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她在準備出門的時候,現在她的車沒了,隻能出門打車,她剛坐上車,口鼻處就被人給捂住了。
這是乙醚。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滿腦子在想,她究竟是遇到仇人了,還是單純遇上劫財劫色的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依照自己模模糊糊的感覺,應該是在柔軟的沙發上,耳畔傳來陣陣徐林的聲音,“生哥,這一定是搞錯了,小鹿不可能會開車撞你的。”
她心裡一驚,這痕跡不是都已經消除了?為什麼周彌生還能知道?
她心煩意亂地想閉著眼睛做一回鴕鳥,偏偏徐林發現她已經醒來的事實,“小鹿,你醒了,你彆怕,生哥把你綁過來就是想問點事情。”
徐林的一句話,周彌生和謝敬南的視線全都投射了過去。
林南煙沒辦法,暫時裝不成鴕鳥了,隻能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按照這會兒普通人應該出現的情緒,她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慌亂,看著就像是受驚的小獸,無比的不安。
小聲的開口,“周先生,徐少,謝少。”
周彌生看著她,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溫度,更加沒有了當時在得知開車的是個女人的心悸和怦然,冷聲開口,“我的車是你撞的吧?”
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這件事情。
一旦承認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在周彌生的視線下,她默默地搖了搖頭,“周先生,你找錯人了,我沒有撞你的車。”
徐林最是看不得她這麼委屈不安的樣子,連忙替她辯解,“她長得這麼乖,哪裡會騙人,而且飆車這麼危險的事情,還能和生哥你不相上下,小鹿怎麼可能做得來。”
謝敬南踹了他一腳,“行了,你少說兩句。”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他也是難以相信。
那個女人有一雙冰肌玉骨的手,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手。
多一分而嫌長,少一分則嫌短,完美的好像是藝術品。
林南煙的手和那個女人的很像。
而且這車林南煙開過,真的很難讓人相信撞周彌生的人不是她。
周彌生看著她,壓根就不信,臉上露出一絲譏誚而又不耐煩地表情,“你在告訴我,我找錯人了?”
她像是鼓足勇氣一般,“我沒有非要撞周先生車的理由。”
謝敬南在一旁笑眯眯地打斷,“當然有啊,沈芷君搶了你的角色,你大概認為這是彌生幫她搶的,那自然是會怨恨上的。”
她抿了抿,像極了受儘了委屈而無人心疼的孩子,“你們非說是我撞了周先生的車,那請問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蔑。”
她現在也隻能賭注一把封時蘊的辦事能力了。
徐林在一旁附和道,“沒錯啊,沒有證據就是汙蔑,我們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家一個小女孩。”
謝敬南忍無可忍,又給踹了一腳。
“你給我閉嘴吧。”