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蘭草被豐年一連串的話語給驚得不行,原來大叔什麼都知道??難怪之前自己拿出那五車藥材時他那麼淡定,還特意趕著車出去晃蕩一圈,原來都是在為自己善後?
一時間,蘭草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警惕的樣子是不是很可笑?大叔剛剛是不是很傷心??
“大叔,我......”蘭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感覺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彌補不了大叔剛剛心裡的難過。
“好了,這事就過去了,丫頭隻要記得,我不會害你就行了。”豐年見眼前的小丫頭已經難過的紅了眼眶,隻是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才低頭看自己手裡的玉牌。
“還真是國師府??”豐年這麼一看也是震驚不已,都說國師府的人一直很神秘,幾乎不與外麵的人正麵接觸,可是他短短時間裡已經見到兩塊國師府的牌,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他的牌子交還給蘭草之後,這才扭頭去看躺在地上昏睡的人。
“咦?居然是個女人?”在他的認知裡,殺手這個行當裡,還是男人居多,女人也不是沒有,不過一個個基本都身懷絕技,這人得小心一些。
他在看到這個女人被捆得結結實實之後,總算放心了一些,不過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卻有些麻煩了,明明之前國師府對這丫頭還不錯,怎麼這次上來就要打要殺的?豐年現在實在有些想不通這些。
“丫頭,你退開一些。”豐年決定再一次對這個女人進行搜身,他不能讓這個來意不明的女人接近小丫頭,萬一身上有暗器或者毒藥什麼的,自己可真不一定能救出這孩子。
“哦。”蘭草不知道豐年想要做什麼,不過依然乖乖的退到床邊,她心裡這會兒惦記著手裡這個小荷包呢。
就這樣,豐年再次對黑衣女人進行搜身,而她則坐在床邊將手裡的小荷包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個荷包跟普通荷包沒什麼區彆,甚至從自己繡坊賣的還要醜一些,隻是不知道也跟自己之前的那個口袋一樣,可以裝許多東西?
果然這荷包的打開方式跟她以前那個口袋一樣,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荷包,裡麵有許多零碎玩意和各種盒子,上麵居然還有一封信,裡麵有兩張紙。
“豐安昌已安頓在國師府,安心!斐月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盼日後京城相聚。林”
蘭草有些懵,這個豐安昌是誰?應該是大叔的父親吧?那個‘林’又是誰?難不成是自己之前在桃花鎮見到的那個妖孽男人??那這個斐月呢?一定是今夜這個黑衣女子了?
不過她現在顧不得想彆的,拿著手裡的信就跑到正蹲在地上忙碌的豐年旁邊,她要第一時間告訴大叔這個好消息。
“大叔......大......”蘭草後麵的話直接被眼前的情景給堵了回去。
隻見地上躺著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頭發也披散著,腳上的鞋襪都被脫掉,露出一雙白嫩嫩的大腳丫子,豐年這會兒正捧著人家一雙鞋子在仔細查看。
“大叔,你做什麼??”蘭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大叔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呃!我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帶暗器或者毒藥什麼的,萬一她存心想傷害你的話,那我還真不一定能護得住你。”豐年被蘭草這麼一喊,有些尷尬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