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至少在公事上還過得去,這次瘟疫也處理得很妥當,隻是習慣了給他那小舅子收拾爛攤子,在嶽家那邊一直抬不起頭,難免敏感了一些。”
因為豐年是樂意去西北的,便替李知府說了幾句好話,省得齊大夫去給李知府看病時帶上情緒,萬一惹怒了對方難免吃虧。
齊大夫聽了豐年的話雖然沒有先前那麼生氣,不過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重重歎了一口氣,“唉!兩個孩子這才好不容易跋山涉水過來看你,這才幾天,你這又要離開府城。”
“兩個孩子跟著我確實受苦了,是我愧對他們,以後還請齊兄和馮兄多照顧幾分。”豐年每次想到這事,心裡都難受得很,如果不是為了豐家的仇恨,他也不想留兩個孩子獨自生活。
“行了,這事不用你說,我自會照看一二的,唉!也幸虧你家兩個孩子懂事又能乾,要不然......”
齊大夫沒有再說下去,他雖然不知道豐年為什麼一定要離開,但是既然對方不說自己也就不問了,他之前可是見過豐年身上那一道道猙獰的疤痕,相必他們兩個相識之前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了吧。想必馮先生是知道其中緣由的吧,畢竟他們兩人很早就認識了。
算了,不知道也挺好,至少沒煩惱不是,以後儘力照顧著兩個孩子一些就挺好。齊大夫很快就想通了這其中的事情,他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
這時馮先生的信也寫好了,他將信封好直接交到豐年手裡,這才又和兩人坐在一起說話,那邊蘭草和豐盛要默的文章還有一些,幾人都不急。
豐年還想向齊大夫打聽一些李知府那邊的一些八卦,就見劉三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他進來匆匆向幾人行了一禮之後,對上豐年詢問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
“快說,這麼著急過來乾什麼?”豐年有些疑惑,這劉三一向不是個扭捏的人,怎麼這會兒還遮遮掩掩起來了?
“呃~知府府上的李夫人在外麵哭鬨,馬上就要闖進來了,我們又不能向對待馮家人那樣對她。”劉三有些尷尬地撓撓頭,他們一群大老粗還真不好對那女人做什麼。
“什麼?她來鬨什麼?”這是豐年的反應,那個女人不應該回去鬨李大人嗎?
“她又鬨上了?”這是見識過李夫人那鬨騰勁兒的齊大夫,他直接開始揉起腦袋來。
“那李夫人怎麼上你家鬨??”馮先生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
三人對於李夫人能找到這裡哭鬨感到十分驚訝,這也太扯了吧?一個女人怎麼會跑到彆人家來哭鬨呢?這是不打算要自己的名聲了?況且還是堂堂知府夫人。
“你安排人去報給知府大人,咱們也不好對一個女人做什麼?讓李大人安排人把她帶回去。”豐年很快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可是,她現在就要闖進來了......”劉三有些為難。
“把家裡的婆子都叫出來,先將人攔在前院,安置在前院花廳就好,讓人騎快馬去知府府上。”
豐年今天可沒打算出麵,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吵鬨呢?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外人還不都以為是自己欺負一個女人嗎??
“是,大爺!”劉三得到豐年的指示,匆匆應了一聲就趕緊出門。
“我說豐兄弟啊,你這家裡缺個女主人啊?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總不能就這樣耗著吧?”馮先生這會兒也不著急了,難得打趣起豐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