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斐月才憋出一句話來“嬤嬤喜歡就好,待在宮裡大半輩子,也規矩了大半輩子,現在怎麼自在怎麼來吧。”
斐月心中暗想,在姑娘身邊時間長了真的會放鬆很多,自己不是也一樣,從前也是冷冰冰的,現在不也柔和了很多,還有了心儀的男人,想到這裡,好的臉都開始微微發燙。
算了,不能再想了,斐月趕緊搓了一下臉,調整好自己的表情,跟在蘭草身後就進了練武場。
練武場中,所有護衛這會兒已經嚴陣以待,斐月離開的這兩個月,他們都鬆懈了不少,生怕武藝有氣退步,昨天晚上知道斐月回來之後,他們一直忐忑到這會兒。
蘭草並沒有跟那些護衛們一起練功,而是自己占了一片地方活動,至於其他人,則被斐月給虐得鬼哭狼嚎。
香梨和香桃香杏幾個都下意識離他們那群人遠一些,生怕斐月一時興起抓她們三個過去虐一頓。
顯然斐月沒那麼心情,她有些氣惱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些護衛居然敢偷懶??真是以前教訓得輕了。
正是因為這樣,護衛們的晨練時間足足往後延遲了半個時辰,練武場上的那鬼哭狼嚎的動靜直接驚動了還在睡夢中的街鄰四舍。
等到斐月神清氣爽回來的時候,蘭草這邊已經重新收拾好還吃過了早飯,這會兒正在雕刻一匹小馬。
蘭草知道,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有些焦急煩躁,隻有雕刻才能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斐月那邊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用過早飯就來找蘭草了,她知道因為自己昨天晚上自己說的幾句話,姑娘一直沒睡好覺。
蘭草在屋裡聽到斐月進來的腳步聲,立馬放下手裡的刻刀和快要成形的木馬,扭頭看向斐月。
“姑娘,你昨晚是因為奴婢說的事情沒睡好。”斐月衝蘭草行了一禮,然後才問起正事。
“是啊,北方下了那麼大的雪,也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呢。我也為他們做些什麼。”蘭草並沒有否認,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姑娘,以咱們豐家的實力,施個粥還行,其他的肯定不太方便吧。”
斐月對於豐家的情況很了解,幾個主子手底裡都有鋪子,但是也不是所有鋪子都很賺錢,家裡的積蓄比起那些大富之家可差得遠。
“我是說我,不是豐家。”蘭草盯著斐月的眼睛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
斐月被蘭草這樣無聲地盯著,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姑娘是自家主上的她師妹,必定跟主上一樣有一些神通,這事兒自己之前多少猜到一些,想必姑娘說的是這個意思了。
“姑娘您需要奴婢做什麼?”
斐月想清楚這些之後,心裡有些小激動,少主這是徹底相信自己了?那自己以後就是少主身邊第一人了???就像主上身邊的布凡一樣??
“斐月,我能相信你嗎?”蘭草還是有些猶豫,她其實想通過國師府的勢力把自己空間裡的東西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