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澤,我就問你一句話,關於最後開放夜間服務的改革措施能不能終止?”蘇逸陽不打算和他廢話了,直接乾脆的問道。
“額……”方洪澤支吾道:“蘇總,我這才剛剛宣布開放夜間服務,再宣布終止開放夜間服務是不是太言而無信了,這對於咱們公司的公信力會有很大影響的。”
蘇逸陽沉默了幾秒鐘,笑了一聲,突然開口道:“方洪澤,我和你談筆生意怎麼樣?”
“生意?”
方洪澤有些意外,沒太明白蘇逸陽的意思。
“沒錯,談筆大生意,不知道你對我手裡的股份感不感興趣呢?”蘇逸陽輕聲道。
位於多功能廳的方洪澤,聽到蘇逸陽說出股份兩個字時,瞳孔瞬間收縮了下,他左右瞅了瞅,遞給他助理一個眼色,直徑離開了多功能廳,走到了一個幽僻的地方。
“蘇總,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理解的字麵意思,我要拋售我手裡的股權,你敢不感興趣,如果感興趣我們就談談,不感興趣就算了,我找彆人談。”蘇逸陽輕描淡寫的說道。
方洪澤聞言,呼吸都略微急促了起來,連忙道:“感興趣感興趣,蘇總您說!”
彆看方洪澤現在位居滴答滴的總裁,但實際上他的處境如履薄冰,他是滴答滴的創始人不假,但在諸多資本融資入場後,他的股份被稀釋到了極點,手裡握著的股份才僅僅百分之二。
手裡握的著的股份少,在公司中的話語權就小,如果不是依附秦漢平,他可能早就被人頂下去了,但即便如此,他現在過得依舊很憋屈,就好似是漢末的漢獻帝,被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完全就是傀儡狀態,他能否當這個總裁,完全就是看秦漢平的心情。
這一切的根源,無非就是因為他手裡股權太少,如果他手裡的股權增多,他的話語權便會大大增加,即便是無法抗衡秦漢平,但起碼掣肘會少很多。
如今蘇逸陽說他要拋售手裡的股權,方洪澤怦然心動。
“蘇總,您打算出手多少股權?”方洪澤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蘇逸陽笑了笑:“你彆管我拋多少,你就說說你能吃下多少吧?你能拿出多少錢?”
方洪澤聞言,大腦快速轉動,將自己所有的資產快速過了遍,然後又將自己的信用貸款、抵押貸款的錢又算了一遍,幾乎各種能籌錢的渠道全都加在了一起。
“蘇總,十五個億!”
“美金?”
“蘇總您彆開玩笑了,是華幣,十五美金您就是將我賣了都賣不出那麼多錢啊。”方洪澤苦笑道。
蘇逸陽輕笑了聲:“這件事二十個億可以談,如果你覺得行就給楚慕靈打電話,我給你一周時間,過期不候,就這樣吧。”
說完,蘇逸陽很乾脆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