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我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見他說的一臉坦然,燕文墨嘴角一抽,有些頭疼的捂住額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是她的錯,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女扮男裝,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可讓蔣文白上藥是萬萬不行的。
因此,她有些崩潰的放下手,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看向蔣文白,固執說道:
“給我,不然我生氣了”
蔣文白挑了挑眉,而後試探性的將膏藥盒遞了過去,燕文墨得意勾唇,剛想準備拿過,卻被蔣文白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另一隻手,再看,那有什麼膏藥盒,隻不過是他的障眼法罷了。
此時,她的兩個手腕都被蔣文白緊緊握住,然後輕而易舉的,蔣文白拿出捆仙鎖,將燕文墨的手腕給綁了起來。
燕文墨不可置信的看著蔣文白,不懂他要搞什麼?!蔣文白卻在給鬆鬆垮垮的係住她手腕的捆仙鎖係了個結之後,才一臉得意的說道:
“就知道你不聽話,所以,我臨走時向大師兄借了這個來,你在不聽話,我就把你綁起來,帶走”
說著,還極其惡劣的用手戳了戳燕文墨的額頭,臉上卻滿是寵溺的笑意。
燕文墨震驚又鬱悶的看著蔣文白,覺得對方應當是沒救了,而蔣文白得意洋洋的拿出膏藥盒,自顧自說道:
“下次在遇到尊上讓你去萬魔宮,就讓我陪你去吧,那裡太危險了?!”
燕文墨一臉嫌棄的看著心情稍稍有些愉快的蔣文白,忍不住吐槽道:
“你去了能乾嘛?!你又打不過他”
蔣文白神色晦暗的抿了抿唇,然後誠懇說道:
“雖說我打不過他,但至少可以為你求情,我知道你是在生他的氣,但當時…”
說到此處,他突然不說了,轉而神色認真的看向燕文墨,繼續說道:
“甚至,就算魔尊真的想殺你,有我在的話,你逃跑的成功率,還能多上一分”
他說的如此認真,燕文墨聽的如此無語,她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譏諷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喜歡丟下隊友自顧自逃跑的卑劣之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
蔣文白說著,直接從膏藥盒裡用手指抹了些乳白色的膏藥,輕之又輕的抹在燕文墨的脖頸上,語氣固執又溫柔的說著:
“可如果非到那種情況,非到那種你我之間隻能活一個的境地,我希望活下來的那個人…是你!”
燕文墨愣了,她呆呆看著近在咫尺給自己上藥的男人,本想問為什麼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不需要”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