮮紅的血肉。
雲喬見狀自然點頭答應:“這當然行!也就是多加一份材料的事。我不收手工費,你自己出個藥材錢就行了。”
雲喬對呂勳說:“我那份藥方,是三百克藥膏的成品,分給三個人用。你把藥方給我,我改改,再多加你一份。”
“好嘞。”
雲喬接過藥方,問他:“有鋼筆嗎?我用用。”
“有有有。”呂勳連忙請雲喬進屋,從抽屜裡摸出一支鋼筆遞給她。
雲喬將藥方放在桌子上,俯身握筆修改。
她很快就修改完,重新遞給呂勳。
又掏出五塊錢給他:“這是藥錢,我覺得應該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