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墨忘了上一次自己喝酒是什麼時候了,也許不久,也許很久。
她坐在小院的屋頂上,看著近乎圓滿的月亮,默默的將酒壇子裡的酒倒進了嘴裡。
默默地,謝小鳳坐到了她的旁邊,還未開口,就聽燕文墨自顧自的開口道:
“我的父親,是一族之長,每天要處理很多事情,但他很疼我,小時候,即便我有什麼極其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說著,她又喝了一口酒,喃喃自語道:
“七歲那年,堂兄搶了我的東西,還打了我一頓,我跑著去找父親告狀,父親卻說‘小孩子的事情,大人怎麼插手呢?!你的弱隻是一時的,又不是一世的,所以,你要偷偷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才不能被欺負’”
說著,燕文墨苦笑一聲,抹了抹眼淚,哽咽道:
“我那時還不懂什麼意思?!但父親說了,應該自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就趁他們睡覺的時候,偷偷練習,直到下一次,我堂兄在準備搶我東西的時候,我狠狠的揍了他一頓,讓他在病床上躺了半年。”
說著,她帶著淚花的眼睛閃爍著些許得意,緬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