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暉才剛模仿了一個開頭,就被何霆鈞眼疾手快一個鎖喉按住了脖子,他又羞又惱:“閉嘴!”
“就不閉!”李暉寧死不屈:“有本事你掐死我。”
“你!”何霆鈞氣急。
李暉雖然被掐住了脖子,但他知道何霆鈞隻是跟他鬨著玩的,下手有分寸,所以哪怕呼吸困難也不影響他嬉皮笑臉:“真沒想到,咱們不近女色的何連長,還有鐵血柔情的這一麵,瞧你剛剛說話那聲音溫柔的,我都不習慣了咳咳咳,彆掐了,呼吸不上來了。”
何霆鈞問他:“你閉不閉嘴!”
“我閉嘴我閉嘴,你撒手。”李暉被掐的翻白眼,果斷認慫。
何霆鈞這才撒開手,最後不忘警告他:“女同誌的名聲要緊,你不許往外說,聽見沒有?”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李暉沒好氣的說:“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出了這個屋子,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何霆鈞:“謝了。”
“那你想怎麼感謝我?”李暉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脖頸,抱怨道:“瞧你下手重的,我現在懷疑你剛剛是真想弄死我。”
何霆鈞說:“我不抽煙,供應裡的煙票用不著。這個月發的煙票都給你,行了吧?”
“行行行。”李暉眉開眼笑:“我保證對外守口如瓶。”
*
雲喬燒的滿臉通紅,口乾舌燥,回到辦公室連喝了兩杯水,才勉強的將心頭的悸動壓了下去。
活了兩輩子,她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樣澎湃的心跳聲。
愛情,就是這樣嗎?
雲喬來不及多想,這時,住院部的護士長突然過來宣布了一件事。
說是邊境暫時停戰了,今天早上運送過來的就是在這次衝突中受傷的最後一批傷員。
再有就是,明天上午,軍報和生產建設兵團的場報記者會過來做一個聯合采訪,到時候還會安排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