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形勢沒有再度升級,威爾莫特朋友趕來的快,格萊美音樂頒獎禮的負責人來的也快,隨之而來的還有負責酒店安保的警官。
格萊美負責人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兩鬢斑白,穿著正式筆挺的西服,看起來頗具威嚴,麵對眾多世界著名歌星,沒有絲毫的怯場。
“我是格萊美音樂頒獎禮在寶格麗酒店的威利斯,在場的各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是什麼情況,有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嗎?”中年男子沉聲詢問道,麵色很不好看。
今天就是格萊美音樂頒獎禮,結果格萊美邀請的嘉賓在酒店中大打出手,這事如果傳出去了,無疑會令格萊美的名聲受損。
打架,在上流社會人士的意識中,那就是粗魯的代名詞,意味著野蠻,而格萊美向來以高端和藝術標榜自己。
就在威利斯問完,扶著威爾莫特的男子當即指向蘇逸陽,大聲喊道:“威利斯先生,他打人!”
威爾莫特左手捂著眼睛,此時的他還有些懵懵的,但此時的他多少也冷靜了下來,沒有貿然開口,而是任由他旁邊的朋友開口。
威利斯聽到威爾莫特旁邊的男子開口,再看著威爾莫特那烏青的眼眶,他目光順著男子指的方向,移到了蘇逸陽的身上。
麵對對方的惡人先告狀,蘇逸陽沉著冷靜,表現的很是淡然,淡聲道:“我打人?貌似是威爾莫特先動手的吧?是他先拿瓶子照我的頭打,我實在被逼無奈之下才還擊的,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威利斯聞言,沒有開口,目光又轉向了威爾莫特等人。
“是他先挑釁我的,我沒忍住才動手的,而且無論究竟是什麼原因,他將我的眼眶打青了,這是對我人身的傷害,我要求報警,他應該被逮捕!”威爾莫特厲聲說道,右眼眼底滿是怨毒之色。
“威爾莫特,我們華國有句老話,叫做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蘇逸陽拿著濕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淡淡道:“究竟是誰先挑釁誰,我想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當眾調戲我的女經紀人,現場餐廳監控攝像頭眾多,你覺得你憑借你的紅唇白齒就能胡編亂造嗎?”
蘇逸陽目光環視一周,著重在威利斯和其身後的幾名警官身上停留了幾秒,同時道:“在我們華國,對婦女不尊重、調戲猥褻的人,這是屬於違法行為,任何人見到這種情況,都有義務去阻止,我們華國的律法如此,我不清楚英國的律法是如何的,但我想素以發達國家標榜自己,以自由平等為宣言的英國,在這點上應該和我們華國沒差的吧?”
蘇逸陽的聲音並不大,沒有大聲,也沒有嚴厲,但就是這種清清淡淡的反問,卻讓威利斯和幾名警官的麵色都凝重了起來,蘇逸陽的犀利質問讓他們不得不鄭重對待。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在蘇逸陽這麼說完後,性質卻被蘇逸陽上升到了極高的層次。
扯到了女權,扯到了婦女平等,這事如果要是處理不好,那就等著那幫女人上街遊行吧。
而且這事如果再扯到了格萊美身上,那其影響可就不是打架這麼簡單的了,其影響將會非常的惡劣,甚至如果處理不好,將格萊美和不尊重女性掛鉤,那造成的影響才是最為嚴重致命的。
威利斯和幾名警官都滿臉凝重的看著蘇逸陽,心中都是暗暗感歎:好厲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