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導嘿嘿笑了兩聲,任由老婆抱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他也沒看號碼就直接接了起來,“喂,哪位?”
話筒裡傳來一道女聲,“瞿導,聽說你的劇馬上就要開拍了,還缺投資嗎?”
瞿導心裡一樂,“缺啊,當然缺。”酒喝多了,反應有些慢,但大腦有些條件反射,彆人一說缺投資,他下意識就會說,缺!
“我們公司可以投資兩千萬,但宋笙那個角色得給我們。”
瞿導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見,人也從沙發上起了身,“請問你貴姓?”
“我姓陳。”
瞿導笑了一聲,“可是,陳女士,這個角色已經簽約了,中止合約是要賠違約金的。”
“賠給她就是,當然了,如果瞿導能讓對方違約就更好了,這樣瞿導不僅不用出錢還能白得一筆賠償,何樂而不為?”
……
梨軟自己做了晚飯,吃過後就在客廳看劇,學習那些影帝影後如何演戲的,直到十點,關掉電視回房沐浴。
溫熱的水打在身上,在白嫩光滑的肌膚上留下無數晶瑩的水珠,水珠順著凹凸的曲線下滑,最後彙合隱沒,突的房門處傳來一道哢嗒聲。
緊跟著,腳步聲在客廳響起,徑直走向臥室,然後是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梨軟慌亂中隻來得及躲到衛生間一角,背過身體雙臂抱住關鍵部位,如一隻驚慌的小兔一般側頭看向門口,眼中全是驚駭。
來人卻是發出一聲輕笑:“怕什麼?”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嚇死我了!”說著,梨軟的眼睛就紅了,眼淚也瞬間落了下來。
席冷也紅了眼,他沒有開口再說一個字,脫下外套,隨手一扔,便邁進了浴室。
“你乾嘛……”
席冷俯身一吻封唇。
淋漓的熱水不斷的下落,浴室裡氤氳的霧氣都在害羞,緊閉的浴室門都關不住那些聲響。
一個小時後,梨軟被抱出了浴室,她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粉,像是可口的棉花糧,誘著人忍不住想舔上一口。
隻是,她纖細的腰肢上,有兩個礙眼的青色,席冷抿唇,他真的已經很注意了,可她的皮膚太嫩太嬌,似乎隻要稍微大力一點就會留下痕跡。
他躺上床,大掌在她的青紫上撫摸,“疼嗎?”
奇怪,明明自己骨頭斷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偏看到她身上隻是青了一塊就心疼的不行。
床上的人輕哼了一聲,小腳丫又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你還敢問?還不是你,沒輕沒重的,你以為人家是你們這些糙漢子呢?恨不得直接把人家弄死。”
席冷:……誰家小情人是她這樣的,動不動就踹人!
而且還作的不行,昨晚把他踹下了床,早上害他頂著個口紅印去上班,讓全公司的人看他的笑話,下午還故意不添加他的聯係方式。
現在又在怪他手重,而且,他哪裡糙了?不過,比起她來,確實糙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