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對麵傳來陣陣翻篇的聲音,幾秒後,對麵苦笑道:“張導,這上麵沒寫細節,就直接說你的電影不合格,貌似好像是我們主任直接發話的。”
張秋白聞言,在圈內混跡了這麼多年,此時的他要是還察覺不到事情存在貓膩,那他就白混了。
“同誌,不知道你們主任是?”張秋白試探的詢問道。
“徐溫華,徐主任。”
“好……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
電話掛斷,張秋白捏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他知道事情八成是出在這個叫做徐溫華的人身上了。
按照gd曆來的規矩,如果電影審查沒通過,通常都會說明電影哪些地方不符合規矩,講明緣由,說明原因,但他的電影卻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斃了,這就很不符合常理。
所以張秋白初步判定,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應該是這個叫做徐溫華的人身上。
能被稱呼為主任,在gd中可以算是中層乾部,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對於張秋白這些導演而言,權利就非常大了,說是掌控生死也毫不為過。
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即使張秋白是國內有名的導演,但在人家麵前,依舊不夠看,畢竟全國有名的導演多了去了,但負責審查電影的主任又能有幾個。
現在張秋白就沒弄懂對方究竟圖謀的是什麼,如果是為財,想要多少?如果不是獅子大張口,那不是不可以考慮。
但如果不是為財,那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張秋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對策和頭緒,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徐溫華他也聯係不上,現在就隻能動用他的人脈了,看看有沒有認識徐溫華的人,起碼得把原因弄清楚才行。
於是張秋白重新拿起手機,開始聯係朋友。
……
夜,燕京某私房菜館。
獨立的小包廂中,張秋白和王牧文相對而坐,四方小桌上擺著七八樣精致的菜肴,還有個開了瓶的劍南春,醇厚的酒香彌漫在小包廂內。
“嘖,彆愁眉苦臉的了,搞得好似苦大仇深似得,來,碰一個!”王牧文舉杯笑道。
張秋白確實是愁眉苦臉的,端起酒杯和王牧文碰了下,歎道:“你說我能不愁嘛,耗費了那麼多精力、心力拍出來的電影,居然連審查都沒過,換誰誰不愁!”
“理是這麼個理。”王牧文辣的咂了咂嘴,繼續道:“但事情總會有解決辦法的,你彆急啊,我這不是托人幫你問呢嘛,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很快是多快?”張秋白嘀咕道。
王牧文無奈,瞅了眼滿瓶的劍南春,笑道:“等咱倆把這瓶酒喝完,也就有消息了。”
張秋白樂了:“滾蛋吧,這瓶酒喝完都得趴下,你又拿我開涮!”
“嘿嘿,借酒消愁嘛!”
“嗬嗬,借酒消愁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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