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聲明顯,“那你還敢勾我?嗯?”小丫頭就是欠收拾!
手指在男人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劃痕,很快劃痕上便出現了淺淺的血色。
男人眸子越發幽深,那絲絲的痛似乎是激發了他的野性,浴室裡的水聲越發的大了。
……
一個多小時後,梨軟被席冷抱回了床上,原本已經癱了的人翻身拿起了酒店的電話。
“你乾嘛?”
梨軟聲音軟的要不成調了,“還能乾嘛?你那個點兒過來,肯定還沒吃晚飯,我讓酒店做些吃的送上來。”
席冷擦頭發的動作就是一頓,他低頭在懷中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沒成想,卻被梨軟一爪子拍開了。
“去去去,彆搗亂了,那麼大個人還不會照顧自己,犯胃病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
席冷眸子閃了閃,瞧瞧,他才和梨軟在一起多久,不算那些分開的日子,總共也不過幾夜罷了,她都知道自己有胃病,而他的家人,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身體。
梨軟不知他在自我攻略,電話已經接通,她巴巴說完自己的要求就掛了電話。
席冷重新去了浴室,浴巾已經不見了,手上多了個吹風機。
床上,梨軟已經慵懶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是真的累的不輕。
“起來,我幫你把頭發吹乾,不然會頭疼。”
梨軟不乾,“我好累啊,腰酸,後背也疼,不吹不吹,我不想動。”
下一秒,梨軟便被扶了起來還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前,整個身體都被他攬在了懷裡。
看著懷中猶如沒有骨頭一般的女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