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信心滿滿道!
這三日,還是算了五萬鐵浮屠趕往金城的時間。
“宜快不宜遲,那就現在出發吧。”
劉震率領五萬鐵浮屠前去攻打金城。
江策則是留了五萬鐵浮屠,鎮守玄武關。
同時差遣士兵,安撫百姓,張貼告示。
凡戰時,免除徭役賦稅!
軍卒嚴禁欺淩百姓!
此舉一出,關內百姓對江策呼聲更高,民心更盛。
劉震到了金城之後。
遠遠就看見了宏偉的金城城牆。
單說氣勢,五萬重兵壓城,便足以讓金城內的守衛喘不過氣。
更彆提,此五萬鐵浮屠,昨日才經曆過一場勝仗洗禮。
此刻,人人血氣磅礴,好戰勇猛。
更致命的是,五萬鐵浮屠,隻忠於江策。
眾誌成城,全無異心。
金城駐軍老將領得知有大軍壓境,也著實慌了神。
上城頭一瞧,看到全是重騎。
便知此戰無法勝,當即緊閉城門不出。
任劉震叫陣如何難聽,也自捂耳朵,全當聽不見。
但郡守曹海不懂。
郡守曹海是丞相趙奕門生。
才學不通,政治不精。
奈何關係人脈極深,攀上趙奕這條線。
趙奕見此人狗屁不通,乾脆將曹海派到邊疆之地。
做個便宜郡守,也不礙他眼。
晾其在邊關,也鬨不出幺蛾子。
曹海也是如此想法。
他依仗人脈關係久了,便以為有趙奕這當代丞相保他。
就是金國大軍壓境,他也不怕。
曹海得知有不明大軍兵臨城下。
從女人肚子爬起,慌亂披起衣服,聽著耳邊守城將領的稟報。
隨即便是不屑一笑。
“區區五萬士兵,也能將你麵色嚇青?”
“金城城防牢固,就是十萬大軍也破不開。”
“不急!”
他來到城門時,仍在整理褲腰帶。
“不就是五萬敵軍嘛,王老將軍率兵出關滅之便可!”
守城將領王安一聽,花白胡須都氣紅了。
城內五千守軍,城外五萬重騎。
是說滅就能滅的?
奈何身份尊卑,王安不敢過多言語。
隻好按下性子,仔細勸解。
“大人,敵軍來勢洶洶,看其氣勢,非我們城內的士兵能夠阻擋。”
“東南十裡處,朝廷駐紮有四十萬大軍,當務之急,就是求援!”
王安話說的已經不算委婉。
可曹海卻是不聽,掏了掏耳朵,
“王將軍,你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我金城三千兵馬,再如何說也是朝廷大的兵馬!”
“城外這萬眾的兵馬,一看軍服就是散兵遊勇。”
“何懼之有?”
“王安,你膽子太小了。”
在曹海的意識中,朝廷的兵馬戰力是最強的。
見曹海仍是不知事態之嚴重,王安忍著怒火發不出。
他冷哼一聲,不與曹海多言語一句。
曹海隨即探出身子望向城下。
“賊兵聽著,我是金城郡守,曹海。”
“令爾等即刻繳械,不然,帶我大軍衝出城外。”
“一個不留。”
城門前,劉震聞言,嘴角一咧。
隨即回應道:
“城上的守軍聽著,限爾等半個時辰之內開關獻城。”
“半個時辰之後,攻城。”
“守城之將,守城官吏,一概屠之。”
金城守衛紛紛躲在垛口後麵,縮頭不出。
劉震知道,不能再拖。
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是不利。
“金城郡守曹海,你給本將軍聽好了!”
“半個時辰內,若是不開門獻城!”
“破關之後,第一個殺你祭旗。”
劉震的渾厚嗓音,傳入曹海與王安耳中。
王安苦心勸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