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玄清想走,羅父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讓她坐下,不想過多糾纏什麼,無可奈何,羅玄清也隻能坐下看看接下來要玩什麼把戲。
“這桌子還是你娘親當時在的時候添置的,她最喜歡這張桌子了,所以這張桌子放在了我們房裡。”
羅玄清冷冷的把話頭給接了過去,“這間房如今是您和繼母的,跟我母親還有我可沒什麼關係呢。”
“而且……以繼母的脾氣,知道了這件事,這桌子還能好好的放在這裡,那才真是奇跡呢,我沒記錯的話,我母親添置的桌子也不長這個樣子。”
羅父張了張嘴,到底是自己不占理,半句解釋都說不出口。
這個女兒他都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坐在一張桌子上說過話了,更何談能對女兒有什麼了解呢?
就像是很熟悉的陌生人一樣,寒暄了幾句之後就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羅玄清倒是很淡定,羅父有點坐立難安。
“父親,我吃好了,您慢慢吃。”
羅玄清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嘴就回房了。
她不管羅父想要說什麼,說了她就接著,不說她就不管。
羅玄薇哪裡就是吃個教訓就會安安穩穩的人,這不更加惱羞成怒了。
“母親你說好的她那些嫁妝能分我,如今都已經過去一日了,還沒有任何動靜,你究竟是不是在忽悠我嘛?”
“那羅玄清就應該和她那個短命的娘一起滾蛋,還非要留下來礙我的眼,礙我的事兒,我以後定讓她好看。”
“若是你忽悠我,那我便就自己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聽娘的,好好準備嫁衣,待嫁就是”
哐的一聲,門被彆人從外麵推開了,嚇了羅玄薇一跳,轉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父親。
羅玄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自己被嚇到了。
“爹爹,你今日都沒叫我和娘親一起吃飯,你也答應我的呀,那些嫁妝要分我一點的,不然我的嫁妝太單薄了,到時候嫁過去一定會讓彆人輕視的,我不管嘛”
羅玄薇說著,眼睛裡開始醞釀了眼淚,實際上趁著羅父不注意觀察著他,眼睛裡哪有一點難過的意思。
羅父是一個見不得彆人哭的人,每次這一招百試百爽,今日卻不如羅玄薇所願。
“行了,彆哭了,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孩兒,要彆人的東西還如此理直氣壯,在背後詛咒旁人,我怎麼能養出來你們這兩個白眼狼,夾緊尾巴做人就是了。”
“什麼叫夾緊尾巴做人?老爺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我也是堂堂正正嫁給你的呀,我又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不是?”
“咱們就算是你偏心要講個道理的。”繼母出身不好,進府又是個繼室很是在意這個,一說就炸毛。
“我偏心,我如今記得的都是你們娘倆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整日裡這一家的開銷有一大半就是為了供著你們倆,這還不夠嗎?還要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