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邊境異變(2 / 2)

尼·瑪,作為不朽大師的弟子,兼保姆,照顧著不朽大師的飲食起居。

沒錯,不朽大師是神級強者,但現在暮年時期的他在患有重度老年癡呆症的情況下,滿打滿算也隻有天級巔峰的水平……還得保證在戰鬥的時候不發病。

每個在國際上能夠排得上號的國家,除了在科技和經濟實力上有話語權,其次,擁有決定性力量也是一大因素。

炎黃作為藍星上數一數二的國家,神級強者隻比米國少一個!

其一就是剛剛所說的不朽大師,隻不過現在的不朽大師實力倒退病魔纏身,保家衛國的壓力都是靠著一眾天級武者扛著。

至於另一位神級強者……

不朽大師的老年癡呆就是拜另一位神級強者所致,因為被重擊了頭部再加上靈魂受損,老年癡呆的症狀一年比一年嚴重。

如果說不朽大師是炎黃武學的正派代表,那麼另一位就是炎黃武學的反派代表!

炎黃最大的邪教——血蓮教!

血蓮教的教主就是炎黃另一位神級強者!

“啊秋——怎麼感覺有人說我壞話?”

炎黃邊境,葬墳嶺。

血蓮教總壇。

在一台遊戲廳常見的街機麵前,兩道人影正坐在小板凳上激烈的對抗!

“日天,你認輸吧,你是不可能贏得了為師的!”

“師傅,誰輸誰贏還不一定,看徒兒新學的一招絕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BAB之亂按一通之術!”

眾所周知,亂拳打死老師傅,趙日天這一套下來還真打得血蓮教教主一個措手不及。

“嘿你個小屁孩,能耐了是吧?”(備注,血蓮教教主是上個世紀的老怪物)

隻見教主趁趙日天一個不注意,一腳踹翻了對方的小板凳。

“咣當”一聲,趙日天摔了個四腳朝天。

教主也趁這麼一會功夫直接一套連招,瞬間帶走了對麵的血條。

“桀桀桀,我就說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你看看你,這不輸慘了嗎?”

“還不是師傅你耍賴皮,我趙日天玩這個遊戲可是秒天秒地秒空氣的存在……”

“得得得,彆說那麼多了,輸了得乾嘛你應該清楚吧,我可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了……”

說著,血蓮教教主渾身散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壓。

邪修和正常武者的修煉完全不一樣,如果殺人修煉快那麼邪修就會去屠城,如果喝血能加快修煉那麼邪修就會去屠城,如果吞噬靈魂能加快修煉速度那麼邪修就會去屠城……

反正屠城就對了。

當年血蓮教教主為了突破神級,趁著兵荒馬亂的年代殺人無數,甚至屠滅了數個城鎮!

可以說按照法律,把他從侏羅紀開始槍斃,那麼直到人類出現的那天,槍斃才堪堪停止。

成為了神級強者,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給,最後一個奇趣蛋了。”

“哈哈哈,好吃的巧克力!”

如你所見,血蓮教教主和不朽大師一樣,患上了老年癡呆症,還都是重度的。

但這家夥畢竟年輕,才100歲出頭,再就是他仍然還有神級初期的實力,估計在活個兩三百年都不是問題。

但問題是……

“問題是教主再這麼下去,我們血蓮教的威名都要敗沒了。”右護法直言道。

血蓮教教主之下,除了趙日天這個親傳弟子和血蓮教少教主兩個權力最大之外。

便是“梅蘭竹菊”四大壇主和左右護法了。

“沒辦法,父親的這個老年癡呆症太嚴重了,尋常醫術隻能壓製,沒辦法根除。”

少教主非常無奈,這些年來父親的老年癡呆症越來越嚴重,有時候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不僅如此,幾年前血蓮教寶庫的鑰匙都被他弄丟了,裡麵各種的天材地寶和武學物資恐怕都落灰了……

再加上炎黃官方和各大正派的圍剿,血蓮教還能夠被稱為“第一大邪教”說明還是有些底牌在手上的。

“趙日天倒是個武學奇才,和我差不多年紀就已經成為了天級武者,但……”

看著和自己老爹差不多腦回路的趙日天,少教主嘴角瘋狂抽搐。

唉,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神經病練起武來更快?

沒錯,趙日天這貨也有精神類疾病,不過沒有血蓮教教主那麼嚴重罷了。

“少主,據說過兩年就是炎黃的“武者交流會”了,我們要不要派人去看看近幾年炎黃武者的斤兩?”

少教主身後,菊壇主問。

“派些外圍成員過去探探底,近些年來我們血蓮教轉行做黑幫還處在發展期,儘量低調一點。”

“雖然炎黃高層礙於我們這邊還有個神級強者因此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什麼時候都好使。”

“對了,梅壇主,記得去幫小萌買幾件好看的衣服。”

……

……

……

與此同時,喜馬拉雅山脈,炎黃邊境環境最惡劣之地。

滴水成冰,嗬氣成霜,即使環境如此惡劣,卻依舊有人能夠戰勝如此惡劣的環境,守護炎黃的邊境!

“隊長,小心點,昨天晚上剛下過雨,滑的很!”

“你們也小心點,注意警戒。”

崖壁邊上,三名邊境戰士合作分工,兩人將一根根攀岩繩拉緊,繩子的另一邊則綁著他們的隊長。

另一人端起望遠鏡警戒周圍情況。

這是他們每天的任務,巡察邊境和擦拭界碑。

隊長一邊熟練的操縱著攀岩繩緩緩下降,一邊在下降途中警戒著周圍環境。

隔壁的身毒(印)國在十幾年前準備對炎黃發動侵略戰爭,結果侵略戰爭硬生生被打成了衛國戰爭……

即便如此,近些年來的休養生息和蜜汁自信,讓這個騷操作層出不窮的國度又開始了蠢蠢欲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隊長離地麵隻有兩米的距離了,而界碑已經在視線範圍內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股難以言喻的不適感充斥著他的內心……

安靜,太安靜了。界碑的對麵隻有一條深淺不到褲腿的溪流,可今天半點水聲都聽不到……

突然,目力極佳的他瞥見了距離他不到百米的草叢裡,黑漆漆的槍口環繞著死亡的氣息!

“敵襲!警戒!”

“砰——!”槍聲激烈的轟鳴回蕩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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